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片刻後黃忠來了。
“將軍。”黃忠抱拳道。
張飛看了黃忠一眼,問道:“城中的情況如何?”
“回稟將軍,殘敵已基本被肅清。不過西城牆和城門損壞嚴重,只怕短時間很難修補上!”
張飛毫不在意地說道:“驅趕城內居民將西城門和破損得城牆堵上就是!”“是!”黃忠抱拳應諾。
“將軍,我剛才看見眾將情緒低落的樣子,是出了什麼事嗎?”黃忠問道。
張飛道:“這些傢伙依靠利器取得了一場不大的勝利,竟然一個個將尾巴翹到天上去了!我罵了他們一頓!”
黃忠笑道:“第八軍團不比那些由陛下親自組建的軍團,戰力能有如今這個程度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將軍還是不要太苛責了。否則只怕適得其反!”
張飛點了點頭,對黃忠道:“待會兒。你去軍營中給他們打打氣吧!”“是。”黃忠抱拳應諾。
數千高句麗殘軍倉惶向東邊逃去,在丘陵中碰見了正增援恆仁的兩萬高句麗軍。領軍大將是李木青的親信李忠楷。
李忠楷得知恆仁失守的訊息,大吃一驚,忙問原有,對方一連恐懼地將今日之戰的過程簡要敘述了一遍,著重強調了秦軍的投石車和轟天雷。李忠楷對於轟天雷倒並不感到陌生,當年在遼東時,他就曾見識過這種犀利的武器。
“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名部將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李忠楷思忖道:“陛下給我們的任務是屯軍此處以策應恆仁!然而,恆仁現在已經失守,我軍已經沒有必要再呆在這裡了,傳令下去,全軍立刻調頭返回!”“是!”
李忠楷的兩萬大軍就地調頭,以急行軍的速度朝丸都方向急奔,同時派出了快馬斥候向李木青稟報這裡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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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入夜後,快馬斥候趕回到丸都。
李木青正和國師及幾員親信將領商議當前的局勢,每個人都黴頭緊鎖,顯得非常憂慮。一名衛士奔進來,在李木青面前跪稟道:“陛下,李將軍的信使就在外面!”李木青心頭一動,“快讓他進來!”衛士應諾一聲退了出去。
李木青不禁扭頭問一旁的國師:“國師,你說李忠楷此刻傳信究竟是好是壞?”國師皺眉道:“只怕不會是什麼好事!”李木青聞言,不由得心往下一沉。
快馬斥候在衛士的引領下走進大殿,拜道:“小人拜見陛下!”
李木青頗有些急切地說道:“不必多禮!李忠楷將軍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斥候連忙稟報道:“李將軍於今日中午時分感到恆仁以東預定的地點,然而恆仁卻在此刻失守!”
在場的幾人聽聞此言,俱都大吃一驚。“怎會如此?!”李木青面色蒼白。國師皺眉道:“秦軍有轟天雷,能如此快攻下恆仁倒也不足為奇!”斥候連忙道:“國師大人所言極是!根據潰軍所言,秦軍確實是用轟天雷轟塌城門,然後才能攻入城中!另外,漢人還使用了一種能不停發射箭矢的弩箭,我軍幾支反擊的部隊均是被這種弩箭擊潰的!”
李木青扭頭看著國師,面露詢問之色。國師明白李木青的意思,皺眉道:“這種能夠連續發射弩箭的弓弩叫連弩,在中原戰國時期就出現過,不過後來卻失傳了,真不知道秦軍是如何又做出了這種利器!這種連弩雖然能連發箭矢,但卻有一個很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威力遠比一般的弓弩要小,因此多要依靠毒藥提高殺傷效果!在重灌部隊面前,這種連弩並不能發揮多少作用!”
李木青點了點頭,問道:“那該如何對付那轟天雷呢?”
國師嘆了口氣,搖頭道:“轟天雷威力強橫至極,幾乎可與天怒相提並論!自當年得知秦軍有這一利器後,我便一直在思考對策,然而卻沒有找到什麼好方法!”
李木青皺起秀眉,面露憂慮之色。國師連忙又道:“陛下也不必太過憂心!在之前的多次戰爭中,秦軍都沒有使用這種武器,就說明秦人的儲量並不多!另外,這種武器相當怕火,若是有一名細作潛入地方的軍營放火,那麼秦軍必將遭這種武器的反噬!”
李木青秀目一亮,然而隨即又暗淡下來,苦笑道:“只怕沒有那麼容易啊!”頓了頓,用詢問的口吻對國師道:“當務之急應當立刻佈防!”
國師點頭道:“丸都地勢險要至極,而且城牆均有巨大的青磚壘垛而成,轟天雷也難動其分毫,我軍應當依託丸都防守!為了減小秦軍轟天雷的危害,應當在城中各處多儲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