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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水將那藥丸吞了。

林氏將那藥丸吞下去後,瞬間覺得有些出奇,這藥丸含著冷香,和從前吃的藥不一樣。

“這不是以前那藥了?”林氏好奇問。

司馬執微笑著點頭,道:“從前那藥丸吃了效果並不大好,如今這新藥丸卻是阿蘿特地為您制的,兒子已經找太醫看過,對您的心疾果有奇效,您先試寫服用段時間,若是覺得有用,便讓阿蘿再製些出來。”

司馬執這番話說出來,不僅是林氏感到奇怪,就連阿蘿、馮雲初、段一雋都感到很奇怪。

阿蘿是在馮家長大的,她從來不會醫術,這一點瞞不了馮雲初。

馮雲初神色複雜地看著阿蘿,又看看司馬執,心裡忽然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總之不大好受。

阿蘿聞言也是微有些愣,不大明白司馬執究竟想做什麼。

倒是林氏驚訝過後,總算願意拿正眼看阿蘿了,“你還會醫術?”

阿蘿沒料到林氏會有此一問,愣著不知該怎麼答,下意識地便用眼神向司馬執求助。

司馬執微笑著衝她點頭,這才叫阿蘿感到放鬆了些,“只是稍有涉及,不大精通。”

林氏冷眼一瞥,道:“不精通也敢製藥出來?沒得把人給吃壞了。”說著便要將那青花瓷瓶扔掉,被司馬執順手接了住。

司馬執臉色已有些不好,依著他的脾性,他委實犯不著費這麼多心思。可是,他了解阿蘿,阿蘿不會希望他為了她和母親鬧僵的。如今這般,卻也只得耐著性子兩方求全。

“母親這便冤枉阿蘿了,她雖不甚精通,對您的病卻是上心許久了,查閱百書才治得這藥,您若不試試,可不浪費了阿蘿一份孝心?”

司馬執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林氏再怎麼不待見阿蘿,此刻也對她有所改觀,只是心裡到底還是有些不信,疑惑地看著阿蘿,問道:“真是特地為我制的?”

阿蘿心虛不敢抬頭,只小聲地“誒”了一聲。聲音雖小,卻足夠這屋子裡的人聽清。

馮雲初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微微笑道:“五妹妹你是何時習的醫術,怎的也不告訴姐姐一聲。”

“怎麼?你們倆還是姐妹?”林氏一臉驚訝。

馮雲初笑了笑,道:“正是呢。阿蘿就是雲初先前跟您說要找的妹妹。”

馮雲初話音一落,林氏立馬變了臉色,方才好不容易才對阿蘿和悅了些,這下又變成了厭惡的表情,甚至將這情緒變成了傷人的話說了出來,“原來你便是雲初的妹妹?你可得感謝老天讓你有這麼個好姐姐照顧了你這麼多年,即使你出身不堪,她都沒有嫌棄你分毫。”

阿蘿一怔,心裡微微有些發酸。怎麼也沒想到馮雲初竟然會將她的身世說給一個剛剛認識沒多久的人聽,她這樣,跟敗壞她名聲有什麼區別?何況,這個人還是司馬執的娘。

她突然有點想逃開,她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才會跟著司馬執回來。她的出身,無論是以前,或是現在或是將來,在林氏眼裡都是無比羞恥的汙點,她怎麼可能容得下她?從前容不下她,以後也都不會容下她。

她忽然有點後悔,為什麼要那麼衝動地和司馬執重頭開始,他們之間從來都不僅僅是兩個人的問題!

司馬執也沒有想到自己母親會說出這些話,再看阿蘿,已經紅了眼眶,饒是他再想顧全大局,如今卻不願意讓阿蘿受半分委屈。當下便將裝著藥丸的瓶子往桌子上猛地一扔,拉過阿蘿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途中甚至一句話也沒留下。

作者有話要說:

☆、賜婚

且說將軍府的一頓家宴還未開席便鬧了不歡而散。

這事兒,要說真怪林氏。好端端地拿人家身世侮辱人,任誰都會生氣。

當然,林氏素來如此,阿蘿從前便已經習慣,生氣倒不至於,只是心裡依然覺得難過。

倒是司馬執生了大氣。從前,林氏從沒敢當著他的面數落過阿蘿,每每都是趁他不再的時候,而阿蘿又是受了欺負往肚子裡咽的主兒,也從未跟他念叨過。所以,今日聽得那幾句,確實頭一遭。他一向知道林氏不喜歡阿蘿,卻沒想到這種不喜歡已經上升到人身攻擊,這怎麼能叫他不生氣?所以,即使他拂袖怒去,也是人之常情。

阿蘿見司馬執如此維護自己,心裡自是感動,卻又覺得因著自己的事兒破壞了人家母子倆的感情委實有些內疚。

她記得,司馬執從前跟她說過,他父親早年戰死沙場,是他母親一手把他拉扯大的,一個女人孤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