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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京城?

徐碩點了點頭,滿臉期冀的看著老闆,老闆攪了攪鍋吊了吊徐碩的胃口這才慢悠悠的說道,王府井的廟會人忒多,去了不舒坦;五顯財神廟現在從初二開始,小兄弟你要是做生意的過去拜拜挺好;東嶽廟廟會那個喜神祠那你帶上你女朋友去月下老人那拜拜求段好姻緣到是可以;白塔寺那邊有賣玉器的,廠甸那塊倒是個找樂子的好地方,好玩意挺多,有賣的沙燕兒,還有那楊明遠空竹,最難得的是海王村公園水法池前的廣場的露天茶座那幾個肩搭白毛巾的夥計兒吆喝起來還真有咱老北京的味兒,到現在不容易;等到正月初一你再到白雲觀那看看,那“全真第一叢林“的名字可不是蓋兒的到時候你可以租個小毛驢過把騎驢逛廟會的樂子。

徐碩點了點頭,對著這個極熱心的老闆點了點頭,笑了一聲,老闆看徐碩的樣子越來越順眼,甚至在徐碩走出老遠的時候,老闆還不忘了再喊聲,小兄弟,明天不要忘了來取那麻豆腐,老哥哥我拿出十二分的精神給你做好。徐碩聽了這話沒回頭,伸出胳膊朝後面的老闆擺了擺手。

夏墨坐上火車的時候還猶豫了幾分鐘,想著要不要再問問徐碩要不要去他們那玩幾天,後來看了看站在窗戶外面徐碩的那張側臉,雖然線條說不上刀砍斧削般有力,但也是有種莫名的堅強,就沒再喊徐碩。

動車開出北京的進入夜晚的時候,夏墨看到身後越來越遠的北京似乎下起了大雪,在那白茫茫模糊的視線裡,像是一個囚籠,夏墨又想起那個情願自己躺在床上受凍也不會張嘴問別人要一點施捨的側臉,突然很後悔上車前沒把徐碩拉上車。

夏墨對自己這個同居了將近兩個月的室友瞭解的少得可憐,除了知道他喜歡吃好的,挺會甄別古玩真偽,還有一個小小的仇人,有時候傻得想讓人撞牆又有時候精明的匪人所思之外,對於這個男人就再沒了一點理解。

夏墨轉過頭看了看車窗外,車廂裡的霧氣早就把車窗燻得一大片的白,夏墨伸出手在窗戶上抹了一下,露出的一斜條透明裡望去,滿眼的荒蕪,然後迅速的又被水汽所覆蓋,朦朦朧朧再看不見。

夏墨對著窗外揚起一個笑臉,伸手把所有的霧氣擦了個乾淨,然後衝著通紅的手心哈了口熱氣。

北京,我一定會回來的,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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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囡囡】………

“藕風輕,蓮露冷,斷虹收。正紅窗,初上簾鉤。田田翠蓋,趁斜陽,魚浪香浮。此時畫閣,垂楊岸,睡起梳頭。舊遊蹤,招提路,重到處,滿離優。想芙蓉,湖上悠悠。紅衣浪跡,臥看桃葉送蘭舟。午風吹斷江南夢,夢裡菱謳。”,偌大個北京城能讓納蘭容若如此推崇備至的除了那座高不可攀的皇城之外,估計也就只有這什剎海了。

西湖春,秦淮夏,洞庭秋,卻唯獨沒人去描繪什剎海的冬日,冬天的什剎海沒有那麼多的荷花和垂柳,滿眼望去的只剩下滿目的蕭殺之氣,枝椏刺天而起,落寞如大漠裡百年不枯不朽的胡楊。

徐碩走到一棵樹前拍了拍樹幹,瞄了幾眼湖面,然後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一粒石子扔進湖中,然後走到湖邊蹲下看著石子拋下後湖面泛起的瀾漪,徐碩眼前恍然出現某人的側臉,突然砰的一聲徐碩面前濺起了一點水花灑在徐碩臉上,冰涼的湖水一剎那把徐碩一點點的四十五度的明媚的憂傷或者說是一點點傷春悲秋的心思全甩到了爪哇國,徐碩抹了把臉,扭過頭正準備開罵,但看到背後的人卻怎麼也張不開嘴,甚至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扭過頭的徐碩眼睛裡先看到的是一雙綠底白花的小碎花棉靴,再往上是一根白色的小褲子,上身穿的是白底粉紅花的小棉襖,就算是像徐碩這種以前看慣了滿清富貴人家極講究的服飾,再看這衣服也再說不出一點的否決之詞,更不用提正在他面前的一雙忽閃閃的大眼睛,以及剪得精緻熨帖秀裡秀氣的童花頭和吹彈可破的肌膚,這小姑娘身後什麼人也沒有,這麼一個小小的女孩就這麼孤零零的帶著滿眼似乎就要流出來的淚花站在蹲著身子張大了嘴正要罵出聲的徐碩面前。

徐碩嚥了口唾沫,壯了壯膽子,伸出手照著小女孩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笑道,別哭,哥哥不怪你。

徐碩話音剛落,眼前精緻得像個洋娃娃的女孩子一下子哭出了聲,徐碩滿臉詫異,實在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了眼前這位。

徐碩不知道手該往哪裡放,或者說怎麼樣才能安慰這個小姑娘,一時間手指就一直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