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明白。
所以任誰慫恿,他都未曾向天音告白過,既然已經知道結果,又何必多此一舉,反倒是讓兩人之間的關係變得尷尬了的話,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說不定,還會讓她想起那一段不願提起的過往,想起那一份難以承受的痛苦,他亦是不想她想起,因為那種痛苦他曾經陪著她體會過,真的是永世都不願意再想起的。
“宮主,你們不會明白的,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裴玉書的!”
話一說完,無殺就拱了拱手,轉身離去了。
留下的沈天澈與韓銘兩人在聽到裴玉書這個名字的時候,皆是一愣,轉而是一聲嘆息。
“原來那個人叫做裴玉書,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韓銘輕聲說道。
沈天澈也苦笑道:“我又何嘗不是呢,看他們這幅樣子就知道當年的事情是小姑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外公和無殺都絕口不提,我們也不好多問!”
韓銘搖了搖頭道:“我一直以為他們會是一對的,誰知道中途會出現那麼一個人!”
別說是韓銘了,那時候的整個夜宮上下之人包括老宮主都自認為無殺和天音會是一對,但結果卻是出乎意料的很。
“那個人要是寡情薄意之人,亦或是窮兇極惡之人,倒也是好的,但偏偏……”韓銘說著說著又是一聲嘆息,要是筆墨紙硯在這兒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兩隻眼睛瞪的老大的,他們主子還真沒有露出這般神色過呢,更別說是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唉聲嘆氣呢!
那話不說,沈天澈心中也是瞭然的。
偏偏那個人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人,一個痴情的不能再痴情的人,一個絕對不會比無殺少愛天音一分的人。
那個人,原來是叫做裴玉書。
“時間總是治療情傷最好的解藥,說不定再過個十年,或者是二十年,天音終是會放下那人的,到時候她就會發現是誰一直守在她的身邊了!”韓銘淡淡說道。
沈天澈點頭,但隨即便對著韓銘嗤笑道:“說的你好像很懂似得,你有喜歡過女人麼,你有談過情說過愛麼,真是隻會耍嘴皮子功夫!”
韓銘傲然道:“主子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有夫人了,就可以來說我了,我是沒談過情說過愛,但誰說我沒喜歡過女人呢,我喜歡的女人多了去了,別說的我好像有怪癖一樣!”
“哦,那你說你喜歡過哪個女子呢?”沈天澈撐起下巴挑眉問道,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很是期待韓銘的回答。
這一問,倒是讓一向來能言善辯的韓銘有些愕然了,轉眼看了看等著看他笑話的沈天澈,腦海裡就不停地想著自己所認識的女子,看能不能隨便說出一個名字來。
“怎麼,是有還是沒有呢?”沈天澈看著韓銘這幅樣子,心裡就已然在偷笑了。
這傢伙,比自己還不開竅,哪裡會有什麼喜歡的女子呢!
想著想著,韓銘的腦海之中突然清楚的閃現出了一個女子的面容,當即就脫口道:“當然有,那個人就是,就是……”
話到嘴邊,韓銘倒是有些猶豫了起來。
那個姑娘,平時看著是挺順眼的,他也覺得她挺好的,但是這應該還沒有到達喜歡的地步吧?
這個問題,韓銘自己不清楚,外人就是更加不知道了。
“就是誰啊?”沈天澈繼續漫不經心的問道。
韓銘當即道:“冰素!”
聽到冰素這個名字的時候,沈天澈一陣訝異,但轉瞬便指著韓銘道:“想不到你這個傢伙竟然看上了我府上的人,還一直不動聲色,你可真是藏得夠深的!”
“我沒怎麼樣!”韓銘聳肩道。
沈天澈莞爾笑道:“你剛才還說無殺呢,就你這樣,我看要想表白的話,也起碼還要過了好幾年呢,那時候說不定冰素早就已經被別的人娶走了呢!”
這個問題,韓銘自當是沒有想過的。
他對冰素是有好感,但也只僅限於此,他從未深想過,對於兒女情長之事,他是經常性忽略的。
剛才被沈天澈一逼,他才會肯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現在又被沈天澈這一說,倒是讓他有些思慮了。
若是冰素真的被別人娶走了的話,那他會有何想法呢?
感覺那滋味,應該是非常不好受的。
一想到冰素那副溫柔樣子,韓銘就深深覺得她正是他的理想中的妻子,簡直不能再相配了。
看韓銘這幅深思的樣子,沈天澈也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