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還有幾人。這幾個人神sè焦急的把這個滿頭是汗的人抬進了店鋪,這個店鋪,卻是一個藥鋪。名字喚作回chūn堂。
“林大夫,……林大夫……”領頭的一個比較斯文的人焦急的喊道。
“……何事……”從內堂裡走出一個面sè和煦的中年人問道,這個人身上揹著藥箱,看他這身裝備,似乎是正要出門。
“林大夫,……有重症,您看一看……”那個比較少斯文的人見到了林姓的大夫,似乎是有了主心骨,神情也安定了下拉,說道。
“哦,快……”林姓大夫聽說有重症,立刻肅穆的問道,行動陡然加速。走向病人的時候又問道:“……是何病?”
“回林神醫,乃是腸癰,……只怕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了,拖不了多久了……”那個比較斯文的人焦急的說道。
“……去看看……”林姓神醫聽說是這個病,眉頭緊鎖起來。腸癰這個病,可是一個極難治療的病啊!若是一旦病發,極容易死人,而且是疼死的。得了這病,任藥石調理,也是無效。
林神醫到了病犯躺的床邊,稍稍的觀察了一下病人,只見病人滿頭是汗,疼痛難忍,口中不時發出疼痛難忍的哼哼聲,再掀開衣服,肚子也有些異常。林神醫只是稍稍的用手按了按那鼓起的肚子,那個病人就已經疼得受不了,大聲哼起來了。
“神醫,您看,這如何辦?”送這個病人進來的那個比較斯文的人看樣子,也是個大夫,不過醫術沒有這個林神醫醫術高,所以,把這個重症病人送了過來,以求最後一線生機。
“……到了這種程度,只怕藥石已經無法起什麼作用了,如今……,唉……”林姓神醫皺著眉頭長嘆一口氣。
“是啊!神醫,此人此症來得甚急,藥石下去幾乎就沒有任何作用,如今,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林神醫這裡了,還望林神醫能施以援手……”那個比較斯文的人立刻拱手懇求道。
“哎……”林姓神醫又是一口氣長嘆,他自然知道自家的難處,這種病症,可以說,是必死了,要開膛破肚的治病救人,他也無能為力。
“……神醫,還望施以援手……”那個又焦急的拱手道。
“哎……,稍帶,林某回內堂一會,能不能治再說……”林姓神醫貌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這才說道,治病救人,是他的天xìng,看到病人痛苦,不用求他,他也會出手,可這種病,他卻是沒什麼把握的,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救不了。
“……多謝林神醫施以援手……”那個比較斯文的人立刻道謝。
林姓大夫也只是皺著眉頭拱拱手,算是回禮,急速回了自己的內堂。
到了內堂,林姓大夫開始考慮,他要不要出手了,開膛破肚的治療手段,說實話,他很想嘗試一下……
林姓大夫又開啟一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以布包裹著的布袋。布袋裡,則是數種工具,這些工具,若是有眼熟的,則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幾乎就是仿製的白衣醫生的那一套器具。
林姓大夫看著自己偷偷偷師出來的這些器具,默不作聲,他也算是京城裡有名的神醫,銀子倒是難不倒他,仿製這些銀質器具,對他來說,不算難事。
可開膛破肚的治療手段……,他也沒什麼把握,做這些,還是那些白衣人最是熟練,治療之前所做的準備,也極為繁複,器具也極為講究,他雖然能偷別人的器具,可別人的救治手段呢?他能看幾眼就能學到?
林姓神醫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裡。是藉著這次機會冒險他的實驗,還是把這個病人送到白衣醫生那裡去?
思索了一會,林姓神醫又長嘆一口氣,終於是下了決定,都說畫皮畫骨難畫人。他模仿別人的器具容易,可別人那一套繁複的準備呢?他學到了嗎?別人那些治療的講究,他懂嗎?理智告訴他,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別人能做,自己未必能做。這個實驗,可能涉及到一個人的xìng命,他不能拿這個人的xìng命冒險。
重新包上布袋,放進抽屜裡,然後走出去。
“林神醫……”見林姓大夫走出來,那個比較斯文的人立刻拱手相迎。
“抱歉了,讓兄臺久等了,林某合計了一下,此病,林某也是無能為力……”林姓大夫很乾脆的說道。
“……林神醫,這……”那個比較斯文的人立刻焦急起來。
“……林某雖然不會治,但好在這世上,還有一些人能治,此人也來的是時候,若是再來早個十天半個月天,只怕只有死路一條,如今,這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