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著拿到槍就是壞事。我們國家,給軍人槍,是要他們保家衛國的。同樣,如果你有資格拿到槍,肯定是要履行司樣的職責。你該考慮的是這個!”
墨蘭對於老人家的幣話,還是沉默。
老人家對於她緘默的形態,愈發是不可自己起來。徘徊著,望著這深濃的夜色,仿若思緒一下子飄到了許久之前,那個人,與眼前的墨蘭似乎疊成了同個影子,如夢如幻的。曼青便是撥出了口長氣,以傷悲春秋的語氣說:“我有過一個學生。這個學生是我教過的學生中最聰穎的,當然,她的射擊成績在我所有學生中為博得頭籌毫無質疑。可你知道,她憑的是什麼能有這樣傲人的成績嗎?”
“不知道。”墨蘭等著她抖出答案。
“她說,因為我想保護我要保護的人。”曼青頓住,一雙手在墨蘭纖瘦的肩膀上用力地握住,“這是一個軍人的軍瑰!她值得你愛戴一生。”
墨蘭以為此時老夫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就是一雙子彈,狠狠地擊中了自己的心,把自己已經硬結起來的47口流淌出了熱流。疼,微微的苦澀的痠疼。在心底的某處因為這個激烈的撞擊,忽然泛開來了。曾經宛如相同的痛楚帶來指定性的記憶,忽然腦子裡彷彿一處破開,似乎,曾經有個人,也曾這樣與她說:拿著它的時候,要想著你要保護的人,這樣,你就能戰無不勝,知道嗎?我的蘭兒。
這是誰與她說過的話?是她媽媽嗎?可是,為什麼自己沒有這段記憶?記憶中的媽媽,都是溫柔的懦弱的家庭主婦形象,一心在家相大教子。莫非自己的記憶有太多的虛假?冷汗,一顆顆從額頭上掉落下來。
感覺到了她神情不對,蔓青急忙扶住她說:“找個地方歇一歇。”
在醫務室裡的床躺了下來,墨蘭閉上眼睛休息一陣,醫務室的值班人員不在,曼青派人去找部隊裡的醫生。
“曼老師,費洋教授州好在這裡。”曼青派出去的人,很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