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皇帝怎麼就忽然想起釀酒了呢?
看著王承恩一臉迷惑不解的樣子,楊改草也只好解釋一下,免得自己的這位助手摸不清門。
“大伴,你也知道,聯準備推廣番著,玉米這類高產,抗旱的新作物,這不給新作物想條出路,誰肯種植新式農作物啊?所以,聯想著,如果能用番著,玉米釀酒,這會有很多人去種的
王承恩明白過來了。道:“陛下,這些事,交給奴婢們去辦就是了,或是交給徐師傅他們去辦就是了,只要陛下下一道旨意,何必自己親自動手呢?奴婢這就去辦”王承恩現在就怕這皇帝又要自己動手搞釀酒裝置了。要是這樣,這大明朝,又出了一個“工匠”皇帝。這弟弟撿了哥哥的腳,這可不是大明的福分。
楊改革昏頭昏腦的,現在還有點迷糊,覺得王承恩說得對,於是道:“嗯。大伴,你說得不錯,這樣,就叫內官監的人制作一個能把酒和水完全分離的裝置吧,用來造出純酒,明白了嗎?”楊改革覺得有道理。這完全可以讓別人去搞,自己只要負責出主意,驗收結果就是,何必要這樣辛苦自己呢?
王承恩懵了,酒和水完全分離的裝置?這個,得怎麼判斷啊?
,奴婢,奴婢”想請問陛下,這如何把酒和水分離啊?。王承恩實在困惑,這個要到底怎麼才能把酒和水分離啊?都是水,卞;勺年下去,一勸是水,邊是酒。沒敵個可能啊…
“這個簡單,大伴。你要知道。這燒酒,據說,蒸餾一次,這味道就濃一些。既然如此,那就多蒸餾幾次。這不就得到了純酒了嗎?”如何做酒,楊改革多少知道一些。知道這蒸餾的原理。於是,拿來開解王承恩。王承恩半信半解,依然疑毒小不過也不再問了,這問多了,皇帝也煩啊!
只”大伴,這個”你不懂不要緊。跟工匠們說一說,他們自然就明白了。”楊改革見王承恩不是一個搞技術的料。於是,又多了句嘴。
王承恩實在忍不住,又問道:那奴婢想知道,陛下如何判定這酒已經是純酒了呢?”這個問題,王承恩百思不得其解。皇帝怎麼知道這就是純酒?這酒純了,又不會寫個字在自己的臉上。
這個”到時候會知道的楊改革無語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該怎麼回答,自己又沒有一個測試酒精純度的儀器,於是就來了這樣一句,說完了,又想起來,中學老師上化學課的時候,說過,這酒精燃燒後是無煙無味的,燃燒的火焰是藍色的,沒有雜質的,這個應該是檢驗酒精純度的辦法,楊改革無語,都怪自己,中學學的東西忘記了大半。
“奴婢明白了。”王承恩覺得自己問的可真多,把皇帝都問得挺尷尬的,這個”實在是犯了忌諱了。於匙氐下頭,不再問什麼了。
楊改革並不在意。道:“大伴,把這個東西,交給內官監的那些工匠們,告訴他們,按照聯的這個圖製作蒸鐳器,必定能夠做出純酒的。如此,就立了大功了。聯的賞賜。從不吝惜。明白嗎?”楊改革把自己辛苦勞動一上午的東西交給王承恩。
王承恩見那個上面,畫了一個個箭頭,七拐八拐的,根本看不明白,上面是皇帝用還算過的去的字寫得“塔一塔二”更是摸不著頭腦,但是也大致的知曉,估計是圖樣一類的東西了。王承恩心中沮喪得很,看來,自己是阻止不了自己的皇帝成為一名“工匠皇帝”了,看來,這老朱家的孩子,都很有工匠的天賦。
這個圖紙,就是楊改革晚上百度回來的酒精蒸餾圖,當然,只是一個簡單的流程圖,甚至沒有那裡該用什麼造。這個。楊改革就交給明朝的工匠了,既然現在已經有了蒸餾器,那麼。多級的蒸餾塔構造,想必,這些工匠能夠看懂,看不懂小那是他們自己的事了,和皇帝無關。
“奴婢遵命。”王承恩小心的收好皇帝的傑作,答應道。
“對了,再把這件事告訴徐師傅,告訴他,聯準備用番著,玉米釀酒,讓他不用擔心種植之後的問題,只管種。種多少,聯回收多少。”楊改革才想起來,自己這釀酒,推廣番薯,玉米的原因,還是抗災。
王承恩又答應了下來,出去辦事了。
楊改革則小心翼翼的從桌子上的一個盒子裡,拿出一樣東西,這個東西。是工匠們剛剛做好的。有吃飯的小碗碗口粗。楊改革拿起來,放在眼前,桌面上的字,立刻放大了許多。
這就是網剛做好的一個放大鏡,楊改革小心的擺弄著這個東西,這個放大鏡,可是一個開啟物理小化學,生物,開啟科學的一件法寶啊!有了它,人們的視野,可以變得更加的細微,可以變得更加的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