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的,只有少數的人有馬騎,絕大部分的人都得要靠雙行進。
“大人!咱們歇一歇吧,這都有十來裡了吧”太累了,有些士卒跟不上了……”
“跑到松山堡的壕溝裡,就能活命,在這平地裡被韃堵上,就是死路一條,該怎麼辦,不用我來教……,
……”領頭的一個將領滿頭大汗的呵斥道,他能騎馬,故此,倒是不用考慮跑步有多累,但,這個有些虛胖的領頭將領”也是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傳令,全速前進……”這個為首的將領大聲的高喊道。
隨著這一聲高喊,隊伍又向前快了幾分,將拉得很稀的隊伍拉得更加的鬆散。
“大人,韃!”為首的將領剛剛喊過,就有人高呼起來。
為首的將領夾汗淋漓的停下馬來,望著遠處,果然”遠處的煙塵表明,有騎兵接近了”看旗幟和服sè,不似是大明的官軍,臉上出現駭然的神sè。
“大人,怎麼辦?”下屬焦急的問道,步卒沒了城池的保護,在這野外被騎兵追上,簡直不可想象,唯一能辦的就是原地固守,或許還能有幾分自保的能力。
“…………”這個為首的將領滿頭是汗,要在瞬間決定這隻隊伍的生死,實在是難以下決定,按常理來說,在野地裡遇到騎兵,最好的莫過手原地防守,這還有幾分保命的機會:但他得到的命令,明顯的就是跑到松山堡去,現實和命令明顯的相悖。
“大人……”部屬焦急的催促道。
為首的將領滿臉的大汗,神sè有信張。
“結陣!”這個為首的將領終於喊道,在命令和生命之間,他選擇了生命。
士卒們接到命令,也迅速的集結成陣,依靠在一起,以抵禦騎兵的衝鋒。因為關係到生死,也比平常cāo演快了許多。
“快,結陣!”
“快,結陣!!”
這隻一字長蛇陣,逐漸的聚攏,變成了圓盤,不過,顯然,隊伍拉得實在太長了,前後根本無法銜接,以騎兵的速度,顯然有一部分“尾巴”走到不了“圓盤”這裡了。
為首的將領被眾人簇擁在中間,滿臉的大汗,一臉的慌sè。
“王參謀,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不是說有祖大人的騎兵隊前來保護嗎?怎麼只有靶的騎兵?祖大人的呢?”這個為首的,有些虛胖的將官焦急的問身邊的一個人,語氣中帶著驚慌,帶著埋怨,也帶著希翼和渴求。
“大人,可能是祖大人的馬隊被韃纏住了,無法來接咱們,大人得做好最壞的打算啊!”被稱作王姓參謀的人,比較平淡的說道。
“纏住了?不是說韃主力都被撫臺大人那裡吸引過去了,這路上沒有靶了嗎?即便有,也有祖大人來解決,可如今,怎麼又有這樣多的靶冒了出來?”這個為首的,有些虛胖的將領埋怨的問道,眼睛裡,帶著一些惡毒,在這平地上遇到韃騎兵,他這支步卒算是完了。
“大人放心,放心,這股韃五六百人,不是很多……”王姓的參謀分葬道。
“五六百還不算多?五六百衝本官這四千人的步卒,已經是穩贏了,…………害死本官了,可害死本官了……”這個為首的,有些虛胖的官員一口接過話頭,恨恨的道。儘管韃只有五六百人,可衝他四千人是綽綽有餘,這是以前眾多的戰例總結出來的經驗。
“大人,下官非是……”王姓參謀連忙解釋道。
“…………這回完了,這回完了,韃即便不來衝陣,本官無法舟前,耽誤了撫臺大人的軍令,也是個死,韃來衝陣,也多半是完了,這回死定了……死定了……”這個為首的,有些虛胖的將領開始有些沮喪了。
“大人,確實,這回死定了啊!”王姓參謀裝作氣餒的說道。
為首的虛胖將領帶著恨意撇了一眼王姓參謀。
“…………大人,還是想想,呆會往那邊逃命吧。”這個王姓參謀道。
“逃命”王參謀”莫非你也怕了,也想跑?”為首的,有些虛胖的將領有些驚訝的看著王姓參謀,這個王姓參謀這幅口氣,和以往的形象可大不一樣,虛胖的將領詫異不小。
“大人,這裡在錦州和松山堡之間,往錦州逃和往松山堡跑是一樣的路……”王姓參謀悻悻的說道。
“王參謀的意思是?”這個為首的,有些虛胖的將領有些不解的問道。
“……大人,咱們這裡是錦州和松山堡之間”又被韃堵了個正著,到時候如果靶來衝陣,那麼就要盤算一下,萬一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