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手錶,“不然,今天咱們可就等於是白過了。”
“抵抗誘惑是名將的最基本素質。我們的目標是盯緊美國人的航空母艦,切忌三心二意,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陳紹寬搖了搖頭,“美國人的戰列艦再多也不足為懼,也比不上航空母艦的威脅大。”
“可到現在還是沒有找到美國人的航空母艦。”周方先苦笑了一聲,說道。“這等著的滋味,還真是難受啊。”“放心,這種事就象等老婆生孩子,該生的時候,是一定會下來的。”陳紹寬注集到了參謀長的焦躁情緒,笑著安慰了他一句,“你應該這麼想,在這也是等,在家也是等。一比較的話,就不會再著急了。”
細心的他記得很清楚,這兩天。就是周方先夫人的產期。
聽了陳紹寬的話,周方先放聲大笑起來,“也是。”他笑著說道,“我還是字願在這裡等。”
就在二人談話的時候,一位軍官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將軍!雷達出現大面積回波!”
“噢?”陳紹寬和周方先對望了一眼,快步返回了艦橋。
“難道是美國人先發現我們了?”陳紹寬來到了雷達顯示屏前,望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光點,自言自語的說道,“沒發現有敵人的偵察機啊。
“剛才無線電截聽的訊號很亂。沒有分辨出敵人偵察機的訊號。”周方先說道,“這一會兒雲層很厚,就是有敵人的偵察機,目視也難以發現。”
“轉向逆風行駛!”陳紹寬當機立斷,大聲下令道,“戰鬥機馬上升空!”
很快,伴隨著聲聲汽笛,“鳳雲”號航空母艦龐大的身軀完成了轉向,木質飛行甲板上蓄勢待發的一架架“海東青”戰鬥機開始接連升空。
就在戰鬥機群剛剛完成了編隊集結之後,過了不多久,遠處黑暗的雲層當中,出現了一片排列整齊的黑點。
“果然是敵機。”重新回到艦橋上的陳紹寬冷笑了一聲。“來得好!”
很快,一架又一架美國飛機的身影出現了,它們發現了在海中行駛的中國艦隊之後,立刻象蒼煩一樣亂哄哄的飛了過來。
“美國人這一次派來的飛機還不少啊!”舉著望遠鏡望向天空的陳紹寬說道,“很可能是他們的主力航空母艦上的飛機。”
正在這時,周方先快步跑了過來,拍了拍陳紹寬的肩膀,將一份電報抄件遞給了他,“海牛仍,號潛艇發現了敵人的航空母艦艦隊!兩艘大型航空母艦!一艘重巡洋艦!兩艘輕巡洋艦!五艘驅逐艦!”
“好極了!生意上門了!”陳紹寬根據電報上敵艦隊的方位資料,飛快地用心算了了一下,然後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又感到了一絲沮喪,“他孃的,天可是不太早了啊!”
“現在天上這些傢伙很可能就是這兩艘航空母艦派來的”周方先說道,“他們來得還真是時候!”
此時,天空中的激戰已經開始了,一架架機身塗有紅色飛龍和鳳凰軍徽的華夏戰機和一架架機身塗有藍白五角星軍徽的美國飛機在空中和海面上來回追逐,奮力搏殺。伴隨著低飛的敵機臨近,中**艦的高射炮火也紛紛爆豆一樣的響了起來,無線電近炸引信很快就在敵機群中開花結果。
“先不急,晚上想辦法盯住他們”陳紹寬忍住了心裡下令馬上出擊的衝動,“等明天一早,再好好收拾他們!”
天色漸漸的變得暗了下來,此時,在美國第口航空母艦特混艦隊旗艦“約克敦”號航空母艦的艦橋上。艦隊司令弗蘭克傑克弗萊徹海軍少將正坐在無線電臺前,聽著內部通訊頻道里面激烈的戰鬥聲和美國飛行員大呼小叫的聲音。
除了聲聲的爆炸轟響和美員“兇四,!,“剛!”的粗口外,每聲美國哦引口的慘叫和哀號聲,都使得弗萊徹的心陣陣緊縮。
儘管感到揪心,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聽下去。
他最盼望聽到的,是美國飛機擊中中國航空母艦的勝利歡呼聲。
但讓他感到失望的是,在他剛剛聽到的聲音當中,慘叫聲和鄙俗的粗口占了絕大多數。
突然間,一陣帶著咒罵的哭號聲從內部通訊頻道里傳了過來,嚇了弗萊徹一大跳。
可能是一架護航的“野貓”式戰鬥機被中國人的炮火擊中起火了。這個飛行員在聲聲哭號慘叫中,大聲痛罵著羅斯福總統,罵他欺騙了美國人民和全世界,讓他們年紀輕輕的到太平洋上送死。這位垂死的美國飛行員將羅斯福的祖宗十八代用最下流和惡毒的語言罵了一個遍,聽得無線電臺旁的弗萊徹和美**官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