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報備?連交個稅部還得求人?這可稀奇了。
“國丈,這是任何說的呢?為何還不準人報備?莫非,連交個稅都還有不準交這回事?”這稀奇古怪的事,有的人不相信了,白給別人錢,莫非還得託關係,走後門?這是啥事oBi?
…,,嘿嘿,這你們都不明白,想想那些晉商是怎麼倒臺的?那可是通虜,如今我大明在關外和東虜打生打死,要不是關照皇協軍,這邊市早就不開了,免得走漏訊息,壞了朝廷的大事,故此,對於到邊市做生意的商人,那要求是格外的嚴格,陛下可說了,不經過報備,不允許經營邊關的生意,你們說說,是不是人,他能自己報備得了?”田弘遇微醉的吹噓著。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國丈說得有道理……”
“怪不得,如此,那還得勞煩國丈了……”幾個人立刻明白這裡面的內情,紛紛表示相信,這個理由,確實是事實。
“我就說嘛,剛國丈不是說了麼,那邊市的生意,咱們得做獨家,做獨家豈能有讓別人報備的道理?這稅監自然只聽咱們國丈的嘛……”立刻又人恭維田弘遇,拍田弘遇的馬屁。
“對,對,對……”
“那是……”
眾人還在叫好,田弘遇一聽這話,酒都嚇醒了,駭然站起來,喪著臉就罵道:“說什麼呢,什麼叫稅監聽我的?你這是要咒我死B阮…..”
田弘遇的酒都嚇醒了,如今這稅監的權利有多大,豈是他這個外戚能管的,如今他巴結稅監還差不多,什麼時候輪到稅監巴結他了?
這個人可是害死他了,不免的把眼睛看了看牆壁。
眾人驚訝的看著跳起來的田弘遇,這不是喝醉了麼?現在看這樣子,明明就是清醒著的,那裡還有一點醉意?見田弘遇發這樣大的火,都害怕起來,連連給這個亂說的傢伙求情。
眾人求了一會情,田弘遇的火氣可能也消了,這才道:“不是咱發火,只是這話可千萬不能亂說,稅監那是陛下的心頭肉,陛下的掌上明珠,咱可不敢管道稅監的頭上去,咳,這事,這事就不說了……”田弘遇瞄了幾眼牆壁,結束了這個話題。
這房間,就陷入了沉默,尷尬的沉默。
過了半響,田弘遇似乎又想起什麼來,道:“那種番薯的事,諸位看,該種多少才好?”到了現在,他也不敢裝醉了,有事說事。
半天沒說話的眾人,又才開始議論起來。
“種個一二萬畝,大概也差不多了吧……”
田弘遇搖搖頭。
“依我看,咱們不妨多種些,種他個三五萬畝,到時候狠狠的賺他一筆……”立刻也有人跟進議論這個話題。這個話題的意思大家都知道,番薯酒是皇帝發明的,這玩意用番薯釀的,比糧食釀造的酒可便宜一大截,而且那酒又烈,很適合北方的人喝,特別是關外的蒙古人,這將會是一個相當賺錢的買賣,故此,提前種番薯準備原料,大家都明白。
田弘遇又搖搖頭。
“那,國丈,得種多少才適合0網?”幾個人摸不準田弘遇的意思,問道。
“不是我田弘遏說,而是諸位的心眼啊,確實小了些……”田弘遇又開始神氣起來。
“那,國丈,咱們該不會是要種十萬畝吧?”有人小心的問道。
說道十萬畝,大家也都誇張的看著田弘遇。
“嘿嘿,大家的心還是小了些啊!諸位也不想想,咱這個買賣到底可以做多大,除了關外的蒙古人,這幾千裡的邊牆,就吃不了幾個酒?只要種兩三萬畝就行了?”田弘遇藐視的說道。
“那是,那是,還是國丈說得有理。”幾個人立刻恭維田弘遇。
“.,除了關外,再說說這守邊牆的那些邊軍,這就吃不了幾個酒?”田弘遇又說道。
“邊軍?那能有幾個錢?大冬天屁股腚都要漏在外面的那群苦哈哈?”有人詫異的問道。
“嘿嘿,你這訊息可就過時了,如今這邊軍還是苦哈哈?陛下去年光是補欠晌,就給了四百萬兩銀子,這群苦哈哈,如今也不能把他們當苦哈哈了……”田弘遇解釋道。
“嗷……”
“那是,那是,還是國丈高明,看得遠啊!”幾個人有立刻恭維田弘遇,如今的邊軍確實開始有幾個錢了,加上皇帝又不短他們的餉,算起來,手邊確實有那麼兩個閒錢,這錢得賺。
“再想想,這酒就只能蒙古人喝,就只能邊軍喝,這北方的老百姓就不要喝啊?”田弘遇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