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對比,那奴僕需要幹活,而我則是整日待在房中,奴僕每月有餉銀,而我則一天三頓,幾個饅頭,幾塊小菜,其餘一切自己動手,好在日子雖然無聊,但畢竟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若是實在悶的慌了,可以拿一壺熱水,蹲在我房間後面的土牆旁,對面是膳房洗涮的地方,很多多嘴的丫頭們喜歡偷偷八卦,把外面聽來的,自己看到的,說的有聲有色,跟說書一樣,這其中不少我不好問人的事情,也是從這裡聽來的,而且萬幸的是,這寒一沒有任何好友親朋,也就這麼孤獨的生活到18歲,所以也就不可能發現我是冒牌的,與原先那位的不同。
吃完了早上預給的饅頭,又把自己前天洗澡換下的衣衫放進大門口的竹籃裡,對於這點,我很是滿意,畢竟雖然我前世活過40,可天生什麼家務也不會幹,想我們那代是80年後的獨生子女,父母包著,家裡寵著,只是希望能埋頭學習上到好的學校,未來有機會出國深造,再得到一份好工作,嫁個有錢的男人,我自然也不例外,雖然沒有嫁給有錢的男人,但那男人還算體貼,家務也算乾的較多,夫妻一路打拼過來,也不算過的太差,之後有了女兒,父母更是不讓我插手,我也樂得做個甩手掌櫃,以至於到了今時今日,飯不會做,衣不會洗,夏天怕熱,冬天怕冷,吃不得一點苦,唯一會做的食物就是以前和同學出遊時,一起在山上弄的燒烤,即便開始半生不熟,也慢慢烤出了滋味,自己認為味道還是不錯的。
至於為什麼寒一沒有下人服侍,卻可以不用洗衣,不用做飯,想必還是那夫婿怕做的太過,落人話柄,畢竟這到底還是女尊的世界,男子在彪悍,也要顧及臉面,所以我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