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立刻率領四艘新式裝甲巡洋艦開始了在海參崴外海的搜尋。
也許是因為海況過於惡劣,在海參崴的俄**艦沒有一艘出來地,俄國人任由中國海軍的裝甲巡洋艦在海參崴的外海來回轉悠。
“聽說第三巡洋艦分隊雖然給了俄國裝甲巡洋艦以重創,但卻始終沒能把他們打沉。”沈壽_說道,“看樣子俄國人的‘龜殼’可不是一般的厚,咱們的火力和第三巡洋艦分隊差不多,要是碰上了還打不沉的話,可就麻煩了。”
“我知道,”邱寶仁說道,“我們上來就使用高爆彈好了。”
“為什麼?”沈壽_有些奇怪的問道,“他們地裝甲雖然厚,老劉他們已經砸過一陣子了,咱們用穿甲彈再多敲一陣,未必就不能把他們的裝甲鑿開。”
“老劉他們用穿甲彈的效果好象不好,”邱寶仁說道,“咱們現在等於是在他們家門口作戰,恐怕沒有老劉他們那麼多時間,不如用高爆彈把他們船上的人全都炸死燒死來得實在,你忘了大東溝那一仗日本人是怎麼對付咱們的了?咱們這回就用日本人地辦法去對付俄國人。”
沈壽_想起了當年的往事,有些明白了過來,神色不由得有些黯然,微微點了點頭。
在大東溝海戰中,沈壽_是北洋水師旗艦“定遠”艦上的槍炮大副,親眼目睹了日本人用苦味酸炮彈把“定遠”艦打得滿艦大火,很多親密的戰友當時就犧牲在自己的眼前,那悲壯慘烈的一幕,是他這一生都難以忘懷的。
而邱寶仁當時是北洋水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