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做書僮的工作?”
“你不是不肯嗎?”馬文才淡淡道。說完這話,他藥也不肯讓我幫忙塗了,自己用另一隻手將袖子放下去,臉上神色也微微低落,扭過頭道:“我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反正我知道,你肯定是不願意做的。何況受傷也是我自找的,嚴格來說,怪不著你,你也不用覺得抱歉。”
他這樣一講,我反倒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說話的聲音也逐漸開始降低。
“文才兄,你應該知道的,大家都是同窗的學子,這種事情讓我做很為難啊。況且你還有書僮……”
“有書僮又怎麼樣?葉華棠,你不用說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我問你,如果今日受傷的人不是我,而是梁山伯或者祝英臺,你會怎麼樣?哼,我看如果是那個梁山伯,甚至根本不用他開口,你就直接自己湊過去了!”
這叫什麼話!我有些氣憤。
“你怎麼能亂比喻?山伯兄根本不可能會讓我去做書僮該做的事情,況且我也不可能會讓他因為我而受傷的,這種話從一開始就說不通!”
“沒錯,梁山伯的話你就根本不會讓他受傷,而我馬文才呢就活該挨你的打,行了葉華棠,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從來就沒有把我這個室友當回事,虧我一直把你當朋友。我看就連那個不知道從哪個鬼地方里冒出來的王徽之,你對他都要比我好上千百倍!”馬文才冷冷地瞪著我,口氣兇惡蠻橫之中又帶著些許不滿控訴。說完這些,他突然又扭過頭去,低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