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支撐辦學,卻是完全足夠了,不說全部拿去辦學,分潤出來四成,也有二百萬兩了,也足夠辦學開支了,劉周宗想不出還有什麼不行。
“難也是難在這裡啊!朕的意思是要給辦學款找一個絕對穩妥的來源,朕說過,對聖人的事業,最是支援,也最是用心的,雖然今年鹽商會將鹽課繳齊,可明年呢?後年呢?那些鹽商好了傷疤忘了疼,怕又是要打拖欠鹽課的算盤,這一來二去,鹽課又會年年少下去,待到七八年之後,朕估摸著,這鹽課,又會回到老路上去,那辦學款豈不是又沒了?沒了辦學款,這聖人的事業豈不是斷頓?這辦學豈不是成了兒戲?……朕難道為了鹽課,天天喊打喊殺,天天去找鹽商們的麻煩?朕縱使能從鹽商手上bī得鹽課,可次數多了,朕也難做人啊……”楊改革再次嘆息道,說出了自己的難處。
“呃!……”劉周宗又哽塞住了,皇帝這話也確實有道理,按照鹽商們的德行,絕對會跟皇帝說的一樣,好了傷疤忘了疼,要不了兩年,這鹽課就少得不像樣子去,皇帝bī鹽商一次兩次或許行,但是要年年次次bī,這有理都變成無理了,這確實有點難,更何況,還有一層意思沒說,如今這位皇帝是強勢,才能bī得鹽課,換了其他皇帝,未必對這鹽課有辦法,到了那時,即便是把鹽課全部拿來辦學,也不夠。什麼?皇帝還年輕,離死還早著呢,不對,大明朝年紀輕輕就死的皇帝,可不是一位兩位……
“那依陛下的意思,該如何辦呢?”劉周宗將皇帝的話在腦海裡轉了好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