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令,再不客氣,衝上去一拳打在王氏後腦勺上,王氏嗷叫一聲,軟踏踏癱在地上,終於安靜了。
蘇氏楊秀雅一邊一個攙扶著柯老夫人回房去,清明則拿著醒腦薄荷香露不是湊到柯老夫人鼻翼,免得柯老夫人起的昏厥了。
劉婆子張婆子聯手拖死狗一般拖著肥碩的王氏,緊跟柯老夫人身後,一行人出門來而。
卻說門外一人屹立良久,隱約月光下可瞧見他雙拳緊握,一雙眼睛行將冒火,搶在柯老夫人出門剎那,閃身飛奔,隱身黑暗之中。
卻說瑤草聞聽荷花傳回訊息,知道已經摘出了父親,成功地將簡小燕與王氏之醜陋暴露在父親以及眾人面前,瑤草落了淚。
不過,不是悲愁之淚,是喜悅之淚!
餘下之事,不在瑤草關心之列,她只要把簡小燕送進大房就好了。
青果、青葉驚見瑤草落淚,驚慌詢問:“小姐,可是事情不好了?”
瑤草笑一笑:“沒事兒,就是腳疼得狠。”
正在此時,柯三爺忽然進門而來,伸手抱了瑤草道:“瑤枝,幫你三妹收拾行李包裹,我們要連夜動身回祥符縣去。”
瑤枝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忙忙點頭:“哦,噢,好的,三叔。”
卻說柯三爺抱著瑤草去了前院方氏臥房,也一般吩咐:“速速收拾行李,我衙門公務繁忙,要連夜動身回去,你們也一起。”
方氏還在生氣,不免神情一滯:“連夜啟程?如何這般急法呢?夜半更深,三個孩子都沒過十二歲,天眼沒閉,恐怕不宜夜行呢!”
柯三爺卻道:“囉嗦什麼,叫你收拾就收拾,算了,叫下人們收拾,我們一起去向爹孃辭行,免得耽擱太久趕不及。”
方氏已經得知方才之事,估摸柯三爺已經惱了那些東西了,可她卻橫豎想不通,柯三爺因何變成了柯大爺?
瑤草今晚參合之事,方氏會一絲不聞,一時關心則亂,混沒注意瑤草這個小不點。
二也是瑤草考慮周全,之前就下了死命令,不許丫頭們洩露一字半句,瑤草擔心方氏知道她參合這些爛事,覺得她太早熟了不好。就連瑤枝,瑤草也發出了最嚴正警告,倘若瑤枝再大嘴巴洩漏訊息,再不原諒,大家從此絕交,一拍兩散,這樣的後果,瑤枝承受不起,唯有守口如瓶,就連她母親也沒透露一字半句。
卻說方氏尚在猶疑,瑤草朝著母親眨巴著清幽眸子:“娘啊,我將將腳崴了,疼得狠呢,反正睡不著,不如就聽爹爹,乘早趕到汴京外祖家,與女兒請給好跌打館瞧瞧,女兒可不想做瘸子呢!”說著將紅腫的右腳翹了翹。
方氏對瑤草暗示似懂非懂,不過看了瑤草紅腫的腳踝,心疼得抽抽,什麼氣性也沒了:“好,好,好,我這就讓人收拾,娘認識汴京最好的跌打館,明兒到了京都,一定替你請最好的跌大大師,好好給你治療。草兒放心啊,娘保你好好的,絕不會長短腿。”
柯三爺因為之前跟方氏置氣,此刻雖然已經警醒,卻放不下面子來與妻求和,特別是當著女兒瑤草,因皺眉板起臭臉:“囉嗦!”抬腳走了出去。
瑤草回頭皺皺鼻子,水汪汪的眼眸卻透著笑意兒,伸手去拉母親:“孃親一起。”
一家三口由小丫頭前後燈籠簇擁著,往怡安堂而來。
一嘴狗毛
卻說柯三爺沉臉帶著妻子女兒行往怡安堂與父母告辭,未免尷尬,柯三爺隔老遠就使了人前去通報,嘈雜不堪的怡安堂瞬間靜謐。
穀雨打起簾子:“老太太有請三老爺三夫人。”
柯三爺這才抱著瑤草跨進門去,但見柯老夫人與柯老爺子並排坐在堂上,柯老大、王氏、簡小燕三人跪成一排。
蘇氏、楊秀雅,則侍立在柯老夫人身旁。
柯三爺假作不知他三人之事,將瑤草好好安置在雕花椅上,對著高堂父母一撩袍子跪下磕頭道:“敬告父親母親,孩兒方才接到衙門緊急公函,言說明日有司衙門要去祥符縣衙巡察,孩兒不孝,要連夜動身,不能伺候雙親大人了,還請父母大人見諒。”方氏乖巧隨著夫君跪下了。
柯老夫人聞言只覺得蹊蹺,嘴巴張了張,偏頭看了眼柯老爺子,卻沒言語。
柯老爺子卻把手一抬,笑而點頭道:“起來,起來,很該如此。忠孝難以兩全嘛,當然要先國家,後小家了,去吧,公務不能耽擱。”
柯三爺夫妻齊齊磕頭稱謝,預備起身告辭。
柯老夫人忽然言道:“既然三兒公務在身,為娘也不好攔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