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蕊,不要鬧了!”季文宇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一手拉著她坐到他身邊,對面前的四個男子笑道:“不要開玩笑了,她只是我的一個普通丫頭而已,並不是什麼侍寢的丫頭!”
“哦~~~”刻意拉長的的語調中已經明顯的顯示出對他這番說辭的質疑了,瞧瞧瞧瞧,竟然直接拉著一個‘普通’的婢女坐到自己身邊,還真是有夠‘普通’的。穿越迷。chuanyuemi。
黎飛蕊拿起季文宇面前的茶杯,仰頭一飲而盡,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一眼那個把她惹毛了的男子。
先前年長的男子似乎看出了什麼爽朗的笑笑,對她道:“姑娘莫生氣,弈棋心直口快,並不是無意冒犯姑娘的!認識一下,在下易倉陌,這是雲啟、弈棋、風凌寒,我們是在炎城的時候認識的,都是文宇的生死之交!”
風凌寒……
黎飛蕊怔了怔,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的風凌寒,之所以會多看他兩眼,只是因為他的名字中有一個‘凌’字,但是……她疑惑的看著兀自低垂著頭的男子,他並沒有回視她,卻讓她莫名的感到了一股濃濃的寒烈……
好冰冷的男人!
“姑娘莫怕,寒雖然為人冰冷,但是並不會無緣無故的傷害姑娘……”眼看著她直直的盯著風凌寒瞧易倉陌又笑著開口:“他可是現今榕王爺手下最年輕有為的護衛了,深受王爺器重呢!”
哄!
黎飛蕊只覺得頭快要炸開了,一股劇烈的眩暈感立刻襲擊了她,用力的甩甩頭,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不放,想了想,卻又深吸幾口氣,竭力笑眯眯的看著他:“敢問這位最年輕有為的護衛,您跟在榕王爺身邊多久了?”
風凌寒怪異的瞥了她一眼,淡聲道:“三年!”
風~~蕭蕭西易水寒,壯士~~一去夕不復返……
黎飛蕊忽然想要仰天長嘆:既生蕊何生寒?!
季文宇詫異的看著她,沒有想到她會對寒感興趣,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寒竟然會乖乖的回答她的問題!
風凌寒天生對人冷淡,即使是他們這些至交好友的問話,他都是愛答不理的,幾乎很少如此爽快的回答他們一個問題,基本上都是他們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追問他才勉強肯扔出一兩個字來,如今……
顯然其他三人也被他這反常的舉動震撼到了,都詫異的看向眼前的女子,究竟有多大的魔力,竟然讓風凌寒如此爽快的回答她的問題。穿越迷。chuanyuemi。
“那……”黎飛蕊繼續咧著一抹近乎於哭的笑,輕聲問道:“你……應該對我不是很面熟吧?”
“嗯!”風凌寒點點頭。
“呼~~”黎飛蕊鬆口氣,幸虧她很少去榕王府,不然被榕榕發現,估計她就要翹辮子了。
“我認識你!”
她倒!
事實上,她真的真的倒了,雙腿一軟,就那麼直直的癱軟到了桌子底下,幸虧身邊的季文宇伸手一抓,將她重新提了起來。
“寒,你認識小蕊?”季文宇轉頭,凝眉看著他。
“不——”黎飛蕊忽然尖叫一聲:“我不認識他!”
“我沒有問你,我問的是寒!”季文宇聲音嚴肅了起來。
風凌寒瞥一眼黎飛蕊,唇微微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嗚嗚……”黎飛蕊忽然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了起來,那驚天響的嚎叫聲生生的嚇住了眼前的幾名男子,季文宇更是不知所措的看著正在‘痛哭流涕’的她。
“她……怎麼了?”易倉陌疑惑的眨眨眼睛,記憶中他們好像沒有把她怎麼樣吧?
“嗚嗚……”黎飛蕊忽然起身,可憐兮兮的抱住季文宇的胳膊,抽抽噎噎道:“往事……不堪回首首首首啊……”
風凌寒唇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嗚嗚……事實上……可憐人家從小就沒了爹孃……只有一個哥哥也在前年病死了……人家家中一貧如洗,沒有任何的家當作為嫁妝,沒有嫁妝就不能嫁人,不能嫁人就不能生孩子,不能生孩子就不能做娘,不能做娘就不能做奶奶,不能做奶奶就不能做老奶奶……考慮到這些,人家只好扔下女兒家的尊嚴,出去……嗚嗚嗚嗚……”
說道這裡,她竟然悲痛欲絕的大聲哭喊了起來:“人家真的真的不想的哇,可是沒有辦法,人家的生命剛剛開始,怎麼可以就那麼悲劇的結束了呢?所以人家就……出去做了一個女盜賊!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人家的