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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旁沒再做聲了。

陳楚看了聳拉著腦袋的張飛一眼,說道:“就照元直說的辦。翼德。”

聽到大哥喚自己的名字,張飛頓時精神一振,連忙出列朝陳楚抱拳道:“大哥,有何吩咐?”

陳楚笑了笑。“等一會而就由你前去城下挑戰,並向城內射一封勸降書。”

張飛頓時雙眼一亮,當即抱拳洪聲道:“謝大哥!”

城牆上的幷州軍將士緊張地注視著城下軍容鼎盛的徵北大軍。突然一騎從對方軍陣中馳出,直往南門而來。所有幷州軍將士頓時將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弓弩手紛紛彎弓引箭瞄準著那一騎。

那一騎一直來到距離城牆僅五十步處才按住戰馬。這時。城牆上的幷州軍將士才看清對方的面目。只見一黑臉魁偉巨漢持韁傲立,雙眼如銅鈴,下頜是猶如鋼針般的虎鬚,身著虎首連環甲,手提一杆寒光閃閃的丈八蛇矛,就如同一頭亙古兇獸般。氣勢駭人至極。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楚的結拜二弟,徵北軍大將……張飛。

“我乃燕人張翼德,誰敢與我一戰!”張飛橫矛立馬,氣勢如虹。

片刻後。城門突然開啟,幷州軍的一員戰將提刀馳出。

那員將領來到張飛馬前二十步處按馬立定,揚聲道:“我乃幷州……”然而話還沒說完便被張飛粗暴地打斷了,“廢話!量你不過是一無名小卒,既然趕出來送死,就過來吧!”張飛語氣狂傲霸道至極,那員幷州戰將頓時氣得滿臉通紅、雙眼圓睜,當即不再廢話。催動戰馬手舞大刀狂叫著朝張飛衝了過來。

張飛好整以暇地跨坐在戰馬之上,虎眼中全是不屑之色。

雙方的戰鼓幾乎同時擂響,轟鳴的戰鼓聲讓所有人都熱血沸騰了。隨即雙方將士情不自禁地高聲大喊起來。

那員幷州將領似乎被這狂熱的氣氛所感染。戰馬的速度在不知不覺間加快了幾分,同時還更興奮地喊叫著。

二十步的距離對於戰馬來說轉瞬即到,眼看那員幷州將領已經衝到張飛跟前了。大刀高高舉起,照著張飛的腦袋直劈而去。

見此情景,站在城牆上觀戰的幷州軍將士瞬間露出極度興奮之色。

刀光一閃,眾幷州軍將士定睛一看。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將軍的大刀竟然在對方腦袋上方數寸的地方停住了。再仔細一看,所有人的面色頓時變得煞白。原來他們將軍的後頸處竟然露出一截猙獰的茅尖,寒光與血光交相輝映。

就在眾幷州軍將士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們的將軍又被對方挑了起來。手中的大刀哐噹一聲掉落在地,雙手死死地抓著插進自己脖子的長矛,雙腳在半空中蹬了一蹬,隨即便沒有了任何動靜。

張飛嘴角一挑冷冷一笑,隨即長矛一甩將已經死透的幷州大將甩到地上。然後長矛往城牆上一指喝道:“誰還敢與我一戰!”

幷州軍眾將士面色慘白麵面相覷,無人敢再應戰。剛才出戰的那員將領已經是冀州軍中最厲害的了,卻在對方手下走不過一招,幷州軍眾將士不禁心頭震駭,士氣也因此而大落。

張飛立馬城牆之下大喊了半天,卻遲遲未有人敢出城應戰。張飛不禁感有些無趣,於是又揚聲道:“一群膽小鬼!既然不敢戰,何不早早開城投降!”然後取出一張大弓和一支綁著勸降信的利箭,將勸降信射上了城牆,隨後又一連射出十幾支綁著勸降信的利箭。隨後,張飛便徑自回陣了。

張飛射的這些勸降信全都出自徐庶之手,內容無非是利誘和威嚇兩方面,在目前的情勢之下,這勸降信的作用是不容小視的。

被張飛射上城牆的勸降信引起了一陣騷動。雖然這些信很快便被上面搜走了,但士卒們卻紛紛猜測其中的內容,軍心一時間更加動盪了。

張飛策馬回來,來到陳楚跟前朝陳楚抱拳道:“大哥,俺做的還行吧!?”語氣神色頗有些得意。

陳楚哈哈一笑,“翼德驍勇,想必已經將冀州軍嚇破膽了!”

張飛大嘴一裂笑了起來。

“元直,接下來咱們應該怎麼做?”陳楚轉頭問立在一旁的徐庶。

徐庶道:“丁原身邊頗有些自私自利的小人,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不久之後,幷州必生內亂。到時我軍再趁機攻城,定可一戰而下。”

陳楚點了點頭,於是決定全軍退回營壘,暫不攻城,靜觀其變。

張飛對於徐庶的分析頗不以為然,很是說了些諷刺譏笑徐庶的話,這些話很快傳到了徐庶的耳中,不過徐庶卻毫不在意,因為他知道張飛說那些話並沒有惡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