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塔,好向靈山塔下修,妙哉,妙哉!”只見那胡清秀搖頭晃腦的吟著詩,“海峰兄,你這詩寓意深遠,深得佛家三昧,沒想到海峰兄對佛理也是如此精通呀。”
秦朝一笑。
狀元樓闖關,新寺生的作品自然是展出的,秦朝的那篇書法,也被貼了出來,先前眾人還只是驚歎那份字,可很快便有人關注到了那首詩本身上。
漢文化圈最不缺的就是會詩詞的高手,所以一旦有人關注到了詩本身,詩的價值也就被挖掘出了。
而秦朝本身就是話題人物。
狀元樓算學鬥高明真,書法二品,好漢堂洗獅八百,換燈十盞,再加上這詩,立時——
短短兩天,整個大理城,外地人走進去,不是聽聞‘梵宇弘開壯帝者’的聲音響起,就是‘好向靈山塔下修’的歌聲傳出。天龍寺寺生雖然忙,可並不是鎖在寺內不外出的,所以很快那股風潮便傳進了寺內,弄得這些同班寺生們經常拿秦朝打趣。
“好你個胡清秀,有本事自己也去寫一首,別成天唸叨著。”秦朝笑說道。
“對,胡清秀也寫一首,狀元樓可沒見你寫詩。”
“我自己寫,就我那‘一個枇杷樹,兩個大樹杈’的詩才,你不如一刀殺了我得了。”
……
很快整點鐘聲響起,一臉正氣的教員走入課堂。
“今天,是你們來天龍寺的第二次上課,可是今天。”袁教員掃視著眾少年,“不上學文課,上勞作課,我天龍寺不要清高之人,不需要不懂工農商,不知民間疾苦,高高在上的紙上談兵者,所以……”滔滔不絕講了一節課。
“好了,你們各自去找本惠大師挑選勞作事務吧!”袁教員說完這話,一拍桌子,“下課!”揹著手便出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