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准他做關外的生意,敢私自做的,一律按通虜罪處置。那些人能獲得透過?自然是信得過,肯自行繳稅的人,也只有這些人能透過備案,獲得發票,如果有人不服,你可以讓他進京告御狀,或者問他,是不是想通虜,透過了備案的,當給予發票,讓他們自行申報納稅,注意,要他們自行申報納稅,而不是稅監去針對每件東西,每批貨物去收稅,稅監沒這樣多的jīng力,沒有這樣多的人,南方是怎麼做的,你可知道?“楊改革怕朱順不知道,仔細的教導著這位自己的心腹如何徵稅,晉商倒了,邊市重新洗牌,不把稅監乘機安插進去,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能繳稅”的商人壓倒“不能繳稅”的商人,這可是自己的規劃,是大明新生的希望,楊改革怎麼能錯過?即便是朝臣們有些意見,那又如何?
如今晉商案那樣嚴重,帶來的後果那樣嚴重,不嚴加管理怎麼行?除非你願意為那些商人背書,否則是無法反稅監的介入的。如今那些官僚們好不容易從鹽商案和晉商案裡摘出來,又如何肯去跳那個火坑?
“回陛下,奴婢也聽說過南方的一些做法,知道一些!”朱順如臨大敵的說道著,南方喜公公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他們同是皇帝的心腹,一同崛起的,也同樣有著競爭的關係,如今喜公公已經將他遠遠的拋在了後面,如果他再不努力,那他在皇帝眼裡,估計就是個廢物,他如今這個地位,也就一落千丈。
“明白就好!那些商人的腦袋上,必須裝一個籠頭,這個籠頭,就是稅監,對於那些敢虛報,瞞報,弄虛做假的商賈,只管嚴懲,甚至吊銷許可,……還有老丈人,朕也要說一說,賺錢固然重要,可納稅也很重要,千萬記得,不要忘記了納稅,明白麼?朕可不想因為到時候有人因為偷稅漏稅而遭到懲罰,那臉皮可就不好看,……朕知道,繳稅對於我朝的商賈來說,確實沒這個習慣,不過,既然跟著朕走,那就得按真的規矩,敢壞朕規矩的人,可就別怪朕到時候不念1rì情,再說,其實,繳稅也不是在做生意的商賈受身上拔毛,這繳稅的銀錢,還不是出在那些買東西的人頭上,朕說得對不對?……所以,朕希望老丈人能跟那些商人說清楚,不要把歪主意打到朕的頭上,該他們得的,會是他們的,但是歸朕的,切不可把手伸的太長……”楊改革又對田弘遇說道。
“對,對,對,臣明白,臣一定交代清楚。”田弘遇趕忙答應道,心裡又有了疑問了,那些商人,那些商人,按照皇帝的說法,這邊市的生意,不是他一家獨享,而是有很多商賈可以參與,雖然皇帝制定了很嚴格的規矩,可只要那些商賈有足夠的誠意,要參與邊市,也不難,這,得想個法子才行,田弘遇看看自己身邊的這位順公公,就有主意了……“奴婢明白。”朱順也答應道。
……好,明白就好,備過案的,自然可以做做生意,此時就只需要在做生意的時候注意看各種票了,根據票來發貨,無票的,決不能賣東西,就是如此,其他的,也就沒什麼了……”楊改革想了想,說道,剩下的比如指標的判定問題,發放問題,這個得歸參謀部制定,比如走私問題,這個歸邊軍和滿桂他們負責,倒是無需和他們細說。
…,,對了,關於邊市貿易商品的事,也需要有一定的控制,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拿到邊市上賣,這一點,參謀部會定時發下禁絕販賣商品的名單,到時候需要注意。”楊改革又交代道。
…,.明白。”田弘遇和朱順兩個人又答應道。
“再,老丈人,現在已經可以著手開始收購番薯了……”楊改革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陛下……,現在就收番薯?”田弘遇驚訝的看著皇帝,這才幾月份啊,這就收購番薯?地裡連苗子都還沒有暱。
“對,現在就開始收購,朕知道如今還剛剛開chūn,沒到番薯種植的時候,不過,可事先與人簽訂購買合約,議定購買的價格和數量,免得到時候番薯不夠用……“楊改革交代道。
….,陛下,這,……要不要等待番薯成熟了再說啊?”田弘遇莫名其妙不解的問道。
“呵呵,你照著朕說的去做就是,要知道,對蒙古貿易的大頭就是酒,如今靠著糧食釀酒實在似乎划不來,當以番薯釀酒,這才划得來,故此,當提前收購番薯,如今你不和農人預先簽訂收購合同,到了他rì,到哪裡找番薯去?今年的番薯種植面積有限,番薯又有諸多用途,到時候搶都搶不到,和什麼過不去,也不能和銀子過不去啊!哈哈哈……”楊改革一陣哈哈,這也算是為推廣番薯做了一份努力,不管如何,番薯的產量在這兩年裡,必須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