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納亞鎮後。驚異地現華軍馮子材部早就攻佔了這裡。並且在這裡嚴陣以待。而此時勃羅西洛夫沒有別地退路。只能選擇進攻。開啟這扇回家地門。
因為缺少必要裝備和渡河工具的俄軍,不走鐵路的話,無法迅速的越過森林、沼澤和河流的阻礙回去。即使能夠透過,也未必能擺脫追擊的華軍。
激戰隨後展開,俄軍向奧洛維伊安納亞起了瘋狂的進攻,而華軍則拼死堅守,俄軍猛攻不下,傷亡慘重,華軍因劇戰彈藥消耗過多,損失也很大。後來俄軍從赤塔前來的援軍在裝甲列車的掩護下攻入該鎮,但立足未穩,就被中隊的裝甲列車阻住,被迫退出,兩路俄軍因此無法會合,而華軍死戰不退,不久,華軍各路援軍紛紛趕到,接連投入戰鬥,將俄軍象夾餡餅一樣的圍了起來,中俄兩國自開戰以來規模最大,投入兵力最多的第一場決戰就此開始。
曾經作為一名軍事觀察員參加過“奧洛維伊安納亞戰役”的德官這樣說:“在中隊和俄隊的歷決戰之中,再也沒有哪一場戰役,能象奧洛維伊安納亞戰役這樣打得驚天動地與扣人心絃。……中國和俄國雙方參戰的軍隊總數,最後超過了四十萬人。所有現代的武器,如飛機、飛艇、裝甲列車、鐵路戰車及各類火炮,全都大量的出現在這座毫不起眼的小鎮上,但是同時,最為原始的作戰方式,面對面的以刺刀格鬥、甚至石塊投擲,還有壯烈的人肉炸彈,也全都出現在這裡。……這樣的戰鬥就在我的身邊激烈的進行著,作為非戰鬥人員,我甚至可以一邊喝著粘滿灰塵的咖啡,一面
遠鏡觀察著東方最強大的兩支軍隊的浴血奮戰……”
後來成為了華夏共和國一代名將的蔡鍔將軍曾經不止一次的回憶起這場他有生以來參加的第一場決定性戰役,並寫下了很多珍貴的戰場回憶錄:
“……快開始進攻了,我最後檢查了一遍手中的手槍,拿過了我們的戰旗,如果我倒下了,那麼就是百里兄(蔣方震)帶著戰旗率領大家繼續前進了。百里兄把那封他時不時就掏出來寫上幾段的信掏出來看了心的放在兜裡,我笑著問他寫完了沒有,因為再過一會兒,我們就要起進攻了,我告訴他到時候可就找不到人給他送信了,他拍著胸脯自信的對我說,等這一仗打完,他會親手把信投到郵筒子裡,我注意到他這一次穿得十分整齊,軍服闆闆的,而且還把他得的一等勇毅雙龍寶星勳章都掛在了胸前,我說你老兄怎麼這麼一副打扮?怕俄國人的槍找不著你嗎?一會兒就有你好看的,他笑著說,他就是真的‘壯烈’了,也要死在軍服裡。真是不可理喻,可能是他也覺察出來了,這一仗的兇險和殘酷。……俄國人拼命想攻下這裡,逃回赤塔。……聽說是年過花甲的馮子材老將軍親自鎮守在這裡,他的兩個兒子都已經犧牲了,我們現在的進攻就是要突破俄國人的陣線,和城內馮老將軍的守軍會合,我曾經在照片上見過馮老將軍,他那時還剃著頭,留著辮子,穿著清式服裝,挎著腰刀,想到我一會兒可能親眼看到這位傳奇的老英雄,我心裡很激動。……進攻開始了,我們的炮兵集中火力對俄國人進行了壓制,俄國人的炮打得稀稀落落的,我們都知道,他們的手裡沒有多少炮彈了。……俄國人的陣地籠罩在一片火光和硝煙之中,我知道,我們的炮兵在進行‘彈幕徐進’攻擊,該我們衝鋒了,我們高喊著,一個又一個躍出了戰壕,排著稀疏的陣線向俄國人的陣地衝去,我們的衝殺叫喊聲一時間響徹天宇,似乎蓋過了炮彈的炸響,我想俄國人是會聽見的,他們也許會嚇得抖,……我們踩著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彈坑蹣跚前進,許多彈坑裡都積滿了泥水,一腳下去全是爛泥,但是沒有人顧得上了,包括穿得闆闆正正的百里兄。敵人稀疏的炮彈不時在我們中間炸開,黑而爛的泥,混雜著泥水鋪天蓋地的濺在了我們的身上,冰冷刺骨。
敵人射來的子彈就在我身邊嗖嗖的飛過,打在地上,掀起道道泥柱,有好幾個戰士就在我身邊倒下,我看到了一挺俄國人的重機槍,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我一邊跑著,一邊舉起了手中的手槍,向他們連續不停的射擊,我打光了手槍彈匣裡的子彈,我看到,敵人的兩個機槍手全都伏在了他們的機槍上,不動了。我將戰旗插在了地上,飛快的換上了彈匣,又拔出了戰旗,帶領大家繼續前進,……我們突入到了離鎮子很近的地方,非常接近俄軍的陣線,一顆子彈從我臉旁飛過,我的臉可能是被滑破了,因為我感覺到了辣的疼,……在靠近敵人的陣地時,我們的擲彈手開始用擲彈筒向敵人射榴彈,我們隨後衝進了敵人的戰壕,我用手槍將面前的敵人一一射倒,在近距離,我們的手槍好象對這些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