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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溶月撇嘴,立即收斂:“臣妾可不想玩SADOMASOCHI□。”

鄢祝融聽到一個不懂的詞,疑起:“皇后剛說什麼?”

溶月倏地清醒。

為了掩蓋她在大意中說出英文的失誤。溶月立即雙腿纏上皇帝,熱情的操作,以期吸引迷惑他。

鄢祝融卻疑惑重重,她說陌生的話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的困惑需要答案。想到這裡,鄢祝融更加堅定了懷疑:

“皇后不是說,要對朕坦誠相對?”

皇帝竟抓著不放,溶月暗叫不妙。

她立即混淆試聽,胡謅道:“那話難登大雅之堂,臣妾一時嘴快溜了出來。臣妾有錯,皇上您快忘了!”

鄢祝融微愣,直覺對此答案不能滿意。

懷裡的溶月卻不給他機會再做思考,徑直銜了他嘴唇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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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會虛偽,語言也能偽裝。

但身體往往例外,能做到純粹的真實。

儘管皇帝順勢沒再追問,而是和她水到渠成。但溶月女人的直覺,卻在告訴她皇帝的異樣;他全程閉眼的默然,他全程閉嘴的默言,還有他全程應付的潦草。

太多的細節,都在暗示溶月,皇帝對她豎起的冷淡。

溶月不懂男人的靈魂,但她瞭解男人的身體。有些男人對女人的熱情,完成的速度不過從床頭到床尾。

她判斷皇帝是個身心分離的冷酷男人,經此試探,答案得到肯定。她反而覺得失去理由慶幸或是苦惱。溶月不害怕皇帝把她丟開,她只擔心自己應對不好他根本的複雜;以及自己複雜底下的簡單。

人與人,一件件的累計,一點點的靠近,一天天的時間。

總歸是要熟悉熟悉,越熟悉更熟悉。即使沒有愛情,也會有了感情。就算沒有感情,也會有熟稔的習慣。女人可以沒有男人、沒有愛人;但如果連習慣都沒有,未免太過可憐。

想到這裡,溶月心底湧出無法言說的酸楚。他抱著皇帝,像極卑微的挽留。

“皇上,您打算要離開嗎?”

背身側臥的鄢祝融驀地一怔。

他的沉默成為預設,溶月貼著她後背的臉推搡擁擠著笑容:

“也好!那皇上午後再走。臣妾學會了五彩牛肉,等下就去做,我們一起吃午膳,算提前過年。”

溶月聲音淡的沒有味道,鄢祝融卻無法再佯裝不動。相處多了,他對皇后漸多瞭解;她是個善於隱藏自己情緒的人,很多時候他都無法猜測她的喜怒哀樂。但這個時候,他不用費心去探究,心中的反應已經在最直觀肯定的告訴他——

皇后也不開心!

鄢祝融語凝。

他來時,歷經一月的期待,他曾那麼絕對的以為,皇后必然能讓自己歡心。可是不想,卻落得個如此不虞境地!

鄢祝融不知為何會是這樣?

他也確實想離開,但不想卻被皇后猜到言中。她的敏銳,仍有他困頓的意外;帶著絲絲寒意和落寞,讓他突生猶豫。但正是這猶豫,讓他堅定離開的決定。

聯想到皇后的種種作為,那些明著暗著的試探……鄢祝融立刻意識到,皇后瞭解他!

所以她才屢屢做出貌似大膽的事來,那些廢后揣測心機,那用藥的冒舉再到安排好的午宴。也許她早就想好了每一步,所以她才能如此淡然鎮定的跟自己話別!

鄢祝融想到這裡,昨夜的怒火在心中又回燒而起。他想把全部剖開在她面前,問皇后個明白。如此催念,鄢祝融豁然轉身,一雙深眼佈滿焦躁的氣惱,直直瞪視著她。

他氣息冷怒的陌生,絲絲縷縷都在傳遞駭人,溶月愣住。

旋即,她懵然的臉上就浮出笑容。

溶月搶先動作,手腳並用抱住他,對著皇帝的耳朵低語:“皇上,真的對不起!臣妾本不想惹您不快。但是您已不高興,臣妾多說無益。不過沒事,不開心總會過去。現在過年,回頭說不定就有別的驚喜等著您!皇上您真的犯不著多想,臣妾雖然不是特別伶俐乖巧的人,心思也有些重;但無論如何,對您,從來都沒有過壞心。”

莫來由地、溶月眼睛有些溼熱,聲音顫的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皇上,您要明白記住這點。要不您就是辜負我來活這一場!”

太意外的話,更意外的、還是她聲音裡的哀傷。

鄢祝融懵怔;皇后從不會主動說嬌語甜言,怎麼現在突然說起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