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商稅不行,是於民爭利,傷害百姓,那就課礦稅好了,這些年,坑礦稅也沒怎麼正經的收過了,如今,正是國家亟需用錢的時候,收一點上來,也好緩解一下朝廷緊張的局面,這礦稅和平民百姓沒什麼關係,也不會傷到他們,就收礦稅吧,如果收礦稅,朕可以和戶部平分,呵呵,如何?”楊改革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到。
群臣個個低著腦袋,這坑課是那樣好開的嗎?開坑挖礦的,那個不是一方豪強?那個沒有背景?收稅的人被打死的山裡都不知道,還收稅?再說,收稅就是從我們身上拔毛,官僚們個個不作聲,以沉默應對皇帝,這礦稅不僅收不得,而且收不到。
“都不說話?那就是不行咯?既然收礦稅也不行,那就加收、整治市舶司的關稅,如何?這個不僅和百姓無關,更是和我大明治下的人沒什麼關係,這回應該沒問題了吧?”楊改革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這都是在為啟動原子彈做準備。
群臣又是沉默,這海上貿易,在江浙,乃至福建,兩廣,那是大把的人靠著這個獲利,那家當官的沒把銀子往這裡面投一點,從這裡收稅,就是扒我們的皮啊大臣們為什麼要把市舶司整成殘廢?不就是為了多賺一點銀子嗎?重整市舶司肯定是不行的。
“怎麼了?沒個說話的?這商稅還有個說法,不與民爭利,可是這坑礦稅,市舶司的關稅和百姓沒什麼關係了吧?諸位就不說道說道?”楊改革面帶譏笑的說道,以嘲笑的口吻嘲笑自己的大臣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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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同床異夢
第二百九十七章 同床異夢
楊改革想收一點稅,連說了好幾個稅收的專案,群臣都是以沉默應對,就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這個稅是萬萬收不得的。
要是收稅那樣簡單,當初,我們就不會費了那樣大的jīng力,把各種稅攪黃,把各種稅整成殘廢了,大臣們個個縮著頭,這事,是沒法和皇帝溝通了。
“諸位,就不能說幾句話麼?”楊改革繼續以嘲笑的口吻問道,以前不知道明朝的稅是怎麼弄的還好一點,眼不見為淨,如今知道了明朝稅收的種種,對這些明朝的頂樑柱們恨得咬牙切齒,氣不打一處來。
一位大臣實在是受不了皇帝的嘲笑和逼迫了,站出來,道:“啟稟陛下,臣以為,既然陛下缺錢,何不讓百官,勳貴們認捐呢?每人捐一點,就是個不小數目,也算是做臣子的為陛下盡力了。”
“認捐?朕覺得,我大明朝的薪俸,本來就是極低的,再讓大家認捐,大家還要不要吃飯?何況,認捐也不可能每月都捐,朕打仗,也不是打一個月就不打了啊大家的薪俸本來就少,再要每個月都讓大家認捐,大家是不是家裡都不用開鍋伙了?”楊改革怎麼可能會讓認捐這種事來抵消收稅?收稅是年年收,月月收,認捐,那隻會讓自己挨天下官僚階級的罵。
這個站出來說話的官員立刻縮著脖子,退了回去,這招忽悠皇帝,沒用。
文華殿裡,夏rì炎炎,不過這氣氛,就好比開了zhōng yāng空調一般涼颼颼。
戶部尚書郭允厚想了很久,還是站了出來,道:“啟稟陛下,臣以為,如今夏稅也開始收了,最遲不過八月就會全數到齊,到時候,朝廷就有錢了,可以緩解朝廷的窘境,到時候朝廷有錢了,也不會讓陛下以內帑獨支各地戰事,如今離八月,也不過一個多月的rì子,陛下,臣以為,只要再堅持一段時rì,堅持一個月,這銀子,就有了,也就不用收稅,更不用靠百官的認捐了……”郭允厚是硬著頭皮站出來說話的,他是戶部尚書,沒銀子,頭一個就要找他,他遲早是要站出來說個辦法的,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望梅止渴的辦法了,能拖就拖吧。
楊改革服了,還能這樣乾的,要是打仗能暫停那就好了,可惜,打仗從來就不是打遊戲,打倒一半了還能按個暫停,出去撒泡尿再接著打。
“夏稅怎麼用,那些地方需要用到夏稅,歷年都是怎麼用的,戶部就沒個底?沒個定數?能全部挪給朕去打仗?郭愛卿,你覺得你能挪出來多少?”楊改革如今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剛來明朝的初哥了,什麼都不懂,對明朝的稅也明白得很,說是夏稅,其實,明朝主要的收入,都在秋稅上面,夏稅在幾百萬的樣子,這個幾,不會超過五,一般都在二、三徘徊,也就是說,夏稅實際上才二三百萬,秋稅則在兩千萬左右,所以說,實際上,即便是熬到了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