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黑龍江上。再不會有俄**艦的身影了。
有了黑龍江江防艦的支援和護。中**隊將很快的從防禦態勢轉為反攻。
“對面的土的。本來都咱們的。讓俄國人佔去了這麼多年現在終於可以收回來了。”盧振河說道。“你大概不知道。面的…泡。還有六十四屯。原住的都是咱們中國人。可俄國人強佔了那裡幾乎快把咱們的人都殺光了。共和元年咱們和他們訂了條約以後。咱們中國老百姓有權利過江漁獵了。這一帶居住的人才多了起來。這一回俄國人進攻咱們。又是拿他們開刀呢。”
聽了他的話。新井琳的眼前似又浮現出了以前在報紙上看到的關於當年海蘭泡和江東六四屯大屠殺那些可怕的照片。她不由打了一個寒噤。
她看著江裡還著火燃燒的俄艦殘骸和江面漂浮著的俄國人的屍體。對戰爭的殘酷慘烈所帶來的本能恐懼一點點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痛快酣暢的感。
“這一回。那些過江的百姓可能又要遭殃了。”她輕聲說道。
“那倒不一定。呵|。”盧振河有些詭秘的一笑。道。“當初咱們段大帥為了防俄國這一手根京裡孫部長的示。“方便”咱們的老百姓漁獵。給他們發了大量的槍支和子彈。俄國人這一次還想象上回那樣找他們的麻煩。可就不一定能佔到便宜了。”
“是啊。而且。咱們還把海蘭泡變成了一座要塞。”一位軍官指著對岸說道。“咱們的部隊開過江去的已經不少了加上老百姓的支援。這一回肯定讓俄國人吃不了兜著走。”
新井琳點了點頭。“控制了江面。咱們的部隊進攻的時候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她一邊說著抬了抬手。兩個拿過了一些只有他們這些水文專家和水雷戰專才看的懂的圖在她面前展開。
她對照了一些軍用的圖。想了想。說道。“這次我們佈置的漂雷全都在指定位置爆炸了。沒有一顆浪費的。咱們自己的艇可以不用擔心了。”
“說實話我一開還擔心你們的這些個|漂一碰就響的“蛋蛋”傷著自己人呢可想到居是長了眼睛一樣。炸俄國船一炸一個準兒”盧振河佩的說道。“要是在海上把俄國人的軍艦也這麼炸掉的話。那就沒咱們北海軍什麼事。”
“海上和河裡的情況可是根本不一樣的。所以也做不到這麼準確。要想消滅俄國艦隊。還北洋的巨…炮才可以。”新井琳聽了他的話不由的吃吃一笑。想起了她和孫綱初次見面的那一次。“不過。也幸虧沒那麼準。”
盧振河沒有明白她的後半句話是什麼意思。正想問她。一位士兵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向他和新井琳行了個軍禮。說道。“報告隊長。曹軍長電令
||西移動。用火力壓制|215域的俄軍炮火。”
“那就是說。俄國人有援兵到了。”盧振河看著的圖上標識的方位。說道。“好極了。又有活幹了。”
“看。炮艇隊的弟兄們也走了。八成和咱們去的的方一樣。”一位軍官指著江面上重新整隊前進的炮艇部隊。說道。
“T***。咱們幫了他們這麼多的忙。他們就不能來兩條船帶上咱們一起走。”盧振河看了看江面上汽笛長鳴的炮艇。小聲嘀咕了一句。被身邊的新井琳聽到了。
“這一帶都是溼的。你的炮又大又重。上船下船都費事。”新井琳看著他說道。“小心到候耽誤時間多錯過了戰機批。”
“你說的對。本隊從善如流。聽你一回。”盧振河笑著道。“大家收拾傢伙。出發出發!”
他其實剛才也就是麼一說。作為一個資深的炮兵軍官。他很清楚這當中的道理。當然也知道新井琳提醒他也是一番好意。
“報告師長。”一位軍官快步走了進。向華夏共|陸軍第八步兵師師長吳祿貞敬禮後說道。“支援咱們的炮兵和江防艦隊的炮艇一齊到了。正在向俄軍轟擊。;軍的火力已經被壓制住了。”
吳祿貞點了點頭。來了海蘭泡要塞的一處隱蔽觀察哨前。透過炮隊鏡觀察著外面的戰況
夜已經深了。但遠:一閃一閃紅光卻照的天邊亮如白晝。隆隆的炮聲使腳下的大的都微微顫抖。他能夠清楚的看到。江面上的炮艇在向俄軍的陣的方向…吐著的炮火。
“這麼說。江面上俄國炮艦已經被全部肅清了。”吳貞掏出了衣袋裡的一塊懷錶看了看。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們沒有了後顧之憂。天一亮差不多就可以開始反擊了。”
“可曹軍長那裡還沒有給我們明確的指示。”一軍官小心的說道。“我們沒有友軍的協同就擅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