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媛很是堅定道:“王爺可不是那種會輕易相信外人話的人!”
這一點,南媛還是胸有成竹的,這些年她的努力可不是白費的。
“那就好,既然如此,姐姐你還擔心什麼呢,還是回去好好的準備郡主的婚事吧,宸王殿下與冷王千金的婚事,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敷衍了之的!”荊媚兒笑言說道,心中對冷珞瑜與沈天皓的婚事,可是不屑的很。
看不上她兒子的女人,眼光的確是不怎麼好。
當今皇上的幾位皇子之中,沈天皓無疑是荊媚兒眼中,最為劣等的一位,他要不是有離貴妃與離王府撐腰,也決不會有現在這一番地位。
凡事可不能看表面,表面越是風光無限,越是自詡厲害的不行的人,其實卻是最最沒用的。
荊媚兒可是一點都不看好那沈天皓的未來。
他自以為離王府會是他一直最最堅實的後盾,熟不知對那人來說,親情是這世上最不值得他在乎的東西,他只會從他的想法出發,絕不會因為別人的境地,而改變一絲一毫。
除了,那個人!
南媛起身道:“到時候,還希望離王爺與離王妃能一起來喝一杯小女的喜酒呢!”
明知道離輕若不會輕易出現,南媛說出這話無非是為了削弱荊媚兒的氣勢罷了。
荊媚兒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南媛重新披上了那黑色的披風,隨即便大步離開了。
兩個人可謂是各懷心事!
待她走後,荊媚兒的面前就多了幾個黑衣人。
“都處理好了?”荊媚兒寒聲問道。
黑衣人回道:“是!”
那南媛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以為現在這種時候會沒有人盯著她麼,就算是再小心翼翼,也還是難保被跟蹤。
荊媚兒自是料到的,所以早早的就派了人前去接應南媛。
那些個跟著南媛的人,早已被他們耍的團團轉了,哪裡還有機會跟來。
明知如此,荊媚兒卻也沒有出聲提醒南媛,好似就是要別人越發的覺得她可疑一樣。
一會之後,荊媚兒也起身回了離王妃。
一路之上,也是安然的很。
而至於剛才被兩人所提到的離王爺,此刻卻還在自己的房間之內,專心致志的雕刻著那一朵一朵的薔薇花,神情認真非常,但眸底卻比往日少了幾分該有的平靜之意。
第二日一大早,風南曦與沈天澈就帶著阮守去了南府,當然冷慕楓也是同行的,再加上一直吵著要前去的小酥,馬車之內倒也少了幾分安寧。
南府眾人早已準備好了一切,南澤與南司宇幾人也是天一亮就早早的起了,為的就是準備好好的見風南曦一面。
風南曦還沒有入南府,幾人都是心憂的很。
即使南司宇幾人已經從南少瑾的口中確認了一些事情,但是沒有親口問過,他們還是覺得有些不安。
錦馨苑內。
屋內,除了南澤、南司宇夫妻,以及南少瑾之外,還有另外的幾人。
風南曦穿著淺綠色的上衣,下面則穿的是一條粉紅的襖裙,髮絲全部都梳到了腦後,不見珠釵金飾,唯在髮尾之處繫上了白玉發扣。
而難得穿著一襲淺白衣衫的沈天澈,溫柔的呆在她的身旁。
幾人互相行禮之後,便全都露了座,一時間,也無人開口,亦或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吧!
“外公,舅舅,舅母,這位小兄弟叫做阮守,乃是江南阮家的老管家之孫,他對當年的事大概都是知曉的,你們想知道什麼大可以問他!”冷慕楓指著阮守,然後對著一臉迷惑的幾人說道。
阮家的老管家,南澤自是見過的。
想當年,他娶阮家大小姐的時候,就都是那老管家張羅的喜事,南澤還是印象頗深的,想不到他的孫子都已經長那麼大了,早南澤的印象之中,那人在他的腦海中也還是一副青蔥少年的樣子。
時光真的是在不知不覺中,走得太快了。
南澤都不得不服老了。
畢竟南家與阮家是親家關係,所以阮守對於南澤幾人的態度也是極好的,恭敬的對著幾人行了禮。
南司宇最先開始問道:“當年我大姐回阮家之時,真的已經有了身孕嗎?”
阮守很是確定的點頭道:“確有此事,我爺爺與爹爹,都是知曉此事的,夫人回到阮家的時候,已經就有兩月有餘的身孕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夫人那時候在處理了太夫人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