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明面上的勢力留下,和朝中的官員更是沒有什麼交集,要是想栽贓他的話,還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我給表哥修書一封,然後我們靜觀其變吧!”夕月抿唇,想了半晌,得出這麼一個不是解決辦法的辦法。
眾人只得點頭,坐等事態發展。
老皇帝終於沒有讓眾人失望,三日後,宮中傳出了廢太子的言論。
“樂正華的動作果真夠快!”夕月站在院中,看著剛剛下朝的樂正豐,開口說道。
聽著這帶著譏諷的言論,樂正豐皺眉:“先別忙著譏諷,你進來,我有話與你說。”
夕月挑眉,想著這事情難不成還真牽扯到表哥了?
“你可知太子為何被廢?”樂正豐將夕月拉近了房,開口問道。
夕月搖頭,訊息還沒有得到。
樂正豐嘆了口氣:“今日早上上朝之時,太子在御前求情,請求免除對付景蕭的追殺,皇上龍顏大怒,認為太子與付景淵結黨,身為一國儲君非但不一身作則,還明知故犯,實在是讓皇上失望,所以皇上情急之下,給出了廢太子的詔書。”
“大殿黨派之爭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老皇帝自然不是不知道,如今這般,不過是尋了一個由頭罷了。”夕月看著樂正豐,接著蹙眉問道,“太子是怎麼了?怎麼忽然間為表哥求情了?”
“今日上朝之時,樂正華向著兵部尚書問起了捉拿付景淵的情況,兵部尚書說尚無進展,隨後樂正華便以當年宜長公主性子溫良,為人和善為說話,批判了付景淵。皇上也遵從樂正華的意見加大了追查力度,但是不知道哪句話刺激到了太子,太子忽然間就出列開始求情。”
樂正豐想著今天上午太子的表現實在是詭異得很,於是接著說道:“皇上隨後便懷疑賢王府與付景淵一道,結黨營私,賢王當即表明對付景淵之事一無所知,為了消除皇上疑慮,逐付景淵出賢王府。”
“賢王當即這麼表示的?”夕月有些不可置信。
賢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