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她弄不好就是羅斯徹爾德家族的一位公主,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雖然當時我並不敢肯定,但等我們把話挑明瞭之後,她為了證明身份,向我出示了她的族徽,證明了我猜的一點不差。呵呵。”
“還得歷史知道的多才行,如果換了是我,打破頭也想不到的。”馬很佩服地看著他說道,
“即使我猜不出來。她想和我們合作,也一定會向我們表露真實身份的。”孫綱說道,
“她為什麼要來幫咱們呢?”馬又問道,“她給你開出的價碼,你能夠接受嗎?”
“她是想保護在俄國境內的猶太人免受哥薩克地屠殺。”孫綱答道,“她的條件是要求中國在適當的時候對俄國開戰,並徹底推翻俄國羅曼諾夫王朝。”
“我的老天,她不是瘋了吧?”馬大吃一驚,叫了起來,“你答應她了?那麼你們兩個都瘋了。”
“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孫綱拉過愛妻。示意她冷靜,說道。“俄國人只要鐵路一修完,船造得差不多,肯定會先向中國動手,到那時,即使中國不想和俄國人打都不行,這個是不以咱們的意志為轉移的。”
“咱們和俄國人打仗是為了保住中國本身,”馬擔心地說道,“可要是想把沙皇給滅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中國能辦到嗎?”
“有些事情,不一定非得用正式戰爭的手段才能解決,”孫綱開導她道,“別忘了俄國自身的問題就很多,今年偉大的革命領袖列寧同志的流放期就結束了,俄國只不準發生什麼事呢。”
“可倒也是,我怎麼把這個事給忘了。”馬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
“她還提出來一旦俄國爆發戰爭,要求中國允許猶太人到中國來避難,她開出來地條件是幫咱們儘快恢復中國國內地金融秩序,我提出來讓她幫忙解決咱們的進口關稅稅率問題,她也答應幫咱們想辦法了。”孫綱說道,“然後她答應幫我們說服在倫敦地英國金融財團,由他們老羅家牽頭,購買咱們的債券,讓咱們用這些錢來買軍艦或者自己造,總之不把俄國人打趴下就不算完。”
“原來是借刀殺人哪?她為什麼和俄國人的仇這麼大?”馬不解地問道,
“聽她說的,俄國人在國內殺猶太人和在黑龍江邊殺咱們中國的老百姓,手法都是一樣一樣的。”孫綱說道,“俄國人對待其他民族所表現出來的兇殘暴虐,簡直難以想象。”
孫綱說著,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了海蘭泡大屠殺和江東六十四屯血案的慘景,耳邊又迴響起尤吉菲爾那如同杜鵑啼血般的講述。
“您見過用籃子盛裝的人的眼睛堆放在一起是什麼樣子嗎?閣下?您見過一個又一個姑娘在一天裡經受那麼多野獸的蹂躪最後在無比的痛苦當中死去是什麼樣子嗎?而她們的屍體居然還被拿去餵狗,她們的血用來飲馬您見過數百人被哥薩克們驅趕著從懸崖上摔下去是什麼樣子嗎?屍體堆放在一起最高會有多高,您想象過嗎?我告訴您,屍體堆放在一起,最高的時候,就象您花園裡最大的那座假山一樣。我不是在這裡給您編故事,因為,這些,是我親眼所見。我去過俄國,閣下,我也和您一樣,只帶了很少的人去和他們戰鬥,去拯救我們受難的同胞。但我們沒有您那樣的軍隊和武器,我們完成任務回到倫敦時,同去的夥伴只剩下了十個人,但我們拯救了數千同胞的生命,您看見了嗎?這是哥薩克的屠刀造成的傷痕,我母親為我請了全英國最好的醫生,他們用盡所有方法,仍然不能完全消除掉這道傷痕。閣下,這是我的勳章,而您,應該是唯一一個看到它的中國人。”
這一刻,孫綱似乎又看到了那潔白如玉晶瑩細膩的雪肩上,刺目的刀傷。
“原來是這樣,”馬點了點頭,說道,“咱們這回把俄國人好一頓胖揍,也等於給那些猶太人出氣了。”
“不僅僅是這樣,”孫綱說道,“她的目的是要借用中國的力量削弱甚至徹底擊敗俄國,為猶太人找到存身之地。因為知道我們現在擴充海軍的目的是為了對付俄國人,所以她才主動找上門來,提出來要幫我們對付俄國人。我從她的話裡能推斷出來,恐怕這不光是她自己的想法,而是羅斯徹爾德家族的共同想法。”
“怎麼能夠知道呢?”馬問道,
“你忘了日本人的事了?”孫綱對她說道,“日本人在甲午年對咱們發動戰爭,以日本當時的國力,是根本拿不出來那麼多的錢做軍費的,日本人軍費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在英國發行債券籌集上來的,而日本債券剛一開始根本無人問津,可後來之所以有這麼多的人認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