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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過頭,不去看他們的戰鬥,卻看到烏爾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們是來找我算帳嚒……”我又想起了藍染對我說的話。
“今天我們是來把你帶回去的。”他不帶一點感情色彩:“當然,你有權不和我們回去,不過我們就不知道你在現世裡的人類朋友,會有什麼下場……”
“呵……你們怎麼回事啊,為什麼總是拿朋友來威脅別人?”我諷刺般地笑了笑,隨後盯著他:“很好,你成功威脅到我了。”
我向前走一步,叫喚魊螽:“算了,魊螽,別吃了他。”接著,魊螽消失,我轉身望烏爾:“你們先走,我隨後到。”
“是麼…”他睨了我一眼:“你最好,遵守諾言。”
“葛力姆喬留下來!”我朝葛力姆喬喊了一聲。
葛力姆喬向我走過來,蹙眉盯著我。
“幫我把繩子割下來。”
“…………”
繩子斷了,狗狗們各自往回跑,可是繩結依然縛著我的手。這個死結,我不懂得解開。“空氣的使者,成為束縛一切的枷鎖。”
我唸出,限制了小白他們的行動,轉身:“葛力姆喬,走吧。”
“槐,你非去不可嚒!”小白不掙扎,問我最後一個問題。
“對!”我扭頭,隨後給他們一個微笑。“就當我去旅遊了吧,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
最後我向他們揮揮手,再見了,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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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女人,你要帶我去哪裡?”葛力姆喬不耐煩地看著我。
“你很囉嗦啊!到了啦,按門鈴啊,豬!”我不滿地說。
“你!”他怒,但還是乖乖地按下門鈴。
“風牆之盾。”我唸道,一個薄膜就罩在他身上。
他驚,欲大吼大叫的時候,我很適時地打斷了他。
“我暫時讓你的感官與外界隔絕,還有,你等下也會察覺不到靈壓。想要回你的手臂就給我閉嘴。”
這時,門開了,開門的人驚訝地望著我們。
“槐姐姐?!”
我和葛力姆喬走在虛圈的荒漠,時不時有幾隻虛走過。
“女人,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謝你!”他說。
“喔。”我淡淡地應道。
“嘖,我真的不會感謝你!”他又說。
“我知道了啦!你很吵啊。”我瞥他一眼:“話說虛夜宮還沒到嚒?”
“當初直接讓黑腔接通虛夜宮,你又不肯。麻煩的女人!”
“……不要再叫我女人。”我停下腳步,賭氣般的。
“難道要叫你男人嚒?豬!”他“回敬”了一隻“豬”給我。
“槐小摟霜!那麼響亮的名字你都不知道嗎?豬!”
“誰會去記啊!烏爾奇奧拉不也這樣叫你嗎!豬!”
“你學他幹嘛啊,你又不是面癱!大豬頭!……”
我們一直吵到虛夜宮。虛夜宮內,我一副生氣的樣子望著藍染,葛力姆喬的額頭布著滿滿的十字路口。
藍染只是笑著,沒有多問什麼,因為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又是我和葛力姆喬吵架了。
忽然,他看到了我被綁著的雙手,斂眉:“小槐的手…”靈壓飆高:“是誰綁的?”
“是我的戶主啦!不關他們的事!”我急忙說:“不過結似乎解不開了。”
“哦呀,那可不行呵。”銀突然來到我的面前,握住我的手:“血痕都出來了,要為你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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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發上,銀單膝跪在我面前,他捧著我的雙手,拿出神槍,輕輕一劃,繩子便斷開落在地上。包括,被神槍劃破面板而流下的血。
我吃痛地皺皺眉,銀忽然說:“痛嚒?”
我點點頭。
“呵呵……”他輕笑著,握緊我流血的雙手,用危險的語氣在我耳邊說。
“痛就好……因為這是給你的懲罰,懲罰你,背叛我……!”
背叛……?!
我不解地望著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