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說道,“你知道你剛才這麼做有生命危險麼?”
“不管你地武器藏在那裡,我知道,你不會對我使用它們的。”她還在笑,挑戰似的看著他。說道,“我說的不對麼?”
孫綱向她走去,再次握住了她地手腕,她這回沒有再動。
“我以神的名義起誓,我不會去參加這次軍事行動,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她的藍眼睛在不住地看著他,閃過一絲頑皮的神色,“謝謝你這麼關心我。我接受你的勸告。”她討饒似地說道,“現在,我想提醒你一下,你弄疼我了。”
孫綱不動聲色的放開了她的手腕,機械地向後退開。她抗議似的衝他露出一個嗔怪的表情。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你能接受我的勸告,我很高興。”孫綱的神色瞬間恢復了正常,他衝她微微一笑。說道,“剛才失禮了。”
“可我感覺到你好象很不高興。”尤吉菲爾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你們中國人對女人地偏見,我的家族也同樣存在這樣的偏見,只是沒有你們中國人這麼強烈而已。”
“這種偏見是會改變的,我們正在著手改變,我想,你是會看到的。”孫綱微笑著回答道,“那我們可就說好了。我不派人監視你,而你也不能揹著我偷著去參加戰鬥。”
“我保證,在中**隊沒有結束這次軍事行動之前,我不會離開你地視線,這樣總可以了吧?”尤吉菲爾定定地看著他,說道,“銀行地事很多,我很可能要長駐北京了,希望你不會對我感覺到厭煩。”
“哪能呢,那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孫綱說道,他這句話可以說是發自“內心”地。
“你懷疑她和日本人有接觸?”馬聽了孫綱講的和紅髮美女“比武”地事後,不由得吃了一驚。“想不到她還會武功?”
“也可能只會幾招,畢竟她也曾經是一個戰士,但那一招很象是日本柔術,我對日本功夫不太瞭解,也僅僅是感覺象而已。但願是我神經過敏。”孫綱想了想,說道,“畢竟羅斯徹爾德家族在甲午年那一仗曾經幫助過日本人,雖然我不希望她和日本人有什麼聯絡,但是對於這一點,我們必須有所警惕。”
“這位女財神現在畢竟是在全力幫助我們,即使以前她和日本人有聯絡,但現在日本人已經是爛泥扶不上牆了,他們老羅家錢再多,也不會把錢往水裡扔吧?”馬不以為然的說道,“猶太人可是最會投資的說。”
“所以我怕這個女財神有什麼閃失,堅決不放她上戰場。我已經安排下去了,還是那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孫綱平靜地說道,“反正她說她最近不會離開我的視線,我正好可以好好的摸摸她的底。”
“我聽著這話怎麼這麼彆扭呢?”馬偏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
“你別想歪了,你們倆就已經夠我嗆了,我現在沒那麼多心思去享齊人之福。”孫綱有些好笑地看著愛妻說道,
“我現在就已經想歪了。”她故作“幽怨”地嘆息了一聲,看著他說道,“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不說這些了,你還是多動動腦子幫我想想發展工業方面的事情吧,等這些事情大體上有了頭緒之後,我就要去大沽口炮臺巡視,然後咱們全家去接收庫頁島。”孫綱說道,
“去天津大沽口炮臺?哦,對了,歷史書上說的,八國聯軍就是從那裡打進北京的。”馬好象想起來了什麼,說道,“現在應該不會再有八國聯軍了吧?”
“大沽口炮臺扼守京城門戶,歷史上曾經四次遭受外國從海上的入侵,圓明園那一次,英法聯軍也是從那裡打過來的。”孫綱說道,“現在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八國聯軍了,咱們只要住在北京,那裡就是咱們的大門口,如果說北洋海軍是第一道防線,那旅順和威海就是第二道防線,而大沽口就是最後一道防線了,所以防守是必須得加強的。”
“想要讓國家獲得真正的安全保證,要做的事還真是多啊。”馬嘆息著說道,“希望咱們的孩子將來長大,會在和平的環境裡生活,不再經歷這麼多的戰爭。”她看著孫綱,苦笑了一聲,“自從嫁了你,這仗就沒斷過。你這個傢伙。”
“當初中國能在這樣險惡的環境當中發展起來居然沒有被瓜分滅亡,其實已經相當不容易了,”孫綱說道,“咱們能把盤子翻成現在這個模樣,應該說是奇蹟了。只要在這個基礎上繼續努力,從現在算起,我估計最多需要十五年,我們就不用再害怕西方列強了。”
“十五年?那是不是就好趕上第一次世界大戰了?”馬一下子想起來了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