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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部分

軍用之鋼鐵戰艦之上,不獨怪異,尤為可笑。獨不知飛剪雖自帆船,然自各國有海軍以來,從未消失於軍船兵輪之上。無識狂生,每每強不知以為知,貽笑於人尤不自省,不獨可笑,亦尤可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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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三十九)悄悄開始的戰爭動員

蘅芳接著反駁說,“飛剪利於破浪,凡有飛剪上,即快且穩,英美海軍鋼甲兵輪即有此式,且日本亦有此類艦船,我船廠前所造之‘海昌’艦亦屬此類,海試時外人以其快捷平穩,頗多讚譽。(龍’用此等艦,即因有‘海昌’之成功先例也。衝角而不用,實因‘衝角戰法’為趁亂取勝之術,其始於意奧利薩海戰,顯揚於我鄧壯節公黃海之役,乃兩敗俱傷同歸於盡之末技也。此等戰法最忌以高航速撞擊敵艦,即能撞中敵艦,自損亦重,或傷鐵甲,或斷煙e;,或震壞鍋爐,或折傷機器,且撞擊時非與敵艦所在有夾角不可,撞擊之部位多從敵艦前後方以斜線切入,直指敵艦錨床部,或從側面掠過,撕開缺口,或直接撞入,然後即速倒車脫離,防兩下勢猛,致己船受損。若不如此,即與敵船俱沒也。以其風險極大,各國海軍之練手本皆以為作戰最末之手段,以其乃助戰之利器,而非必勝之妙算也。之海戰全仗炮力爭勝,棄此等末技,正相宜也艦以‘揹負式’炮塔裝三十公分半之**多達六尊,火力投射密度較泰西同類之艦強出三分之一,與敵艦對射之時,敵同時放四炮,而我可同時放六炮,以精準相同而論,則勝負高下立判。‘龍’艦甲厚質堅,幹舷及炮塔面積雖大,然主裝甲帶及炮塔裝甲厚近三十公分,即高爆之巨彈亦難遽傷之,且艦體鋼料質密,與裝甲渾為一體,強固較同類之船又勝之,何來主炮齊震傷艦體之說?午黃海之役,我北洋水師提督丁軍門於‘定遠’望臺之上為敵彈所傷,戰後即有人喧傳‘定遠’船質不堅,主炮齊射時飛橋即被震塌,以致丁軍門摔傷不能理事,使我軍為日艦所趁,不明真相之人藉此以訛傳訛,鹹謂我海軍衰朽,不堪一擊。後查‘定遠’飛橋並無震損,謠言乃不攻自破,而其害已成,至今猶有餘毒遺禍。艦炮震塌飛橋,乃海戰史之奇聞,與此等主炮齊射摧傷艦體之論如出一轍,概此類言論,皆為一己觀感之無限想象,毫無實據,而無知之人爭附和之,妄譏議,混淆視聽,以貶損他人顯一己之聲名,而國之大政每每因之延誤,此輩‘文人詐國’之害,我國有識之士及天下百姓,不可不深查謹防之也。

華蘅芳一向以治學嚴謹著稱,這位老科學家地這篇為“龍昶”級戰列艦“正名”的文章表在了《北華捷報》上,立刻引起了強烈的反響,敢對“龍”級戰列艦說三道四的聲音立刻就少了許多。

對於這位製造出了中國第一艘蒸汽輪船,把一生都獻給了祖國科技事業的老科學家,那些不學無術的人是不敢和他進行這樣地辯論的。

隨後,一些軍界知名人士和著名學象梁啟超和譚嗣同等人也撰文對那些無端指責海軍的人進行了批駁,象梁啟超等人對海軍艦艇的瞭解並不多,但梁啟超說的一段話卻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梁啟超說,“聽聞俄國亦有新式戰列艦‘博羅季諾’號等五艘在建,為新式堅利之船,竊以為檢驗一艘戰艦效能之優劣最佳之所,莫若海戰之戰場,此日必不久,當今諸公請拭目待之。”

這句話所表達出來的對未來將要生的戰爭的暗示,可以說是再明顯不過了。

其實不光是梁啟超,中國的民眾從俄國拼命修建西伯利亞鐵路地舉動就已經感覺到了戰爭危險的迫近,而海蘭泡和江東六十四屯慘案以及“己俄難”給中國人民心頭造成的陰影,雖然已經過去數年,但至今仍未消散。

一份英國報紙當時曾經報導說,“中國這些年幾乎把全國總收入的一半都用在了擴充軍備和軍隊的訓練上,這對一個新生的基礎還不穩固的國家來說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中國的民眾似乎完全認可了政府地舉動,為什麼會這樣,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俄國人當年對中國人的血腥殺戮所造成的恐怖陰影還沒有從中國人的心頭消散,中國人需要擁有自己強大的軍事力量來保證自己的生存權利。支強大的中**隊的出現,對俄羅斯帝國來說,絕對是一場惡夢,而恰恰又是俄國人用自己的行動,逼迫本來柔順軟弱地中國人在很短的時間裡,建立了一支這樣的軍隊,促成了這場惡夢地出現。

中國搶在俄國人的西伯利亞鐵路完工之前就修成了自己地南北交通大動脈“京廣鐵路”,其實也和俄國人的威脅不無關係。

“你地戰爭動員是不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