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裴奕把林白楊的上衣一件件慢慢脫掉,“這日有很多法,首先,衣服脫不脫就是一個分岔點,脫,看得直觀明晰;不脫,直觀感覺雖不如脫光,但更有一番味道。是露非露,是看非看。”
林白楊順著裴奕,將手臂從胸衣肩帶中穿過,跳躍的乳峰在裴奕的手中顫悠,裴奕託著晶瑩如玉的美麗,繼續解析,“這脫了,雙峰湧入眼美不勝收。”張口便下去咬,林白楊咬著牙不出聲。直到上面沾滿裴奕的津液,才抬起頭,紅著眼繼續當他的老師。
裴奕把林白楊的褲子也脫了,林白楊踢騰兩下,不恥下問,“請問老師,這脫褲子和不脫褲子有什麼區別?”
裴奕把褲子甩到一邊,“這二嘛,所謂的褲子不是指外面的褲子,而是指你的底褲。脫不脫也是個講究,不過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懂了。”裴奕壞笑地看著林白楊,“那天在你們家庭聚會的包廂裡,我們倆在洗手間裡,來不及脫……”
不等裴奕把後面的話說完,林白楊上去捂住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裴奕順勢把林白楊壓在沙發上,架起她兩條腿抵在她大腿根處,“最後一點就是——無處不成歡。在床上在地上在車裡在海邊,還有,現在在沙發上。”
裴奕說完,一個挺身衝了進去,林白楊忍不住叫了出來,感覺到一種巨大的充實襲來,它象烏雲一樣鋪天蓋地壓下,又像閃電一樣在腦海中劃過,身體情不自禁地收縮。
裴奕停住不動,黯啞著聲音說,“別,我差點要……”他利索得抽出,把她翻了身繼續奮戰。林白楊的手扶著沙發的椅背上,眼神迷離已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
裴奕從衣櫃找出睡衣給林白楊穿上,手撫在包紮的腳上,心疼得像被錘子砸了,“痛不痛寶貝?”
林白楊點點頭,捧著心臟,“好痛好痛,人家痛得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這下裴奕不心疼了,反手去敲她腦門,“活該!誰叫你逞能!”
林白楊靠在裴奕的懷裡,先做好一番深刻的自我檢討以求得組織的寬大原諒,“是我考慮不周,不僅讓自己身陷囹圄,還害得韋靜雅和曲恆楓一併受到牽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我從中吸取教訓,下回做事定會先三思而後行。”
裴奕見林白楊這麼有悔意,親她額頭一下,“乖!”續而想想有些不對,仔細一琢磨,怒,“差點被你糊弄過去了,曲恆楓怎麼會在那?”
林白楊從他身邊站起來,走到餐桌旁邊,手左摸右捏的看桌上的擺設,“這花是真的嗎?”
“巴黎空運過來的,”裴奕指指酒櫃,“那還有一瓶一瓶售價 1200 美金的法國香檳。”
林白楊細細打量香檳,驚喜道,“我繼父送你的那瓶?”
“確切的說是我順手在你們家拿的。”裴奕託著下巴說,“要不要把這樓上樓下參觀完後再回答我的問題?”
林白楊尷尬一笑,“好主意,”指指樓上,“我上去參觀一番。”
裴奕站起來走到林白楊面前,摟著她的肩,“我帶你一起去。邊欣賞房間邊回答問題。”
公寓位於牛津大學附近,共上下兩層,共有3間臥房1間書房1間休息室,每間房都非常寬敞,帶些許典雅的維多利亞時期藝術風格。 每間房間都聘請著名的室內設計師設計,不僅傢俱樣式優雅現代化,連浴室也非常豪華典雅。
裴奕推開主臥的門,映入眼簾的是粉色,牆紙是粉色、床上用品是粉色、梳妝檯是粉色,就連衣櫃都是粉色。林白楊忐忑不安的開啟衣櫃的門,暗自鬆了一口氣,幸好裡面的衣服不是清一色的粉。
裴奕把她拉回懷裡,“怎麼樣,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林白楊指指最後一間,“這間還沒有參觀呢。”
裴奕把她的身子往回扳,“這間還不到時候看。”
“什麼時候才可以看?”
裴奕不著痕跡地看看她的肚子,“到時候就知道了。”
林白楊沒有心思和他計較房間裡的秘密,因為裴奕正坐在她對面開始十萬個為什麼的問答了。
裴奕已有幾分不耐煩了,“為什麼那晚曲恆楓會和你們在一起?當天晚上你們發生了什麼?王子聰說得不詳細,我希望你能把事情交代得一五一十。”
林白楊像擠牙膏似得往外吐,“他跟蹤我們,所以在一起。”
“接著呢?”
“我們起初想逃跑,後來也跑出了那個屋子。可只有韋靜雅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