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探子全部廢了,那東虜就不可能知道什麼時候有援兵,援兵有多少,對,對了,就是皇帝常說的那個戰場mí霧,如果能把東虜的眼睛和耳朵遮蔽,那東虜怕連圍城都不會安心,時刻得提防著自己的援兵……
想到這裡,袁崇煥腦子一片清明,自己苦思了許久的東西,如今,終於是有所得了,袁崇煥立刻拿出幾張紙,將沙盤上的一座城池蓋住。如此一來,這個沙盤上,這座城池四周,就都是被白紙蓋住,白茫茫的一片了。
“……明白了,明白了……,陛下果然聖明,果然聖明啊”袁崇煥瘋瘋癲癲的看著沙盤上的狀況,一個人嘿嘿直笑的唸叨著。
眾人都驚訝的看著有些瘋狂的巡撫,不知道這位袁大人要幹什麼。
“陛下誠不我欺,果然是好手段,好手段……”袁崇煥結束了自己的瘋癲,開始渾身信心滿滿的說道著。
“撫臺,這是?”祖大壽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呵呵呵,戰場mí霧,戰場mí霧啊本官怎麼把這個忘記了?……”袁崇煥笑著解釋道。
眾人皆míhuò的看著,戰場mí霧?是聽說過,不過,這裡的將領對於打仗,都有自己的一套理解和觀念,不可能隨便有個新名詞,他們就會有理解,認知馬上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諸位請看,假如韃子將松山圍住,那麼,按照韃子的設想,肯定是要坐等我大明的救兵的,做的就是圍點打援的夢,要圍點打援,就必須知道我錦寧那個方向出兵,出了多少兵,什麼時候到某地,如果韃子不知道這些,圍點打援,也就無從談起……”袁崇煥一改剛才那種mí茫和惶惶,轉而信心百倍的說著。
眾人皆是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家的巡撫,這都是怎麼了?不過對於自家撫臺的說,眾人也不覺得有什麼,紛紛點頭。
“……要知道這些訊息,就必定要派出探子,無數的探子……,假如,我們能夠如此沙盤上面一般,將這松山周圍以白紙蓋住圍住,也就是說,如果能將韃子灑在松山附近的探子全部拔出乾淨,那麼,韃子就是個睜眼瞎,就是個聾子,也就如此沙盤上一般,對於松山之外的情況,根本看不見,聽漸見,諸位可明白本撫臺的意思麼?”袁崇煥笑眯眯的,信心百倍的說著,從一直以來的mí茫和惶惶,終於找到了一絲可以用武的地方了。
“大人的意思是?”祖大壽也似乎明白了什麼,不過,沒說出來,繼而問袁崇煥。
部將,官佐很多都還是一副mí茫的樣子,望著袁崇煥。
“……剛剛那名校尉提到探子,本官就猛然想起來,陛下常說戰場mí霧,這探子就是戰場上的眼睛和耳朵啊沒了眼睛和耳朵,這錦寧戰場上發生了什麼就別想知道,就被戰場mí霧籠罩,故此,我們只需要將韃子的探子想辦打掉,韃子就m不清我們的虛實,就nòng不清我錦寧從那個方向出兵,出兵多少,什麼時候出兵,故,韃子怕連睡覺都不會安寧,這圍城,怕就圍不下去了,局面或許更有利於我大明……”袁崇煥自信滿滿的說道。
到現在,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和東虜過招的好辦,那就是找韃子探子的麻煩,等韃子圍城的時候,盡一切可能殺光韃子的探子,讓看不清周圍情況的韃子自己產生疑huò和恐慌,如果再做點手腳,怕韃子連圍城都不敢圍了。
“大人的意思,末將明白了一些,是要打掉韃子的探子麼?”祖大壽問道。
“不錯,本官猜測,此次東虜前來,必定是要圍城的,圍錦州的可能xìng不大,倒是有可能圍松山堡,杏山這小城池,待東虜圍城了,必定要等我錦寧的援軍前去救援,而我等,卻不斷的打掉的韃子的探子,諸位猜猜,韃子會發生什麼情況?”袁崇煥笑著問自己的部將,官佐們,那mímí糊糊的腦子,mímí糊糊的思維,如今,終於是開竅了,面對戰事,面對前途的思維和視野,也終於逐漸的清晰起來。
眾人一聽這個問題,紛紛思考起來。
“回撫臺,要是韃子沒了探子,怕睡覺都不踏實吧,不過,大人,恕下官多嘴,要想nòng沒了韃子的探子,怕不是件好辦的事啊”
“回撫臺,這怕是不可能吧,韃子肯定會加派探子的……”
立刻又人回答。
“哈哈哈哈……”袁崇煥大笑起來。
眾人都驚訝的看著袁崇煥。
“復宇聽令”袁崇煥哈哈大笑了一回,已經想明白了很多東西,立刻就下令道,想的不如做的,如今有了如此的好機會,絕不可錯過,自己要大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