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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四名徵北軍士卒出陣,將那書生拖進了陣中。

“這裡是我徵北軍的轄地,不管這人犯了何等罪過,都應由我徵北軍來處置!”

如果是在平時,袁術的手下到此刻一定會打道回府,但是目前的情況特殊,這個書生的身份很不簡單,騎兵軍官不敢輕易就此放手。

騎兵軍官拔出佩刀揚聲道:“你們徵北軍不要欺人太甚!這個人是我軍的重犯,我必須將他帶走!”。騎兵軍官身後的騎士們紛紛拔出佩刀,戰馬刨著前蹄,似乎這些騎兵立刻就要發動衝擊。

小校見此情景,冷笑一聲,舉起右手大喝道:“準備!”

徵北軍一頓盾牌,發出一聲大響,隨即大喝一聲,長槍放平。徵北軍蓄勢待發。

騎兵軍官不禁皺了皺眉頭,他手下的那些軍卒很多人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口水,面露緊張之色。

“校尉,如果同徵北軍發生衝突,我們只怕沒法向主公交待啊!”騎兵軍官身旁的一名騎兵在其耳邊輕聲道。

“可是若放走了那人,我們同樣無法向主公交待!”騎兵軍官的臉上露出進退維谷的神情。

“不如這樣,我們隨便弄顆人頭回去交差就是了!”

騎兵軍官雙眼一亮,點頭道:“這個辦法不錯!”

隨即,騎兵軍官收回佩刀,朝對面抱拳道:“既然徵北軍要拿此人,我們便賣徵北軍一個人情!”

小校根本就不理他,仍然冷冷地注視著他,眾將士森然靜立,完全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而放鬆警惕。

騎兵軍官討了個沒趣,不禁暗罵一聲。調轉馬頭,帶點怒氣地揚聲道:“我們回去!”

百餘名騎兵就此轉頭,揚塵而去。

片刻後,哨卡上的哨兵吹響了號角,旋律與之前有所不同,這代表對方已經出了警戒範圍。

“校尉,那個人已經昏過去了!”一名士兵前來稟報道。

校尉看了一眼暈厥過去的那個書生,然後下令道:“先回去再說!”

數百徵北軍帶著那個書生回到哨卡,隨即小校命人去將軍醫請來,同時派人快馬去留縣稟報。

書生被放在一張行軍矮榻上,軍醫立刻施救。

片刻後,書生幽幽地醒轉過來。

“我,我是糜竺,交,交給你們張遼將軍。”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一隻木匣,這隻木匣顯然是用來盛放信件的。原來這個被袁術軍追殺的竟然是糜竺!

糜竺一說完,又昏迷了過去。

“軍醫,他死了嗎?”小校急聲問道。

軍醫連忙探了探糜竺的鼻息脈搏,然後回答道:“沒有。他只是昏過去了。”

校點了點頭,從糜竺的手中取來木匣,看了看,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對身邊的一名軍官道:“這裡暫時交由你負責,我立刻帶此物去留縣!”

“校尉請放心!”軍官抱拳道。

隨後,小校帶著兩名士兵,朝留縣飛馳而去。

當天中午,十幾騎快馬從留縣奔出直奔兗州。

這些天,陸陸續續從幷州送來近十萬補充各軍的新兵,張遼正忙著對這些新兵進行整訓。

這天,張遼像往常一樣在軍營中一呆就是一天,傍晚時分,張遼回到刺史府邊的一座院落。這座院落不大,只有五進,是張遼處理公務和生活的地方。邊上由曹操修造的豪華刺史府有人守衛打掃,但是卻沒有人住在裡面。隨著陳楚的威權越來越重,張遼為人處事卻越來越謹慎。

一進府,一名軍官便迎了上來,稟報道:“將軍,從留縣送來急報!”

“在哪?”

“信使正在廳內等候。屬下本來要去軍營找將軍,不想將軍竟先回來了!”

張遼疾步來到大廳。信使一見張遼,立刻下拜道:“小人是留縣李將軍派來的信使,參見將軍!”

“不用多禮。究竟發生了何事?”

信使從背上解下布囊,取出木匣,雙手呈給張遼,並道:“這是一個叫糜竺的人從徐州捨命送出的,指名要交給將軍。”

“糜竺!?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受了傷,不過沒有大礙,此刻應該在留縣縣衙內。”

聽到信使如此說,張遼不禁鬆了口氣。雖然張遼同這個糜竺僅有數面之緣,但兩人卻相見恨晚。

張遼拆開木匣,取出裡面的信件,細讀起來。這封信是陶謙的親筆書信,表達的無非是求援之意。

張遼捲起信件,對身邊的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