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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他還特地將他的手遞到我的面前,示意我給他把脈。

我孩子氣的將他放到我面前的手打掉兩次,才沒好氣的衝著他翻了翻白眼,給他把起脈來,就如之前太醫所言那般,他本身所感染的傷害倒好辦,就是他胸中所積累的鬱氣已久,已久傷及肺腑,不過,只要他好好配合,經過一段時間好好調理之後,問題應當不大。

就這樣,我與他鬧了幾個月的彆扭,在我哭了一場,又鬧了一場之後,又終於再次和好了。不過,在這之中,我們二人都非常有默契的未再提及選秀以及我與司馬宗仁之事。

當日夜裡,在白衣人師父的死纏爛打之下,我未能離開“寧清宮”,被白衣人師父強留在龍床上過了一夜。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我給他的刺激太大,讓他患得患失心太重,這一夜他都將我緊緊的摟在懷中不肯撤手。

因著天氣已經稍稍有些燥熱,兩個人粘在一起溫度偏高,我想趁他昏昏入睡時悄悄的掙脫他的臂彎,打算自立門戶,這樣也能稍稍涼爽一些。誰知,我剛剛從他的胳膊肘中掙脫開來,他便睜開了眼睛,驚慌失措的詢問我是不是反悔了,想離開皇宮,弄得我啼笑皆非,卻也不忍他繼續驚慌失措下去,只得又向他保證了一番,保證自己當夜不離開,最後還是又鑽回到他的臂彎,對他的行為聽之任之。

接下來,在白衣人師父的竭力要求之下,我便在“寧清宮”中長住下來。

為了掩人耳目,福公公宣稱我留在“寧清宮”是為白衣人師父診病,並在白衣人師父寢宮外面的隔間中單獨為我放置了一張床榻,只是,因著我每夜都與白衣人師父共享龍床,以致這張床榻形同虛設而已。

而白衣人師父在鳳凰頂上養成的喜靜不喜鬧的習慣,平日或者晚上休憩之時,不太喜歡被人服侍著,以致他的寢宮內服侍之人甚少,加上隔間的外面又有福公公把守著,倒也無人發現這個秘密。

賢寧皇太后知曉我居住在“寧清宮”這件事之後,可能是沒有多想,她不僅沒有反對,還對白衣人師父願意接受我的治療感到非常高興和欣慰,特意前來“寧清宮”感謝了我一番,讓我確實有些受之有愧,卻也無法多說些什麼,只得她說什麼,我便唯唯諾諾的應著什麼。

│雪霜霖手打,轉載請註明│

101 惡霸的長成(十二)

只是,既然是生病,便總會有痊癒的一日,我若總用替白衣人師父診病的籍口留在“寧清宮”似乎也不太合適,

而且,入宮這麼久,我待得也有些憋悶了,這宮中的日子過得雖然是富貴無比,但是宮規卻多於牛毛,讓我煩不勝煩,比不得我在宮外逍遙快活。

更何況,我也想出宮去看看“滿庭香大酒樓”營運得如何,雖然入宮後的第二日我便派人給陸流楓和榴兒送了口信,讓他們幫我多照看照看,他們也回信答應了,但是,我的心中終究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師父,眼瞅著嫵兒入宮都快二十來天了,你的病差不多也已經好利索了,嫵兒繼續住在‘寧清宮’也不太合禮制,容易招人非議,要不,嫵兒從明日開始,還是出宮去吧?”我制止住白衣人師父在我身上上下蹂躪的魔爪,一本正經的對他說道,儘管我知道他聽見這句話後反應會相當的大。

果然,他挪開原本在我耳朵輕輕噬咬著的唇,露出一臉似是年幼的孩童在得知即將被家中大人遺棄時的恐慌表情,將我重新抱至他的腿上做好,看著我的眼睛,緊張的詢問道:“嫵兒,你是不是反悔了?是不是又不想與師父在一起了?還是……還是今日上午宗仁過來與你說了些什麼?”

說到後面時,他的語氣中明顯帶些酸味。

自打司馬宗仁知曉我留在“寧清宮”給白衣人師父治病之後,出入“寧清宮”也確實變得比較頻繁起來,起初,白衣人師父心裡雖然不舒坦,但是至少還能稍微憋著點,不說什麼,後來次數多了,他臉上雖然仍舊不顯山露水,卻會給司馬宗仁指派一堆事情去做,害得司馬看見他都不由自主的有些緊張,過來之前儘量先打聽清楚,改在白衣人師父不在時再過來。

今日上午,司馬宗仁打聽到白衣人師父要與幾位大臣討論白虎、雲雀國歸順後的治理問題,便又悄悄的跑過來看我,只是,這次他尚未離開之時,白衣人師父便返了回來,剛好與司馬宗仁撞個正著。

不過,這次白衣人師父倒未找司馬宗仁麻煩,還笑著與司馬宗仁聊了幾句,司馬宗仁走後,他也未與我嘀咕什麼。

當時我心中嘖嘖稱奇了一番之後,又暗喜了一下,以為他終於心胸放開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