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慕深沉默不言,表情平靜,南晨再親暱的蹭過去,抱著喬慕深的腰,柔柔的出聲討饒,“老公,我真的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若是有下次,我——我就——”
“以後任何時候都就任我宰割。”喬慕深直接接話。
“……”南晨瑟縮了下,‘宰割’這個詞兒聽起來很恐怖,當然,她不會真的以為喬慕深會切了她,只是想想別樣的‘宰割’,她怕她熬不住呢。
“怎麼?不同意?”喬慕深聲音一揚。
“同意,怎麼不同意?”南晨趕緊妥協,心裡只想著以後絕對不能犯,堅決不給喬慕深宰割自己的機會。“那老公,我現在可以起床洗漱了嗎?”
喬慕深微微扯了扯嘴角,終於露出了笑容,不過,南晨怎麼都覺得有些危險。
“這一次,同樣是犯錯,也是要受到宰割的。”
……
說到底,她就是喬慕深案板上待宰割的肉,怎麼都逃不過了!
南晨心裡嘀咕不滿,有不敢真的反抗。
“起床吧,”喬慕深看著南晨糾結不滿的神情,笑著拉起她,“放心,晚上我不會讓你太累的。”
南晨額頭黑線劃下,其實你這話完全不用這麼多餘說。
洗漱之後,南晨吃著半上午的早飯,就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
等到看到自己的手機時,才恍然想起,臉色迅速一變,“壞了壞了,老公,壞了。”
“我好好的呢,壞什麼?”
喬慕深看著南晨那驚慌的樣子,卻並沒有跟著亂,似乎早料到南晨為何如此。
“哎呀,我說的是我壞了,今天公司第一天培訓,我遲到了。怎麼辦?怎麼辦?這都十點了,我要是去,只能趕上吃午飯了。”
南晨沮喪加無措,也沒有立刻出門,畢竟這個時候,自己要去,還不知道面對那些人什麼樣的目光呢。
尤其,昨晚上她和小米鬧的,公司內關於她的流言就該滿天飛了。
嗚嗚——她本來這培訓就是被人質疑的,現在,還不得說她是耍大牌?有靠山什麼的故意不去?
“不用慌了,之前莎莉來了電話,我讓她替你請假了。”
喬慕深將一小碗粥再放到她的手裡,“繼續吃,不用擔心。”
南晨心裡鬆了口氣,“還好。”
不過,南晨繼續吃著的時候,總有些心不在焉,快速的扒拉了粥,之後就跟喬慕深說說自己的不安。
“老公,昨晚我們算是得罪了京都公司的幾個人,我今天要是不去培訓,她們還不定怎麼議論我呢。尤其昨晚上小米還虛張聲勢,借了幾個朋友的勢,她們今兒肯定會嘀咕我怎麼怎麼仗勢欺人,或者耍大牌。唉……明明我才是個無名小輩,她們才各種仗勢欺人,怎麼現在就成這樣了?我弄不明白為什麼現在會有這麼多不善的人,這麼多眼睛只盯著錢來衡量人的人,若是這京都天和都是這樣,我真的不想調到這裡來,也不想在這裡幹下去了。”
不管多少錢,沒有個能讓自己接受的環境,南晨也呆不下去。
是不是現在太多的人價值觀崩壞,是不是非得要這麼虛榮才能顯示自己比別人高人一等呢?
喬慕深抓著南晨的小手揉捏著,聽著她情緒的低落,安慰的親了親她的額角,說道,“現在社會的很多人價值觀歪曲,她們的內心都扭曲。不過,這也只是少部分人,不要讓她們影響了你的正常生活。我們做到問心無愧,自己快樂就好。是不是?”
“說是這麼說,可是遇上了,還是糟心的很。”南晨忍不住的煩躁的說道,“唉,她們怎麼這樣子啊!”
“寶貝兒,別燥。乖,說不定你明兒去了,她已經離職了呢。她一定不會再在你眼前煩你的。”既然自家寶貝兒不高興,那就不能讓那人再留下了。
“噢,對了,昨晚那個小金說是會對付那女人,還不知道他是不是做了。要是他真幫我們,我們還是欠了人情了。”
喬慕深挑眉,“那小子昨晚喝的也不少,我估計他還沒功夫對付那女人呢。沒事兒,一會兒我讓小米告訴他,不用讓他出馬了。”
“好,其實也不值當讓小金做這種事情,那個王倒黴的的女人,要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吃虧的。狗眼看人低的人,總有一天會有眼不識泰山。”
南晨如此詛咒那王倒黴女人,而她卻不知,這詛咒已經應驗了。這王倒黴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不過這泰山自己還不清楚自己的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