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到這位公主,不僅可以獲得南疆國駙馬的名號,而且還得到了一個可以幫助自己名揚天下的女人,這個誘惑對不少人來說可都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要不是這位公主已經二十二歲了,否則南疆王也不會給自己女兒弄什麼招親的。
祥和客棧,天字一號房之中,有著兩個圍坐在桌子邊的女子,身材曼妙,姿色上佳,一人銀白色簡單衣裙,另一個人則是緋紅色南疆服飾,兩人皆是絲帶束髮,不見半點發飾,卻都是別有一份韻味。
只是,此刻這兩人卻是在激動的鬥著蛐蛐。
“快啊,大老虎快上啊,咬它,咬它啊!”紅衣女子見自己的蛐蛐是越來越沒力了,就不由出口猛喊道。
銀衣女子很是淡定的道:“就你那隻軟腳蛐蛐,也好意思叫什麼大老虎呢,還不如我的小澈厲害呢!”
剛走到門口的那人,聽到這一句話之時,臉色霎時一便,嘴角也不禁抽搐了下,那已經伸出想要開門的手也頓時就停在了半空中。
而他身後的兩人,急忙捂起了嘴,生怕只一個不小心就偷笑出了聲。
沈天澈微微轉頭,朝著韓銘與無殺瞟了一記冷眼,兩人瞬間就放下了手,端正的站直了身姿。
“呆在外面幹嘛,還不進來?”
這時,屋內的銀衣女子高聲對著外面的三人喊道。
明知道他都已經到了門口,還如此叫喚她的那隻蛐蛐,沈天澈對自家的小姑姑還真是有些無語。
這小姑姑可是要比自己夫人的那位小舅,還要難搞的多呢!
沈天澈推門而入,一張冷臉就落入了屋內兩人的眼中。
無殺與韓銘也緊隨其後跟了進了屋。
“夜無憂,你怎麼還是這副冷心冷面的樣子,本公主還以為你娶了媳婦之後,會有所改變呢,真沒想到,一點都沒變啊!”穆月兒一邊緊緊的盯著桌上的戰況,一邊對著沈天澈輕笑說道。
說完之後,便搖頭道:“哦,不對,現在不應該叫你夜無憂了,而是應該尊稱你一聲太子殿下了,你可真會瞞啊!”
在南疆的一年中,沈天澈的真實身份也就只有南疆王與其子穆青兩人知曉,其他人也只把他當做是國主故友之孫。
在別人的面前他是寒公子,而在穆月兒等人的面前他就是江湖中不太出名的夜無憂了。
穆月兒與沈天澈兩人年紀相差不多,她性子又直快,所以與他說話是從來不會客氣的,再加上她與天音也是以姐妹相稱的,她就自認為這沈天澈的輩分比她小了一輩,所以多多少少的也有幾分把沈天澈當成了自己侄兒一般對待。
沈天澈深知,卻也懶得她計較。
“月兒,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正是因為媳婦沒跟著來,所以他才會這樣一副像是誰都欠了他的樣子,要是媳婦跟來的話,他呀,早就笑開了花了!”天音很是瞭然的笑說道。
韓銘與無殺兩人很是配合的猛點頭,這天音的話,他們絕對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要是夫人在這的話,主子定然不是現在這副表情的。
果然這姑姑還是很瞭解侄子的。
沈天澈輕手一揮,桌上本來那快要決出勝負的兩隻蛐蛐,就徹底的不見了蹤影。
兩個女子同時衝著沈天澈大喊道:“喂,我都快贏了了呢(我還沒輸呢)!”
“大公主,要是你不想隨便嫁個阿貓阿狗的話,最後還是小聲點說話的好!”沈天澈冷冷說道。
一提到自已老爹要給自己招駙馬的事情,穆月兒的臉色就瞬間變得不爽了。
她知道自己老爹很是聽沈天澈的話,自己大哥與他關係更是匪淺,他若是真的到他們的耳邊去胡說幾句,說不定自家老爹和大哥,還真的就隨便把她嫁了呢!
她才不要類!
真不知道老爹是發什麼神經了,她不就是年紀稍稍長了一些麼,他就如此的怕她是嫁不出去了,一天到晚唸叨著要讓她嫁人。
嫁人有什麼好,哪裡來的自己一個逍遙自在。
憑什麼,女子就一定要嫁人呢?
這一點,穆月兒可是想不通的很。
她也曾經問過天音這個問題,天音只笑著回道:“等你遇到你真心喜歡的那個人,你就會想嫁人了,你現在之所以還不想嫁,那是因為那個人還沒與出現!”
對於這個回答,穆月兒也是有些迷惘,活了二十多年,她好像真的還沒有真正喜歡上一個男子。
穆月兒狠狠瞪了一眼沈天澈,然後就默不作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