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那事,確實是我的過錯。”
林涼再翻個身。
費君臣沒能抽出手。媳婦翻向了自己,把他的那隻手壓一半。此時指標再度滑過了五分鐘。
林涼打了個哈欠,嚼嚼嘴巴:“你確定不去向我父母那裡喊屈?”
原來老婆仍一直誤會自己給岳父岳母私底下使了陰招。費君臣急忙吐露冤情:“這是無中生有。我絕對沒有向岳父岳母告過狀。”
“我確信你沒有。”林涼皺著眉毛,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老公人見人愛,而自己總是被當做了壞人的角色。
“既然相信了我,是不是可以把我無罪釋放了?“費君臣見老婆依然不動,不得不提醒老婆,自己的手還被老婆壓在監獄裡。
“不行。”林涼一口否決他的申訴。
“壓一夜,我這條胳膊會廢的。”費君臣開始唱苦情戲,儘可能拉出殘廢軍人的調子,“如果我殘廢了——”
“你殘廢不是更好?有更多名義要求我照顧你。”林涼勾勾嘴角,為老公出謀劃策。
費君臣沒想到老婆為自己的今後想這麼多,哪怕自己殘廢都不離不棄,澀澀地擠擠眼睛:“我很感動。問題是,這個殘廢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我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林涼閉著眼宣佈,翻回身。
費君臣的手終於得救了,可是由於太過緊張,一時麻住不能動。
“你不伸回手?”林涼涼颼颼地道出最後通告。
“我——”費君臣無比冤屈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真的突然動不了。”
聽老公這聲音不像是在做戲。林涼坐了起來,開啟了檯燈。老公一手捂著眼睛,一隻手僵著不能動。
嘎吱——這半夜裡出什麼狀況?!嫁的這老公盡是在夜裡添亂,連讓她睡個覺都不能安穩。
起身拉開門出去。
聽老婆忽然走出去的腳步聲,費君臣心口咚咚咚跳著:老婆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