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部特騷包的掛著黑牌的阿斯頓馬丁跑車,車上坐著個老熟人章雨辰,他看到林白楊就趕緊上前跟著後面,開口閉口就問馬粟在哪,林白楊看他著急的手足無措的樣子,就知道絕對有戲。
…
馬粟是被國家工信部門請來專門協助建立國際旅遊對外視窗服務網站的設計師,加班加點是常事。章雨辰就這麼一直站在陽臺上抽著煙,一臉心事的看著外面、吞雲吐霧的等著馬粟回來。
韋雅靜站在廚房沖泡咖啡,用肩膀聳聳林白楊,“這帥哥是馬粟的男朋友?”
“我看不是,也快是了。是也是,不是也是了。”林白楊是過來人嘛。
………
馬粟回到家已是半夜一點,她有輕微的夜盲症,開著手機上的手電筒功能摸著鑰匙開門。客廳裡一片漆黑,室友都睡覺了。她躡手躡腳地往自己房間走,剛開啟門,就被一股大力抱緊,嚇得她尖叫出聲,嘴巴又被一隻大手捂住。
馬粟在黑暗中看不清是誰在施暴,只能用力的踢打對方。
對方被踢中了也不鬆手,反而愈發得寸進尺開始強吻。直把馬粟親的缺氧喘不上氣來,對方才略微鬆了口,在她耳邊呢喃,“沒良心的小傢伙,你吃了就想抹嘴巴開溜?”
馬粟一聽是章雨辰的聲音,立馬呆呆的被他壓在門後,一動不敢動。她人本來就性格木訥,遇到這樣的情況,想著是自己理虧在先,更是不敢再放肆,只得任章雨辰左搓右揉一頓戲弄。
章雨辰跑了幾個國家好不容易才逮著她了,怎麼會輕易放過她,他流裡流氣的說,“你那天是怎麼對我的。嗯?”
他挑開她的扣子,“是這樣把我的扣子給挑了?”
接著伸手去解開她胸衣鉤子,“是這樣把我的領帶給解了的?”
把衣服順著手臂往下脫,“是這樣把我的衣服給脫了?”
馬粟這妞這麼多年都和計算機打交道,做事情那叫一個認真嚴謹,章雨辰一邊脫,她還一邊回憶,一邊點頭,嗯是的,是這樣的。
章雨辰一看她那樣就更順著杆子往上爬了,把她的裙子往下拉,用腳踩在上面,“我的褲子你也是這樣踩在腳下的?”
馬粟點點頭,“我是用右腳踩的。”
章雨辰趕緊跳起來換一隻腳踩。
“是不是這樣親你的?” 章雨辰埋在她胸口問。
馬粟被親的渾身打顫,還不忘指出不符之處,“我沒有親你的乳/頭。”
章雨辰玩不下去了,憋著火低吼,“你是要站在這裡做,還是乖乖躺在床上去?”
“我晚上還得加班改資料。”馬粟老老實實交代,“你來幹什麼?”
“能幹什麼?幹你啊。” 章雨辰把她抱著往床上丟,坐在她身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脫一邊開始和她算賬,“您可真能耐,一個晚上風花雪月後,把我光溜溜的丟在床上。”
章雨辰把襯衣一脫,丟在她臉上,“居然連件衣服都不給我留。爺是裹著床單去車裡拿衣服的。”
馬粟在黑暗中看不清章雨辰的臉,但是也能才出來他一臉怒意,她爭辯道,“那是你玩遊戲賭輸給我的呀,一件衣服一局呀。”
章雨辰氣得恨不得把她嘴堵住,“爺把自己都賭輸給你了,就不能給爺留件遮羞?”
馬粟喏喏的答應,“那下次吧。我給你留條內褲可行?”還低聲嘟囔,“都和你說了不要玩,你肯定贏不了我的。可忠言逆耳,你非要和我賭,賭輸了還不認賬,為了一條內褲還好意思追著我跑了這麼久這麼遠。”
章雨辰覺得和她沒有好說的了,直接做吧,架起她兩條腿就開始向前進,把一腔的不服氣都化作動力,讓身下的人兒咬著嘴唇差點叫出來。
章雨辰一邊奮戰一邊想,爺玩遊戲玩不贏你,爺就直接玩你。
33歡愛一(下)
第二天週末的早上;林白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和裴奕在打FACETIME影片電話;正準備睡覺的裴奕看到畫面裡出現一個男人的背影時,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指著那個短袖短褲的家居男問林白楊是誰。
章雨辰湊到攝像頭前面和裴奕打招呼,裴奕怒瞪他;沉默了一會;把影片掛了;直接撥打章雨辰的手機,質問怎麼會出現在林白楊的房子裡。
兄弟兩一解釋;為了章雨辰的性福;裴奕也只好默許他時不時的上門;同時也提了不少要求;首先就是不允許在林白楊面前光膀子;其次不允許在林白楊面前抽菸,更不允許在林白楊面前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