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躲藏在壕溝內的對手就用機槍和速射炮等武器把他們變成一堆又一堆冒著煙的屍體。運氣好的時候。進攻的一方也許能撕開對方的陣地,但是由於沒有機動力量,對方的塹壕挖得偏偏是一層又一層,縱深很大,使得勝利的一方攻進來之後也很難繼續擴大戰果。“在後人看來,第一次世界大戰其實就是大炮、機關槍和鐵絲網的戰爭。戰爭既笨拙,又殘酷。而且枯燥無比。一次戰鬥往往就會有幾十萬人計程車兵橫屍沙場。卻沒有取得任何象樣的突破,戰鬥唯一的成果就是讓對方也死上幾十萬人這不是戰爭,而是兩頭肥碩的海”肚工相撞擊。這裡面沒有多少技巧可言。有的只是體重引髒承受不了而先行爆裂,誰就宣告失敗。”戰史研究家這樣評價這場戰爭,“這是一場讓人厭倦和絕望的體重消耗戰。而兩頭海豹身上的每一粒脂肪細胞,就是一個歐洲青年的生命。”
交戰雙方多達幾百萬計程車兵被迫蜷縮在潮溼的塹壕裡,過著象老鼠一樣的生活。具有諷刺意味的是,輝煌的歐洲文明譜寫了交響樂,產生了各種主義和哲學理論,創作出了最優美的小說,但最後卻把歐洲的青年們全都變成了老鼠,心驚膽戰的躲在戰火紛飛的陰溝和洞**裡。這些人的命運就彷彿卡夫卡的裡的那些動物一樣可悲。他們整天過著陰暗和恐懼的生活,炮火和死亡如影隨形。最美好的青春年華被卑鄙的政客和將軍們無情地變賣,變得象壕溝裡的泥漿一樣沒有任何價值。指揮部裡的那些冷酷遲鈍愚蠢固執的將軍毫不吝惜地浪費著他們的鮮血和生命,就象對待一堆堆廉價的抹布。
熱血青年們的愛國熱情在陰暗的壕溝裡一點點的消磨殆盡,只剩下對未來的一點點病弱的希望。靠著這一點點的希望火種,讓他們收拾起青春的殘骸,在塹壕裡忍耐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黑暗日子。
位歐洲詩人在那個時代創作的詩歌也許是戰火紛飛中的青年們心情的最好寫照:
我們都是那存和平年代中出生的孩子;
我渴望看到,戀人們在湖濱漫步,彼此手拉著手,心神交流,幸福的竊竊私語;
我渴望看到。戀人們騎著腳踏車,在夏日傍晚的郊野之間追逐,嬉戲;
我渴望看到,回到了家裡的時候,她為我煮的咖啡;
但是在今天,戰鬥,
華夏共和國陸軍部長段棋瑞致華夏共和國政務院執政孫綱的關於歐洲戰場情況的報告。
據我國在歐洲西線戰場之軍事觀察員所述,以目前雙方交戰態勢觀之,兩軍皆不得進,亦不能退,相持之局已成。自去年月舊日始,英遠征軍司令弗倫奇已下令全軍就地掘壕防守,英軍兵士素無此項準備,於鄉村城鎮間遍搜鶴嘴鋤、鐵鍬及各類工具,以為“臨渴掘井。之用。以兵士未經此等陣地戰之練。僅能於地面略挖容身之淺坑而已。概其初始目的乃為己身提供掩蔽,躲避炮火及偵察之用。“後以戰事益急,塹壕挖深至七英尺左右,又於壕處遍置偽裝,開通射孔,加立木壁。”
據我觀察員稱,此等塹壕戰德軍亦非精於此道,德軍兵士練及裝備僅足六週時間內結束之運動戰所用。然德軍較英軍及法軍戰技更精,應變能力亦強。開戰不久,德軍即完全適應此種塹壕戰法。德人又擅變通,使其所用之武器亦能隨之變化適應。,德軍借鑑我軍華俄戰時之制。改裝巨型攻城炮及榴彈炮,組成大量炮群,以之轟射英法聯軍之塹壕;聯軍頗受其苦。德軍兵士亦能熟練使用迫擊炮、重機槍及手椎彈(據報媒稱德軍於月刀日之戰中首次對英軍使用手榴彈),曾予英法聯軍以重大殺傷。而聯軍武器裝備較德軍為差,無此等槍炮彈械,兵士亦無此類練,故傷亡遠較德軍為大。德軍又於陣設探照燈及潛望鏡以便窺敵,夜間又有照明彈為輔翼。英法聯軍頗奇之,因無現成之此類裝備,所用多為繳獲自德軍者。”
英法聯軍以戰備不足,戰事毫無進展而折損極重。彼一師重炮僅有四門,餘多為不足六十磅之小炮,無論口徑、炸力、射程及數量,皆不足以當德軍。英軍每發一炮攻德,德軍發二十炮還之英軍從國內急調口毫米炮來法助戰,雖不足以同德軍之礎毫米炮相當,亦可略解燃眉。英軍之防禦火力多為步槍,重機槍極少,每營僅兩挺。英兵神射手頗多,然以火力不足,無論如何精確,其予敵之傷害亦不足以同德軍機關槍手榴彈予彼自身之傷害相抵。”
“英軍對飛機之功用極不重視,彼之飛機裝備無線電收發報機者絕少,略有裝備者亦用於報告敵軍動向,後又用於定位敵軍之炮群陣地,以其效能奇差。所發回之資料多不準確塹壕既成,雙方步兵以正面衝擊互角,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