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損失不起,對了,還是可以提前出發的,等到了天津,時rì剛剛好趕上。”楊改革又道。”是,陛下。”孫承宗沒有反駁。
“那孫師傅看,派誰去比較適合?運銀子又該如何cāo辦?可萬萬不能出事故……”楊改革問道,三四千萬兩銀子實在是夠吸引人的眼球了,要是押運過程中丟了或者遭劫了,那可就是天下奇聞,自己這臉面,估計得去掃廁所。
“陛下,臣以為,可以從雷大用和尚可喜之中挑選一人負責押運銀子回京,另外,方指揮在南邊辦案估計也差不多了,也可以一同押運銀子回京,故此,人也應該差不多了……”
孫承宗又說道。
“嗯,那倒是不錯,如今這南方也該派兵過去了,這上海也需要進駐,這……”楊改革無端的就覺得一個字,事多,一件接一件,沒完沒了。
“既然如此,那就把雷大用和尚可喜都調到南方去吧,尚可喜帶兵協助方弘瓚把銀子押運回來,至於雷大用,就帶著艦隊派駐到上海去吧,上海的軍用港口,也該建設了,艦隊也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楊改革想了想,說到。
“臣領旨,不過,陛下,這夷人的艦隊是不是也跟去?”孫承宗答應了,又問道。
“夷人的艦隊?唔,讓他們跟著去吧,新軍在海上的時rì,畢竟還短,讓他們多跟夷人學,至於僱傭的費用,朕給,如果能說服他們專心替我朝賣命,倒是更好,不妨提提條件。”楊改革想了想,就說道。
“臣領旨!”孫承宗答完了,又忽然問道:“……陛下,這水師和夷人的艦隊部調走了,這遼東沿海又怎麼辦?”
“遼東沿海?”楊改革頭疼起來,雖然鹽商是鬥垮了,可到處都需要重新佈局,重新安排,以儘量符合自己的的大戰略,大意圖,當真是傷透了楊改革的腦筋。
…,.遼東沿海……”楊改革藉著沙盤,又仔細的看了起來,心思猛的一下從國家層面降到關外這個小戰略層面,楊改革的腦子不夠用了。
“陛下,這松山堡靠海,如今,東虜圍了松山堡,也就離海極近,甚至可以說,控制了這一段海岸線,前rì有幾個參謀推演關外對戰的時候,有人利用這這殷海岸,將情報與火器送到了東虜那裡,故而贏了推演,臣覺得,這確實是個漏洞,也不可不妨,應該嚴加巡邏此海域,嚴防有jiān細靠近此段海岸,更要嚴防有火器從這裡靠岸,一旦有大炮之類的火器從這裡上岸,則松山堡危矣……,另外,根據那幾個參謀的設想,松山堡靠海極近,也可以利用水營進行sāo擾,臣看自如的那個打東虜探馬的策略,也不妨在這海上執行,想必效果應該更佳……”孫承宗見皇帝還沒下決心,又提到一件事。
“哦!還有這事!送火器上岸?”楊改革大吃一驚!這可真的是相當令人意外,想想萬一真的有人把大炮這類東西送到了松山堡,那松山堡可真的就完了,隨之而來的就是整個計劃垮塌,再看看松山堡到海岸的距離,楊改革的心狂跳起來…..“這確實是個漏洞啊!沒料到,這參謀部裡也有這樣的人才?那是誰?如不是他提醒,要誤大事的啊!”楊改革的心猛跳一陣才平復下來,如今海面的冰還未完全解封,但船隻確實是可以強行出海的,雖然有一定的危險xìng,萬一東虜在什麼地方搞到了大炮運上了岸,那可就是大麻煩,如今看來,自己漏掉的這一手,得儘快的彌補起來,更隱晦的是則涉及到了權利和地盤的問題,這個楊改革先前不太在意的東西,如今只覺得頭疼……震驚過後,楊改革又覺得,這是個好訊息,最近忙著為整個大的新局面佈局,已經忙的頭昏腦脹了,沒心思去管袁崇煥那裡,沒料到,以前基本上靠自己一個人撐起來的“參謀部”,如今,也可以逐步自己培養人才了,事情如果這樣看,又是個不錯的訊息,這可遠比自己一個人靠著歷史去強撐的好,如今的歷史已經改變了軌跡,自己的優勢也逐漸的在消退,已經不能再做“神cāo作”了,如今,倒是全部要靠人和人對抗,這種能思考問題的人,確實是自己急需的。
“回陛下,此人也是新軍的學員,平臺的侍從,名字喚作金有善。”孫承宗稟報道。
“晤,金有善?呵呵,朕記得,不錯。”
聽是這個名字,楊改革笑了起來,這名字自己不陌生,在平臺見過,有些印象。
“陛下可是要見?”孫承宗問道。
“嗯,見見吧。”楊改革來了興趣了,正覺的腦子不夠用的楊改革需要有人替自己思考問題。
不一會,就來了一個侍從,楊改革倒是一下子就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