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故意問了這麼一個問題,好開啟話匣子,見老者搭話,也就順著問道。
“公子,這個價格,據說,是上面定下來的,沒人敢sī自加價的…”老者邊說還邊往上指了指。因為問題過於簡單,他倒是可以以知情人的身份來說。
“上面?”盧象升故意裝不懂的問道。
“自然是上面了”老者笑呵呵的說道,手指又向上指了指。
“哦,……懂了,懂了……”盧象升又裝作懂子。
“…那也就是說,老丈也是huā的十文了?”盧象升繼續問道,這個問題雖然簡單,甚至有些“白痴”可卻是消除隔閡的好辦法,這話匣子一旦開啟,他自然會聽〖真〗實的聲音。
“那是自然,當然只huā十文,多了可不會給”老者笑呵呵的說道,面對眼前這個身份不一般的人,老者從剛開始的拘謹到現在已經變得自然起來了,這個不一般的人還是很好說話的。
“這可真便宜啊!”盧象升道。
“呵呵呵,這也是攤上了如今這個年月,才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放以前,那是絕無可能,公子可是擔心這會折本?”老者笑著問道。
“是啊!實在難以想象,怎麼會這般便宜呢?”盧象升問道。
“不會的,不會的,公子有所不知,他們做這個買賣,都是皇上給的本錢,車不要錢,這牲口也是不要錢的,自然是可以便宜了,如今,他們也就是管好自己,管好牲口及行了”老者連忙說到,雖然這是一個新鮮的事物,可他自覺十分懂行,可以為這個白皙的公子解釋。
“哦,是這樣啊!那如果只管自己,那這車總會壞,這馬總需要換,難道rì後又靠陛下給嗎?”盧象升問道。
“公子這就有所不知了,這個,據小老兒所知,這個,恐怕得他們自己弄了,皇上給的也就是這次的錢”老頭倒是笑著回答。
“那剛才老丈不是說他們只管自己就可以了嗎?”盧象升問道,前面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開啟話匣子,這後面的問題,就逐漸的問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了,很多東西,雖然他也有猜測,也明白,
可還是想弄個水落石出,自己親自搞清楚,算是天xìng。
“呵呵呵,公子豈不知,這換馬車也好,換馬也好,總不是一下就要換的,他們做這個買賣,雖然便宜,可勝在年長rì就,每rì積攢下幾文錢,年長rì就下去,也是筆不小的數字了,等到了馬車要換,馬也要換的時候,自然就有錢了,所以,他這買賣可以做得如此便宜,也只能靠著他們,小老兒才能到通州進貨。甚至有些人願意吃苦的,到天津去進貨”老頭話匣子拉開了,覺得眼前這個白皙的公子很好說話,也樂得和他說話,也樂得說些這個讀書公子哥不知道的東西。
“哦,原來如此,在下懂了,……敢問老丈是做什麼買賣的?”盧象升問明白了心中的一個疑huò,又開始攀談起來,他相信,要知道這兩年京城裡的變化,和這些人打交道,可以得出很多很直觀的東西,在場面上聽到的東西未必有這樣深入百姓之後的直觀和詳細。
“呵呵呵……,公半客氣了,小老兒也不敢說什麼做買賣”這車頂上的那幾匹布,就是小老兒從通州進的貨”老頭有連忙說到。
“哦,原來老丈是做布匹生意的啊!這倒是個不錯的買賣,想來生意應該不錯啊!””盧象升又道。
“呵呵呵,……公子客氣了,不過是在路邊擺了個攤子,靠著這個養家餬口罷了”老頭說起自己的生意,倒是笑得很燦爛,似乎有意表現自己的能力和成就,想了想,又說道:“……實際,也就是在別人手指縫裡撿口飯吃罷了,可算不上什麼買賣……”
“那敢問老丈,又為何要到通州去進貨呢?剛才聽得老丈說,似乎還有到天津去進貨的?”盧象升又問道。盧象升得皇帝召見,要面聖了,更是覺得自己應該多瞭解一下皇帝,多瞭解一下皇帝所做的事,只有做到了這些,才可能體會到皇帝的心思,才可能理解皇帝想做什麼,這無疑對他是有幫助的,而無疑,透過這些人瞭解皇帝的所作所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官場上的訊息,過於場面了。
“呵呵呵,……還不是因為能便宜得幾文錢,所以才來,否則,誰願意大老遠的奔bō這樣遠來取貨?像小老兒到通州是取的是布匹,還有到天津去取鐵貨的”老丈倒是笑得很開心,想來他也對自己能到通州去取貨感到自豪,對自己知曉的東西而自豪。
“哦,如老丈不嫌棄麻煩,能否告知能便宜多少錢呢?”盧象升又問道。倒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