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場大火燒得正旺,就來那麼一場雨,這不是老天收鞋子是什麼?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了,不少教子屍體,都是沒傷沒疤,活活給燻死的……”黃姓參謀越說越高興,說到得意之處,不免要宣揚自己的厲害。
“…………”袁崇煥吶吶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再看看遠處被燒成了廢墟的靶子大營莫名的惆悵起來,大勝還是大敗?
“諸位,袁某這就告辭了總指揮還催著本官前去接應呢,就不多留了,待凱旋之後,再和諸位痛飲!”袁崇煥努力的掙脫困擾在自己身上的惆悵,朗聲說道,他的目的地可不是這裡,而是去接應秦良玉、
惆悵過後,立刻打起jīng神,準備去接應秦良玉,儘管他已經竭力揮開那些惆悵,不過,那些惆悵卻始終圍繞著袁崇煥。
“那就不多留,井大人凱旋定要喝個痛快……”眾人見袁崇煥要走,也不敢留,稍稍的說了些告別的話。袁崇煥就領著人馬,狂奔著衝向前方。
滿桂很成功的貼近了教子,幾輪sā擾過後疲憊不堪的教子,也不得不停下里和滿桂對峙起來,不然,任憑滿桂這般sā擾下去,是走不了的,何況明軍大隊人馬已經趕到。
“總指揮,這鞋子果然是隻喪家之犬,這走得也忒慢了些。”滿桂貼住了教子之後也就不再做太大的動作,而是等大隊人馬的到來他這幾千人馬,面對幾萬教子,還是太單薄了些,剛和秦良玉匯合,就立刻對教子評價道。
“確實,看今rì鞋子這jīng氣神,都很差啊!那邊那一隊人馬,末不是步卒?”秦良玉也看出來了,教子的jīng氣神和以往比起來,差了幾個檔次,人還是那些人,可原來的jīng氣神沒了,更離譜的是,以騎shè為生的教子居然有一隊步卒,這隊步卒,站得是稀稀拉拉的,沒一點陣形的樣子,看上去,混亂無比,對步卒熟悉無比的秦良玉一眼就看出來,這些人可不是什麼步卒,而是沒了馬的騎兵。
“是啊!總指揮,這就奇了,以往都是靶子打咱們步卒,欺負咱們騎兵不多,如今,咱們倒是要開開葷,打輕子的步卒了,這次,總指揮務必要讓末將來做這個事…………”滿桂滿心歡心的說道,他一直就看中了韃子這一隊步卒,想拿這隊步卒開開葷,不過,試了幾次,鞋子都是拼死的攔截,鬧了幾次之後,滿桂乾脆也就不鬧了,等大隊人馬到了,他們還能跑麼?兩條跑得過四條麼?那不是兩千活人,那就是兩千個腦袋……
“呵呵呵,好說,既然都督有意那隊步卒,那就交給都督就是…………”秦良玉大方的說道,到了此時,秦良玉的心情是格外的好。
“教子是一夜沒睡,又是燒營,又是淋雨,如今是又冷又餓,渾身的疲憊,此時焉有jīng神?能強撐到此時還有這個模樣,教子已經不容易了…………”毛文龍也是一副鄙夷的模樣,笑著評價這眼前的韃子,韃子那散亂的樣子,要多遭有多遭。
“毛帥說得有理,既然如此,那我等也就……,咦……”秦良玉準備下令進攻,卻看見鞋子忽然變了隊形……
後金越走越慢的隊伍,一片淒涼,後面已經被明軍追上,sā擾了幾次。
“大汗,後面來的是明朝的滿桂,已經交手幾次了,大汗,這般下去,怕是不行的,得想個辦法……”濟爾哈朗焦急的說道,他是負責斷後的,如今被滿桂粘上,已經輕易不集脫身了。
此話一出口,黃臺吉周圍的人,都默不作乒。
“欺人太甚,四弟,咱們大金還有四五萬人馬呢,他就幾千人馬,也敢貼上來,真是不知死活,四弟,依我看,不如擺下陣來,殺上前去,把滿桂徹底的解決了,方能讓明朝不敢追,否則,這般走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阿敏的火爆脾氣爆發,要殺個回馬槍了。
“對,大汗,咱們這麼多人,有必要怕他幾千人麼?”
“主子,咱們幹吧,殺了滿桂,明朝知道厲害,自然不敢再追了……”
人群裡,立刻爆發出這麼一陣叫嚷。
“怎麼打?人家吃飽了,睡足了來追咱們,看看咱們,一個個像褪了毛的雞,還有二兩力氣嗎?還拉得開弓馬?全身還有那一塊是沒溼透的?”也立刻有人爆發出極力的反對。
“大汗,還是不能打,滿桂雖然只有六千可探馬說明朝來的有小兩萬,估著,是把這地面上的馬隊都拉來了如果和滿桂打,就是和兩萬明朝騎兵打,咱們大金這般疲憊,渾身溼透,又沒吃東西,這淋了雨的弓,弓都拉不得這幾乎就沒有勝算,大汗,打不得啊!”也有人極力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