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糰子看著他。
他遲疑兩秒,勇猛的往嘴裡塞食物。
倒是狗狗被禁了食,不許在夜間吃肉。
***
他們還是一人一間,那晚之後,他再也沒來過她的房間。
他知道她原諒了他,但他卻無法原諒自己。
他乖乖的,不敢有其他想法。
一個雨夜,電閃雷鳴,糰子赤腳站在他的門口,咚咚咚,她敲門。
盛讚那時正站在窗邊,他想起了糰子高中的時候,她明明不怕閃電和雨夜,卻騙他說害怕,鬧著要他陪著她睡。
盛讚到此都記得那時自己有多難受,身上燥的不行,找了毛毛場子裡的小妹兒要消火,然後被糰子知道了,糰子再也不會唱歌,嚇得他再也不敢找女人。
想著想著,他就笑了,笑意未退去開門,微微詫異的看著門口的睡衣糰子。
她穿棉布睡裙,頭髮又長了一些,黑緞般絲滑,怯怯與他說:“害怕。”
盛爺心頭一暖,雖然她在說謊,可他卻歡喜的不知怎麼才好。
他讓開門,將人拉進來,他說:“別怕,我陪著你。”
糰子躺在他身側,兩人的手臂碰在一起,下一秒,他翻過來,摟住她。
糰子順勢往他懷中窩了窩,安靜的不說話,也不想做什麼。
雷打了一會兒卻停了,電也不閃了,甚至連雨也小了,糰子有些尷尬,不知是該走還是該留,盛讚比她先行動,微微抬起頭來,輕輕咬住那瓣紅唇。
咚咚咚,那是糰子的心跳。
盛讚拉開她的睡衣,露出肩頭,一下下的啄吻。
糰子靜靜的平躺,隨他去。
***
他曾極其粗魯的對待過她,可她選擇忘記,她想要他的擁抱,她知道他不開心。
他雖然笑,卻沒笑到心裡。
她那天,無意間,看見了他後腦有一根白髮。
她很心疼,原來沒有什麼事,能比她的阿贊在漸漸老去而更能令她不捨。
孩子,你也跟媽媽一樣,原諒了爸爸對不對?
你要厲害一點,下次投胎,還投媽媽的肚子好不好?
“糰子……”盛讚從她肩頭離開,喚她。
糰子喉頭哽咽,恩了聲。
他說:“沒事,就是想這樣叫你的名字。”
老爹,你看到了嗎?你的阿贊在害怕呢,他不敢抱我。
似乎每一回,頭一次主動的,總是她。
算了,她認了,誰讓她愛他呢?
她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近,喚他:“阿贊。”
那一瞬,時光回到了從前,從前,她最愛喚他:“阿贊。”
盛爺鼻頭酸楚得快要忍不住,用嘴封住了懷中人的小嘴。
他親吻她,用盡溫柔,他的手指纏繞她的長髮,心頭一點點被填滿。
他掀開糰子的睡裙,露出一片平坦白皙的肚皮,肚臍眼下,曾經有他與她的孩子。
那天,你該有多痛?我至今不敢去問不敢去想,你失去孩子時,會有多麼絕望。
他俯身,親吻糰子的肚臍,用唇膜拜,虔誠無比。
***
糰子將手指穿過他的髮根,一下下輕撓,笑說:“癢。”
男人爬上來,猛虎般用嘴攥住了她的耳朵,逼得她側過臉去,不得不露出更多自己的弱點。
盛讚一點點親吻,噴出的熱氣激得糰子一陣發顫,她柔順乖巧的將腿盤上他的腰,他的睡衣很滑,觸感很好,她悄悄的用腳後跟踩踩踩,最後掀開衣襬,小腳觸碰他的後腰,他的溫度很高,微微發汗。
她說:“阿贊。”
男人沉沉恩了聲,“放心,我會輕輕的。”
他鬆開她,雙手褪下她白色的三角,如捧著什麼貴重的東西,放置在床頭,然後重新覆上來,如蓋了一床大大的被子。
他輕輕的探尋,用手指輕柔的觸碰,指腹粗糙,摩擦帶起電流,一點點的淌進糰子身體裡,筋脈中酸酸漲漲,她久違了這種感覺。
盛讚對她的小腹著了迷,又親上去,可親著親著卻跑了調,越來越下,等糰子反應過來時,他已對她做出羞人的事。
糰子一聲堵在喉管裡出不來,雙眼瞪得老大,死死盯著天花板,腦袋卻很清明,感覺他分開了她,用柔軟的舍搜尋她,然後用牙齒不痛不癢的咬她。
他難得像小孩,那麼調皮,他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