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召援兵,而官士卒皆不以俄軍兵眾為意,曰吾等數人即可當之,須臾俄軍彈藥垂盡,我隊前往衝殺,俄兵死傷極多,後右軍來,遂聚殲之,無有漏網者。眾將聞訊皆響震失色,多有前來請罪者,謂衛護不力,餘知各軍所在有空隙未知,是以為俄軍所乘,乃親視之,敕令眾將重新嚴密合圍,分駐要隘,並乘間出奇截殺兜剿,時出時沒,步步設防,重重埋伏,臥雪餐風,苦守十餘晝夜,敵遂再不能越。”
“二十九日,聞長欲親往哈爾濱坐鎮,而南疆有警,行遂止。民間之勞軍團乘火車至哈爾濱,分赴前敵,為休憩兵眾演戲曲,並餉以果品酒食,將士皆悅。”
“三十日,大雪又至。夜,密諸軍會攻,又派敢死健卒乘敵不備奪其臺隘。時敵在夢中驚覺,不知我兵多寡,各自逃竄,我兵開槍躡擊,斃敵無算,並格斃俄酋列昂諾夫斯基。天明,再奪敵炮壘三座,俄兵欲毀臺與我同歸於盡,為我兵所止。”
“共年丙午正月初一、二、三、四等日,各軍出小隊前擊,俄軍亦出,欲奪回炮臺,各以槍炮互擊,日夜不歇,戰況激烈,俄軍奪臺未成,而我軍亦不得進。”
“初九日,天氣轉暖,周鼎臣挑選精銳餘,分作三隊,掘壕進伏分水嶺旁,突出奮擊,以**潛轟其壘。俄軍不支,棄壘而逃,追殺至‘灰禿山’炮臺乃止,以**無多,急切難破,遂潛返。”
“十二日,俄軍來攻,督隊奮擊,貫其陣。俄軍敗走。”
“十三日,敵以大隊來撲,親督劉永福、楊慕時、周鼎臣、何乾霆諸將所部迎擊,以**轟俄軍,又以機槍掃射,殄敵無算。我軍傷亡亦多。是晚,俄軍乃退。”
“十四日,我偵騎遇俄探開槍互擊,斃一人,擒一人,訊之,曰俄軍主力正沿海路來援,餘遣人通報海軍葉司令處,葉司令雲其偽為大言嚇阻,俄艦東來勢已定矣,然如此之速,絕無可能。”
“十五日,接奉天劉省長銘傳電,解新制火炮二十門至軍前。午時,右臂為流彈所穿,所幸未傷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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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四十五)奪取外圍島嶼的新作戰計劃
京,居仁堂,華夏共和**務部。
“海參崴俄軍守禦極嚴,我軍連日強攻,雖然取得了一些進展,但部隊傷亡較大,目前戰事呈膠著狀態。”黃興將戰報送給了孫綱,“集三十萬大軍,千餘門大炮,連攻兩月而不得下,可見海參崴防線之堅固,聶帥這回可是真正陷入苦戰之中了。”
“聶帥的傷勢如何?”孫綱問道。
“為流彈擊中右臂,中彈時彈頭已無力道,創口不深,又未及骨,經醫官救治,已無大礙。”黃興答道。
“聶帥可能是覺得這樣可以激勵士氣,又能更好的把握戰場態勢,”孫綱說道,“一軍主帥親臨前敵,一旦有什麼危險,全軍不免震動,以我的名義發電報給聶帥,讓他別總在第一線,在雙城子座鎮就可以了。”
黃興點頭答應,綱問道:“段芝泉那裡進展如何?打不下赤塔也不要緊,只要阻止俄軍不讓俄軍前進就可以了。”
“段芝泉那裡的壓力其實聶帥這裡要小得多,別看他面對著的也是俄軍的主力。”黃興笑道,“張雨亭的騎兵軍戰果輝煌,有的部隊甚至攻到了貝加爾湖,摧毀了他們架在冰面上的鐵路,西來之俄軍全被阻斷在伊爾庫茨克等地,段芝泉因而可以放手攻擊赤塔俄軍了,目前戰況還不清楚,但他說只要再給他些時間和足夠的彈藥,他完全可以拿下赤塔,他現在應該是正在進攻當中。因為吳子玉給他派去了援軍。”
“吳子玉居然多餘的兵力給他,那就是說黑龍江以北和以東的土地上的俄軍已經被肅清了?”孫綱問道,
“是的。”黃興說道,“馬玉昆軍和老曹老馮等軍正分路搜尋殘敵,老馮已經同攻克廟街的部隊會師了。”
孫綱;了想,問道:“海軍那裡的情況怎麼樣?”
“俄艦除偶以魚雷艇及潛艇偷襲我軍外餘艦都躲在港內。葉司令同聶帥計議後。聶帥派胡殿甲將軍率軍與海軍合攻納霍德卡。日前已經攻克。”黃興答道。
“那就是說。從陸上對海參地合圍已經完成了。現在就差在俄國人地這些個堡壘和塹壕防線上。”孫綱看了看地圖。說道。
他現在桌子上放著地。是偵察飛艇部隊在天上仔細觀察後繪製地俄軍在海參崴地佈防圖。還附有大量地照片。
“俄軍防線為陸軍少將康特拉琴柯設計並主持修築地興將一張照片指給孫綱看。“其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