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遞上狼毫,這青年抓過後便在左邊第三列寫了起來:“一百炊餅一百兵,長官三個更無爭,小兵三人分一個,長官小兵各幾人?”寫完後放下筆,笑吟吟看著張九才,“在下彭先建,還未請教師弟高姓大名。”
“彭先建?”
張九才連拱手,“小弟張九才見過彭師兄。”
“張九才,哦,想起來了,你就是剛剛‘端陽重陽’的張九才,不錯,那圓柱埋壁都能算出,很了不得,不過這道題麼,有個要求。”彭先建微笑說道,“這題,必須用兩種思路來解出答案。”
“兩種?”眾人一懵。
那彭先建衝張九才點了下頭,便進了狀元樓。
第二十一章詩定五品
眾人連看向這第三道題,張九才、南宮中只是略看一會便都一怔,這出題是下一道遠比上一道難,可這第三題,三人只是這麼想了一會,便似乎有了點頭緒。
“嗯?”秦朝也是一愣。
“百兵爭餅?”他眼睛一亮,連看向秦龍、秦虎,“鵬陽,有豐,你們也來解解這題,挺有意思的。”
“我們?”秦虎、秦龍愕然,第一,二道都算不出,還讓他們算第三題!
秦朝微微一笑:“這道題和上一題不同,你們仔細想想,說不定能解出來,嗯,都拿上紙筆,別空想。”
“那好!”秦龍、秦虎對秦朝的話向來信服,當即連找了個座位坐下思索起來。
“這第三題,應該是白給分的。”秦朝眯著眼,相比前兩道題來說,這第三題難度並沒有提升多少,甚至在秦朝看來更簡單,那彭先建是要求必須用兩種思路解出,可秦朝這麼一想,便有了三種,再一想,答案便已經知道了。
“這道題只要理清了頭緒,便能做出,用來考iq倒是不錯的。”秦朝在紙上隨意寫划著,“這一題這麼簡單,第四道肯定很難,那高明真手中的更難,這一題我就沒必要和別人搶風頭。”寫划著,很快便寫出了三道解法,而後秦朝直接扯過一張紙蓋住那答案。
“除了算學外,這一次的詩詞題倒是有點意思。”秦朝微微瞥向北邊,北邊的榜樓大紅紙上寫著碗大的歐楷字‘詠塔’,“這詠塔應該就是詠這崇聖三塔,歷年來狀元樓考題數次都是這題。”考得多,爛大街一樣的考題,看似簡單,可實際上對詩家來說,反而是最大的難題。
當年李白被封為詩仙,是何等的詩才,可到了黃鶴樓,卻一聲長嘆‘眼前好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作不出什麼詩作,為何,就是因為別人寫了,而且寫得好,把容易寫的都寫完了,你再寫,難度就呈幾何倍提升了。
“梵宇弘開壯帝都,碧天空起玉浮圖。”
百無聊賴中,秦朝在紙上寫著詩句。
“咦?”旁邊的禹欣寧一瞥秦朝寫在紙上的字,便離不開了,沒看幾眼,眼睛越來越亮。
“浮圖千尺起層層,半入虛無看不明,……望盡人間多少事,身在大幹幾滄桑……”禹欣寧滿臉都是興奮,“好有意境,這是海峰兄的詠塔詩麼?”
秦朝沒注意到禹欣寧的神色,只是不時看向那日冕,至於筆下寫了些什麼,根本就是任意而為,忽然秦朝瞥向關詩皓。
“這詠塔詞,我已經做好了。”只見關詩皓高叫著站起身,“還請師兄們前來審題。”
“哦,速度蠻快的嘛!”
狀元樓門口閃出一人,個子比較矮,笑眯眯的幾個大步便到了關詩皓身旁,“我記得你叫李玉白,對‘四詩風雅頌’的李玉白,能對出這樣的下聯,不知是不是真的熟讀四詩。”這書生說著低頭看向桌上關詩皓寫的詩詞,只看了幾眼,便眉一揚。
“好一句‘高立浮屠塔,海明舍利光!’,嗯,這後面的也不錯。”說著他又看了一會,便將他桌上寫了詩詞的宣紙捲起,“李玉白師弟,我這先拿進去給其他師兄弟們品評,再共定級別,你請稍等。”
正要邁步。
“師兄,請慢。”一道聲音響起,只見王忠和抬頭笑道,“我這詩詞也完成了,煩請一併帶進去品評。”
“哦?”
書生訝然,連來到那王忠和身旁,同樣先看向桌上那詩,只一會兒便點頭。
“不錯,你這‘滿天星燦爛,一水浪收痕,塔上雲濤急,佛鎮洱海平。’很有些意境。”書生也點頭頜道,一把收起王忠和的詩詞,轉身進了狀元樓。
“你說,他們會得多少品級?”
“應該不低,你沒聽那書生唸的麼,這幾句詩可是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