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讓人有種骨頭被親咬的心疼,酸楚的不行。
溶月常拿著琺琅的撥浪鼓觀察她,發現孩子的反應實在歸不到敏捷。見此光景,她心中驚懼越甚。有時忍耐不住,私下跟皇帝絮叨。每每這個時候,鄢祝融到是異常耐心,免不了寬慰她。
看他說的詞窮,卻依舊喋喋不休,溶月反到不好意思再堅持惆茫,接過話頭,又來安慰他。到了最後,兩人免不了相視一笑。雖則彼此都心笑不已,但多少也感受到相濡以沫的流淌。
鄢祝融從沒直言溶月當初那個問題,直白的答應她晨昏不計的陪伴,但他確實同皇后日夜相對。皇后獨寵的事實,像日漸龐大的水漏,流過一日又一日,滲過一月再一月。
鄢祝融身為一個謹慎強硬的帝王,縱使後宮沒有綺麗紛繁,但也從沒有一枝獨秀。更何況皇后還有寵不及嬪的曾經。而今一朝翻牌,竟是勢不可擋!
這樣的局面,打翻的豈是後宮幾個花容月貌的情醋?
更多的危機,還是裙帶關係下的家族利益。所以,原本跟皇帝沾親帶故的朝堂力量便使出了各種絆子,齊齊湧向了鄢祝融案頭,而實際上打擊的不過是他背後的皇后。
皇后尊貴,但不能完全收回他們分羹的可能和權利前景!
在這樣的情景逼迫,很多曾經的對手,瞬間聯盟;擺開架勢,或明或暗,一致對準。
朝堂上的風向,儘管掩在各種冠冕堂皇的藉口底下蠢蠢欲動。任誰也不好撕破外面的遮羞布,露出那個羞於啟齒的請求,不過是要皇帝分寵誰家的侄女、誰的女兒;賜福某妃的本家,某嬪的孃家。
無論是皇帝的鄢祝融還是下面的朝臣,對此都是心知肚明。這樣的態勢也是千古自有。上位者駕馭群臣的同時,享受美人。下位者伺候君王的同時,分享權位。
但是,而今的不同卻在,鄢祝融的自負和自我。
他是皇帝,難道和誰在一起,都由不得自己?
這個問題,深深的刺激他,也激怒了他。
鄢祝融表面不動神色,裝聾作啞,和一干擰著勁想把他拉下皇后鳳床的朝臣玩著太極的推脫敷衍。而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