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薩拉查和斯內普概不承認這是烏姆裡奇,這可怎麼辦?
斯內普眯起眼睛,開始冷嘲熱諷:“你的神經病是不是發作了?桌子上的是我的試驗品,薩拉查給我的蛤蟆,可不是什麼人。你似乎已經病得不輕了。連人和蛤蟆都分不出來了嗎?”
鄧布利多張張嘴,最後放棄和斯內普分辨這是不是烏姆裡奇的問題,還是找BOSS吧。轉頭,鄧布利多看向薩拉查:“薩拉查教授,您這麼做會讓我很為難的!”
薩拉查掃了眼鄧布利多,輕笑,聰明瞭嘛,知道直接挑明才是最好的選擇。既然對方已經舉手投降了,那麼他不介意給對方一個臺階下:“這隻粉紅色的蛤蟆是我從走廊裡發現的。你說她是烏姆裡奇,就要拿出證據。” 張張嘴,鄧布利多開始冥思苦想,薩拉查這樣子分明就是極具信心,那麼什麼強迫她變身回來之類的一定是行不通了,那怎麼辦?
“5分鐘,5分鐘之內你不能拿出證據,就不要再打什麼讓我們交出這隻蛤蟆的問題。現在開始吧!”薩拉查不理鄧布利多了,只是看著哈利睡覺的樣子笑的溫柔。
斯內普坐回椅子開始批閱學生的作業,不時的抬頭看看抱著睡覺的哈利輕拍的薩拉查,正在練習的德拉科。溫馨的氣息瀰漫在房間裡。 鄧布利多放棄了要回蛤蟆,那可是蛇祖啊,一定把他所能想到的方法都做了預防,要不然怎麼能這麼放心呢。當初可是隻有一隻小狐狸,他就沒能要回來,現在小狐狸升級了,變成了千年的蛇祖。梅林啊,他還是乾脆的舉手投降比較好。
鄧布利多試探的問:“薩拉查教授,可是,如果找不回烏姆裡奇怎麼和魔法部交代呢?”
薩拉查輕皺了下眉,仔細的看向了哈利,錯覺嗎?怎麼覺得哈利呼吸急促了?匆匆的應付鄧布利多:“那麼大的活人,怎麼能說不見就不見了?不定去哪玩了。難不成還要我們來負責她的人身安全?她可是成人了,自己有手有腳的,管我們什麼事?”
鄧布利多頓時呆滯了,就這麼回答?這分明就是和福吉鬧翻啊! 幾個魔咒甩在哈利身上,看到不健康的顏色浮起,薩拉查面無表情的抬頭:“西弗,找龐弗雷夫人過來,哈利不舒服。”
感覺到魔力波動,斯內普抬頭,耳邊只注意到了一句話‘哈利不舒服’。斯內普立刻抓起一把飛路粉丟進壁爐,沙啞的聲音帶有一絲焦慮:“龐弗雷,來我的辦公室。哈利不舒服。”
德拉科立刻停下練習,匆匆來到哈利面前:“怎麼了?剛剛不還好好地?”
伸手摸著哈利的額頭,薩拉查輕皺眉頭,低語:“發燒了。” 德拉科站在旁邊,擔心的看著哈利。
鄧布利多糾結了,可以預見今天的談話泡湯了。在哈利生病的時候,誰還會關心一個聯絡員失蹤的問題。更何況他們對這個聯絡員恨得咬牙切齒。鄧布利多眼神飄到桌子上的籠子,開始打壞主意,要不要偷走? 正在這時,龐弗雷夫人來了,一串的魔咒砸下去,鬆了口氣:“沒事。輕微的發燒,發現的很早。只要喝點退燒的藥就好了。”
斯內普立刻拿來退燒藥,熟練地喂到哈利嘴裡。皺皺小臉,哈利哼唧了一聲繼續睡去。薩拉查輕抱著拍。 龐弗雷夫人點點頭,叮囑:“你們要格外的注意他。上次他生病時,我就發現他對疼痛類的反應很遲鈍。有時候他快暈倒了才覺得有點不舒服,那時候已經太晚了。這次哈利生病應該是情緒波動太大的原因。這段時間注意他的情緒,不要讓他生氣。”
龐弗雷夫人走了。 鄧布利多開始想,偷走籠子的可行性。 薩拉查望向德拉科,輕柔的問:“情緒波動太大?”
德拉科死死地盯著桌子上的蛤蟆,咬牙切齒的回答:“今天發生的可不是‘一點’衝突,如果不是我們在,那隻蛤蟆,差點就對哈利用出鑽心剜骨!” 薩拉查身上閃過一絲殺氣,用饒有興趣的語氣,輕柔的問:“看樣子戈德里克說的有些保守呢!他只說烏姆裡奇想要找機會教訓哈利。看樣子我錯過什麼了,德拉科,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德拉科回想起今天的衝突,麥格教授的迴護,烏姆裡奇的陰毒,差點受傷的哈利,憤怒的戈德里克,不禁開始後怕,如果自己沒在,如果當時哈利身邊沒有任何人,不!德拉科簡直不敢想象,到現在他還是心驚膽戰的,最後,德拉科用壓抑的語氣只說了一句話:“我不敢回想,更無法想象如果沒人在會發生的事。”
斯內普壓制住暴漲的魔壓,陰森森的說:“我最近還有很多實驗要做,恐怕會沒有時間照顧哈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