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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部分

算的,那邊風強往那邊倒,這又是一大批人;還有一些雖然不是帝黨,也沒摻乎生意,也不騎牆的,但這批人卻也不是他們一路的,這批人,他們倒是更加的看重和欣賞皇帝的辦事能力,更看重的是皇帝治理國家的能力,倒是一心想把明朝搞好的崇高派,他們這批人,不摻乎皇帝的買賣,可更看不起他們以東林黨為骨子的不繳稅派們。再還有一些就是小魚小蝦了,沒什麼能量,更翻不起風浪。除開這些人,才是他們反對派,他們反對派的勢力和能量,在朝廷裡,實際頂多只能說三分天下,如果把這三分裡的那些騎牆派除去,可能更少。這麼一點點勢力怎麼和皇帝鬥?皇帝核心的帝黨就比這個能量強,三個內閣,兩個尚書,如果加上邊緣一些的帝黨勢力,在朝廷重臣裡,帝黨佔了大半個朝廷,如果把他這個打入敵人內部的也算上,這反對派在朝中重臣中的勢力,幾乎就沒剩下幾個了。倒是重臣以下,以東林黨為骨子的反對派勢力比較強一些,可這個層面,人的數量實在太多,雖然帝黨不佔優勢,可當年閹黨遺留下來的人更多,多是騎牆派,給皇帝幾下收買,又見皇帝風頭強,立刻倒向皇帝那邊了,這些人話語權有限,掣肘眾多,要靠他們這個層次的反對派成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話到這裡,又是一陣沉默,這說的都是些廢話,沒一個字說到核心的,至於核心的問題擺不出來,實則也是被皇帝鄙視慘了,給皇帝逼慘了。

“算了,老同年!咱們也是幾十年的交情了,也這把年紀了,這打臉的話,還是我來說吧,皇帝派水師出去,就真的是為那幫琉球復國?幫那個夷人要兒子?我看,這是陛下的yīn謀吧,這是要收海上的貿易呢,老同年,你說呢?”曹於汴那老臉一紅,終於還是把這話說出來了,這個用屁股都想得到的問題,他們這些當了幾十年官的人jīng自然懂,可懂又怎麼樣,無法阻止不說,還給皇帝狠狠的鄙視了一番,這滋味,實在是沒法消受,向來都是他們為難皇帝,可如今皇帝一出手,就把他們踩在了腳底盡情的鄙視和羞辱。

“嗨嗨……,你這老傢伙,也終於說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韓爌到了此時,倒是乾笑起來,見曹於汴那老臉紅得跟紅字屁股一般,笑出了聲,當然,話語裡依舊是塞滿了苦澀。

“老匹夫……,你還笑,你既然知道,為何當rì不說出來,如當rì能力阻陛下……”曹於汴紅著臉罵韓爌,可話說了半截,又沒說了。

“唉……,老同年,大家既然都知道,又何必再說這個呢?派水師出去的事,真的能阻止?阻止了又如何?你就真的希望阻止?就不是希望陛下這樣做?”說到這裡,韓爌倒是嚴肅起來,雖然嚴肅起來,可這話語裡濃濃的苦澀,總之揮之不去。

曹於汴沉默了,連何如寵也沉默了,這件事,他們都懂,可懂的結果就是苦澀的接受皇帝的安排,順帶被狠狠的鄙視一番。

“老同年說得對,這件事,我等根本就無法阻止,也不能阻止,更是希望陛下這樣做……”曹於汴也不得不苦澀的承認,他無法阻止皇帝這樣做,而且從某種角度來說,他還得希望皇帝這樣做。

“……從陛下讓鄭芝龍進京的那一刻起,這件事咱們就無法阻止了吧……,陛下這不是yīn謀,應該說是陽謀才對。”韓爌見事情說開了,也就把事情徹底的說開了。這件事的內情,應該從招安鄭芝龍說起,當初招安鄭芝龍,那是地方上沒辦法,鄭芝龍越鬧越大,不得已才招得安,既有打不過沒辦法交差,保全地方的意思;也有尋一個海上保護傘的需求在裡面。這本身的想法是好的,可等鄭芝龍進京了,這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皇帝高調接待了鄭芝龍不說,派出了林釺出面接待,帶著鄭芝龍四處參觀皇帝的產業,更是如對待心腹一般對待他。暗地裡皇帝和鄭芝龍達成了那些交易?這個事,不用想大家都知道,皇帝如此重視鄭芝龍,那交易的內容,自然非同小可,想來想去,也就是鄭芝龍控制的海上貿易能夠讓皇帝看得上眼,像其他的什麼地方不靖,海上遭劫這些對皇帝來說,都是小兒科,幾個府的對皇帝來說,算不上什麼大事,海上貿易被劫,更跟皇帝沒一文錢關係,如果僅僅是為了地方上的安寧就這麼高調,高規格的招安鄭芝龍,那怎麼不見皇帝把陝西那邊的反賊都好生招待?新軍到陝西那邊把那些土匪反賊可是殺得哭爹喊娘,皇帝的手可不軟。能打動皇帝的,自然就是鄭芝龍手裡掌握的海上貿易權了,這件事,從鄭芝龍進京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定下了結果,皇帝既然已經和鄭芝龍達成了協議,豈會不派人接手鄭芝龍的生意?今年一下子給鄭芝龍送去一半新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