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小胖嘻嘻一笑:“見過與玉芬姐玉芳姐,位子啊,大哥沒說啊,去了就知道了。”
黃衫子一指瑤草們:“那她們怎麼知道?”
黑小胖笑道:“大哥告訴我的,我就知道了,你們的位子大哥沒說,我如何知道呢!”
黃衫子伸手就擰住了黑小胖的耳朵:“我叫你油滑,說?”
黑小胖吃疼,忙忙哀求:“好二表姐,鬆手,鬆手,你們在平席上,反正有位子,你不服問大哥去,這次球賽都是大哥鋪排,跟我沒關係,我跑腿報信的。”
玉芬一邊呵斥一邊幫忙,叫玉芳的總算鬆開了小黑胖的耳朵,小黑胖一得了就翻臉道:“野蠻人!”一跺腳回到瑤草們席上,搶著上來就牽瑤草手:“嗨,瑤草姐,你跟我一起,貴賓席上看得清楚,又不吃草吃灰。”
瑤草冷不防被他牽住,生怕楠君指責,也不敢抬頭,只把手奪了回來:“我與姐姐們一起,不勞公子掛心。”說著回身與瑤枝牽手而行,那小黑胖又貼上來討好道:“那你可沒有貴賓席喲,你跟我一起就可以坐在亭子間,既遮風擋雨有看的清楚些。”
瑤草怕碰見大黑胖,也不願意離開表姐們單獨行動,遂拉著瑤枝退到楠君身邊:“無功不受祿,我們不去,小公子費心了。”
小黑胖皺眉生了氣:“你這人至於嗎了,不就是一對好玩的鵝嘛,我這般討好你也不肯,真沒勁兒。”言罷氣呼呼徑自走了。
瑤草終於安心,忽然間見表姐們瞧著自己,忙著撇清:“我跟他不熟,他是為了要我的黃小丫紅小丫賄賂我,我才不上當。”
楠君點頭道:“知道,下次拒絕要委婉些,別這樣直不籠統,我們固然是客人,得罪主人可不好,他是小孩子不計較,大人們知道了就不好。”
瑤草嘴裡答應:“哦,知道了大表姐!”心裡卻把大黑胖小黑胖死來死去罵了半天,方才解氣。
馬球賽在園子一大塊空地上,周邊用藍色幃布拉起了圈子,幃布周圍一色擺放著桌椅板凳,茶水果品。周邊一角,有一個高出地面的四五尺大亭子掩映在花草之間,裡面擺了幾張桌椅板凳,早有紅衫綠褲小丫頭侍立,內裡已經坐了幾位小姐。
瑤草跟這楠君表姐在球場邊就坐,反正戴著帷帽,誰也不認識誰。
瑤草很快找著了白鹿書院兩位表哥,她們身著紅球衫,頭扎紅頭巾,他們對手身穿藍色衣褲,頭扎藍色頭巾,兩邊人員都英姿勃勃,相應來說,白鹿書院學子文雅些,捕快隊威武些。
當姑娘們發覺狀元探花也在場上,頓時歡呼起來。
一時球賽開始,姑娘似乎不是看馬球,而是轉為來看探花郎。‘楚景春’的喊聲此起彼伏。瑤草似乎覺得身在藍隊的狀元公臉色也藍了。
薇君蓮君不但自己喊叫白鹿書院必勝,楚景春必勝,還拉著瑤草瑤枝,要她們一起喊叫:“瑤草瑤枝,快點替白鹿書院助威呀!”
瑤草實在喊不出口,瑤枝也是一般,瑤枝貼著瑤草耳朵直嘀咕:“三妹妹,汴京城裡姑娘也太瘋張了!”
瑤草輕聲笑道:“不要大驚小怪,城裡不比鄉下,我聽四表姐說,這汴京城裡到處都有女老闆呢,他們騎馬駕車,喝酒罵人做生意,什麼都會,聽說還有女捕快,女仵作,女訟師,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瑤枝只喊天:“真的啊,這樣女人還是女人嘛?”
瑤草忙拐一拐瑤枝:“嗨,小聲些。怎麼不是啊,卓文君還當壚買酒呢,人家不是女人?她可是大才女呢!”
瑤枝笑道:“也是啊,反正我是不敢,會被祖母打死的,三叔也不會放過。”
這話瑤草當然相信,親生女兒也不放過,瑤枝當然不會放過了。瑤草心頭久違的痛楚感一下子又回來了,悶疼的讓人窒息。瑤草搖搖頭,長長撥出幾口濁氣,又猛喝幾口茶水,終於稍稍紓解心中鬱悶。
為了忘卻不快,瑤草想著跟著蓮君大聲喊叫,卻不好意喊叫楚景春,因而改喊:“方英俊,必勝,方英傑,必勝,白鹿書院,必勝!”
瑤草不和諧聲音打亂了薇君蓮君同意聲音,薇君惱了,板栗敲在瑤草額上:“叫楚景春,誰讓你叫方英俊?”
瑤草摸摸額頭,往楠君身邊靠靠這才道:“表哥贏了,探花郎自然就贏了嘛?”
薇君霸道的說:“你要麼就喊楚景春,要麼閉嘴不許喊,打亂我們陣法。”
楠君伸手替瑤草揉摸額頭,斥責薇君:“你喊你的,她喊她的,你幹什麼打人?再要鬧,你也不許喊楚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