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能夠看到這勝利的一天。
“其實自逸仙故去後,我和總統便有了退下來的念頭,只是由於國際風雲變幻,都不敢有一日息肩,”譚延愷看著比自己要年輕許多的文恆,欣慰地說道,“現在,我們這些老的都可以鬆一口氣了。”
文恆似乎從譚延愷的話裡聽出了什麼,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疑惑之色。
“外面是什麼聲音?”
睡夢中的孫綱被一陣爆豆般的聲音驚醒,他直起了身子,問道。
“是放禮花鞭炮的聲音啊。”正在給他按揉手指的年輕女護士王秀丹微微一笑,說道,“總統連這都聽出不來了嗎?”
“已經放了有一會兒了,剛才怕吵到您,我把窗戶關上了。”另一位護士高迪心笑著跳下了床,將窗簾拉開,讓孫綱能夠看到窗外的情況。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孫綱看到墨藍色的夜空中,時不時的有絢麗奪目的禮花閃過。
“今天是什麼日子?為什麼要放禮花?”孫綱有些奇怪的問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您是從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現在的。”王秀丹抿嘴笑道,“哎呀,最關鍵的時刻讓您錯過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錯過什麼了?”孫綱從她笑意盈盈的眼睛裡感覺到了什麼,“難道……”
王秀丹笑著取過了一張《京華晨報》,遞給了孫綱,孫綱接過報紙,立刻便看到了頭版刊登的“英國宣佈無條件投降”的大幅標題。
“我說怎麼跟過年一樣。”孫綱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目光又望向窗外,此時天空中出現的禮花越來越多,不時的綻放出絢爛的光芒,照亮了孫綱的臉龐。
此時的孫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又躺了下來,靜靜地享受著勝利的時刻帶給自己的那份淡淡的喜悅。
此時,在“華嶽”集團總部大樓裡,第一夫人馬月象當初接到美國投降的訊息一樣,表現得很是平靜,不象下邊人那樣的欣喜若狂。她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看了看剛剛送上來的關開武器生產方面的報表和資料,開始撥打起了電話。
在上海的羅斯徹爾德銀行總部,尤吉菲爾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取出了一封有些泛黃的信件,輕輕的撫摸著,眼中閃耀著激動的淚水。
在西北的秘密火箭發射基地(也就是洲際導彈發射基地)的大樓內,武備部長史司上將正在給幾名執行完任務成功歸來的女飛行員們授勳,他那張平日裡總是板著的棺材臉上此刻也全是開心的笑容,他辭不達意地說著祝辭,將一枚枚金質雙龍寶星勳章小心地別在姑娘們把軍服撐得高聳起來的胸前,儘量不讓自己的手碰到姑娘們豐滿的胸脯,防止引起姑娘們的誤會。
在北京的華夏國家科學院,陸軍元帥張作霖和段祺瑞也將一枚枚金質雙龍寶星勳章授給了錢厚中、錢紀臣、陸韜文、鄧皓鏵等為“大殺器計劃”作出傑出貢獻的科學家們,當張作霖將勳章授給了科學院院士虞珉之後,白髮蒼蒼的老元帥竟然張開雙臂,熱烈地擁抱了這位為國家工作隱姓埋名多年的核物理科學家,表達自己內心的崇敬之情。
而此時,遠在新加坡的葉歡,聽到勝利的訊息傳來之後,又躲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邊在黑暗中放著貝多芬的那首“命運”,一邊大口地呷著從英國人那裡繳獲來的優質紅酒,那天晚上,他頭一次醉了。
此時,整個華夏乃至亞洲大陸,到處都是走上街頭歡慶勝利的人們。而在地球另一端的歐洲各軸心國,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景,只是有一些人,並不象街頭的人們那樣高興。
儘管已經是深夜,但在柏林的第三帝國總理府,卻仍然是燈火通明。
此時的希特勒正在和第三帝國的高官將領們開懷暢飲(希特勒本人是素食主義者,也不喝酒,但他在請客的時候,還是注意大多數人的飲食習慣的)。
對於許多德**政要員來說,從1944年秋天開始,受東線戰事失利的刺激,他們的元首已經同過去大不一樣了。親自掌管軍隊的他變得沉默和孤獨,平日裡把自己圈在一個由女秘書和文職人員組成的小圈子裡,講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說一些逗不起人笑的笑話。他長期失眠,改成夜間工作,害得別人陪著他腦重加鉛。他處處計較小事,關心慕尼黑人的滑雪問題、自己墓碑的式樣和他的愛犬郎迪的訓練,以及柏林發生政變時的應急後備計劃。在軍事會議上,他死不放手,親自過問一個連的位置、一輛裝甲列車的調動和一門火炮的自動裝置。他自己把自己累倒,卻連夜設計一種在未來才能使用的寬軌鐵路。他在得知美國被中國使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