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該休息就去休息吧,別回頭那小姑娘好了,你自己出事了。”醫生笑了笑,轉身離開。
彭連卿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大叫了一聲:“醫生,那丫頭醒過來之後不會失憶什麼的吧?”
剛說完這句話,醫生都還沒來得及回答呢,劉天順卻是毫不猶豫的抬起腿踹了他一腳:“媽的你丫胡說什麼呢?哪兒他媽的就那麼容易失憶!你當是韓國片啊?醫生不是說了頭部沒有受到猛烈撞擊!”
醫生聞言笑了笑,衝他們擺擺手,算是肯定了劉天順的話,離開了這裡。
彭連卿『摸』著屁股,很是鬱悶的說道:“那我不是替老艾擔心麼,你丫不許趁機打我啊!”
劉天順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反倒是對艾一戈說:“老艾,你要不然回頭看一眼可竹,就也回去睡會兒吧,你這一夜熬的心力交瘁的。”
艾一戈沒做聲,只是眼巴巴的看著急救室的大門,很快,靳可竹躺床上被推了出來,艾一戈剛想衝上去,一個護士卻衝他們擺了擺手:“這時候別驚擾她,我們先要送她進特護病房。”
這時候護士的話就彷彿聖旨一般,艾一戈頓時動都不敢動一下了,彭連卿衝著劉天順擠擠眼睛,意思是說——你看看,這會兒醫生和護士的話比老艾他爹孃的話還管用!
結果自然是又遭致劉天順一個碩大的白眼。
看著躺病床上眉頭舒展彷彿沒有痛苦的靳可竹,艾一戈的心裡彷彿刀絞一般的疼痛。一路跟著那幾個護士,靳可竹被抬進了特護病房,艾一戈他們幾人都被擋了外頭。原因很簡單,大量的手術之後,傷口太多,容易感染,這間病房雖然不是無塵病房,但是卻絕對是不能讓艾一戈他們現這種狀態能進去的。
忙活完了,安頓好靳可竹,給她連上了一大堆儀器和輸『液』管之後,護士走了出來,笑著對艾一戈說:“是你的女朋友?”
艾一戈連忙點頭,護士又說:“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兒的,很快又是個活蹦『亂』跳的小姑娘了。”
站門外,隔著玻璃窗看了半天,艾一戈才彭連卿和劉天順的勸說下,離開了病房的門口。
走出來之後,艾一戈就掏出了手機,給熊百兆打去了電話。
“可竹沒事吧?”電話剛接通,熊百兆就急切的問到,他知道,艾一戈這會兒大的擔心就是可竹,他自己也是情同連心。
艾一戈虛弱的回答了一句:“活過來了,還昏『迷』,不過醫生說沒事兒,也就是時間問題。你那邊怎麼樣?找到那輛車沒?”
問到這個的時候,熊百兆略微的有些赧然,期期艾艾的說道:“案發現場不遠,我們找到了那輛車,經過檢測,車上的血跡的確就是可竹的。然後我們周圍進行了地毯式的,可是卻根本找不到人。看來這倆王八蛋是棄車而逃了,不過你放心,所有能離開南京的交通路口我們都佈置了人,每一輛要出城的車都必須經過我們的詳細檢查,那倆小子就算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艾一戈卻有些心涼,如果不能把這倆人堵車上,只要他們的心理素質足夠的好,想要茫茫人海中找出這倆人,也不是太容易的事兒。關鍵於現場沒有真正的目擊證人,完全對這倆人沒有任何可以提供幫助的形象上的描述。能得到是兩個人這樣的資訊,已經是殊為不易了。
“算了,這麼勞民傷財的怎麼可能找到他們,他倆既然棄車而逃,指定有規劃好的路線,無論是火車飛機還是乘船,都有太多的方法可以離開南京。回頭從其他方面入手吧。百兆,多謝你了,你把人撤了吧,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艾一戈這會兒得到了靳可竹安全的訊息,總算是徹底冷靜了下來,思路也恢復了條理,知道這麼搞下去除了把事態弄得不可收拾,根本沒有太大的幫助,而且動作這麼大,很容易讓艾長虎為難,肯定有人會藉此大做文章的。
熊百兆赧然的又喃喃了半天,劉天順忍不住了,搶過艾一戈手裡的電話,張嘴就罵:“媽的你丫還是不是男人?都說了讓你丫撤,你這麼佈網,難道打算把南京城掉個個兒啊?路口的人該撤就撤吧,一點兒用都沒有。棄車的位置附近,你繼續讓人查,挨家挨戶的,他們大的可能就是暫時現附近窩下來,然後等到事態平息了一些再想辦法離開南京!傻子才現急匆匆的往外頭跑呢!”
聽到這話,熊百兆也就徹底回過味兒來了,立刻說道:“行!那我跟這邊盯著,你們照顧好老艾,那丫肯定累壞了,神經繃緊了一整夜。”
“這還用你教?行了,別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